从执掌鸿蒙开始垂钓诸天
“哼,大言不惭…”
“白衣,今日莫说是你,哪怕你们镇天宫的道祖亲临,在我们四大真主汇聚之时,也得饮恨当场。
“不知死活的蝼蚁,让老子去好好的教训他一方,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五色使和诸多僵尸族的巨头怒极反笑。
其他各大不知内情的僵尸族巨头,也是面目狰狞的咆哮嘶吼起来。
“都给本真主安静下…”
后卿袖袍一挥,等吵杂的神殿广场安静下来,这才淡然的说道:“白衣,既然你这般的信誓旦旦,自诩镇天宫底蕴深不可测,那不这样,我们今日便打一架…”
说道这里,后卿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华夏人马,道:“加上你本人,今日跟随你一起来的华夏武者应该有十人吧,我这边也派遣出十人,以此车轮战的方式,看最后那一边能获得胜利。
当然,既然是比试的话,那肯定是有赌注的,我们这边就拿玉兔为赌注,你们输了的话,就交出云霄体内的那一滴盘古精血,如何?”
这话一落下,华夏在场的十余人,立马纷纷侧目牧白。
他们此时内心是有很大的疑惑的。
首先,僵尸族和在场的华夏人马,彼此人数悬殊,战力差距犹如皓月和莹莹之火的区别,她们不明白为何后卿出手绞杀华夏人马,反而立下了这种比斗的约定。
难道真的是因为意气之争,为了彼此的颜面,非要分个高下不成?
但似乎这种推理又有些不妥呀!
“主人,这后卿似乎有什么难隐之言? 故意用比斗的方式,拖延时间。”
与此同时? 鸿蒙系统的器灵也提醒道。
牧白眉头登时一挑。
因为他也不理解对方的想法,按照常理,之前况天佑假扮他的时候,也就十个亿的战力,加上在场华夏所有人? 根本连后卿一招都抵挡不住。
对方明明可以大开杀戒? 快刀斩乱麻的。
如今却用了最愚蠢的方式。
难道真的是因为心有顾忌,故意用比斗的方式拖延时间?
“如何比试? 细节迟点再说,如今你先命人将玉兔给带过来? 我要确保她安然无恙。”
牧白也没有急着下定论。
“山本一夫,你且将那只兔子带过来吧。”
后卿目光看向了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连忙起身离去,大致盏茶时间? 便带着一个铁笼子走了过来。
笼子也就脸盆大小? 表层紫电流转? 噼里啪啦的作响。
而玉兔的话? 则是被关在笼子里面,耸拉着脑袋? 似乎是因为喝醉了? 晕熏熏的趴在里面? 一动不动。
“是小玉? 小玉? 娘亲来了,你听到了吗?”
闻人牧月俏脸都是惊喜之色? 连续叫唤了几句,当没有得到玉兔的回应,登时冷声道:“你们对小玉做了什么?”
“只是每天灌了她几杯醉千年? 让她安静一些罢了,不会有事的。”
山本一夫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
“白衣? 如今小兔子带过来了,这场比试,你到底接不接?”
后卿沉声询问道。
牧白没有回应,目光看向了云霄。
“我炼化了生命真灵,那滴盘古精血是能逼迫出体外的,一切由你做主吧。”
云霄表现的倒也淡然的很。
反正盘古精血她根本炼化不了,拿去作为赌注,也符合眼下的局势。
“那行吧…这场比试我代表镇天宫接受了,不过十人之中,也包括你们四大真主吗?”
对方既然要拖延时间,牧白沉思之后,也决定看看对方玩出什么花样来,但十人比试的话,他也怕碧宵,闻人牧月卷入其中,一个不慎会受伤。
“哈哈,这小子脑子坏了吧?你们华夏在场的十余人,最厉害的无非是你白衣,而你也不过十个亿的战力值,镇压你们这十个小丑,还需要我们四大真主出手?”
“白衣…你似乎对我们僵尸一族不怎么了解啊,其他巨头暂且不论,就单单五色使者,就能横扫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华夏人马了,你还指望我们僵尸真主出手赐予你一死,你配吗?”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的僵尸族大佬,均是扬天大笑起来。
笑容之中,充满了揶揄和嘲讽。
反观云霄,碧宵,闻人牧月,火麒麟等人,此时额角也都是黑线。
他们也觉得牧白太过大言不惭了。
“我之所以这般的问,那是因为我一个人就能轻而易举的碾压在场的所有僵尸,也包括了你们四大真主,你们所谓的僵尸真主,在我的眼里,也不过是几只稍大一些的爬虫罢了。”
此言虽然说的淡然,但却蕴含了无穷的霸气。
迫使华夏在场的诸多人马瞬间目瞪口呆。
“此獠不过是镇天宫的一个二代弟子罢了,竟然狂言一人能镇压我们僵尸一族,还嘲讽四大真主都是蝼蚁,实在太可恶了。”
“哼,白衣…你的战力值也不过十来个亿,今日就让我们五色使来领教下你的高招。”
以五色使为首的诸多僵尸族巨头,登时气得咆哮起来。
而反观后卿和旱魃的话,此时也是气得面色铁青起来。
后卿俏脸寒煞,道:“白衣,你必须记得,玉兔在我们的手上,你根本没有选择权,方才本真主询问你如何比试,无非是给你镇天宫道祖面子罢了,而不是给你的。”
他们四大真主诞生了无数岁月,在僵尸秘境之中的地位,只能用镇压万古,至高无上来形容了。
如今却被一个镇天宫的小辈给当做挑衅了,这口恶气如何能忍受得起?
若非因为将臣和嬴勾的交代,他们早就将牧白活活摁死了。
“没有选择权对吧?那行,按照你们的意思,包括我在内十人,你们也派遣出十人,彼此以车轮战的方式,打到最后一人为止,你们若输的话,交出玉兔,我这边输了的话,交出盘古精血。”
牧白耸耸肩,慢条斯理的说道。
“那便一言为定。”
后卿和旱魃对视一眼,开心的笑了,笑容很是灿烂。
他们之所以立下这场比试,无非是因为等待将臣和嬴勾的到来罢了。
而一旦等待其他两大真主的到达,什么镇天宫,什么命运,全部都得跪在他们的脚底下匍匐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