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遥驸马爷
程处默、尉迟宝林、李崇义、秦怀道、李震呼啸而至。
看着他们跳下马来,苏程大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这是被谁给打了吗?不对啊,长安城里还有谁敢打你们又能打的过你们?”
苏程很是惊奇,因为除了秦怀道脸上没有伤外,其他人都鼻青脸肿,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却也拳拳到肉,而且还都是照着脸照着头打。
这几个家伙都是长安城里的混世魔王,倒也不是没人和他们地位相仿,像长孙冲、杜荷、裴承先等人论家世倒也不怕程处默他们,可是他们却打不过程处默他们啊。
程处默等人听了很是尴尬,原本他们也没想这么快就来见苏程,一来也知道苏程刚刚回来肯定是小别胜新婚,二来他们也有些不好意思顶着鼻青脸肿来见苏程。
但是在知道苏程去了皇宫之后,他们还是忍不住来见苏程了,毕竟有一年没见苏程,他们这一年里还真的十分想念苏程,不知道从何时起,苏程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像是他们的带头大哥一般。
程处默嚷嚷道:“怎么可能?就长安城里的那群二世祖们,谁敢跟我们动手?不打的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李崇义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论打架,咱们怕过谁?咱们打遍长安无敌手,苏程你放心,你不在长安的这一年里,咱们也没给你丢脸!”
苏程听了很是无语,你们打架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叫没给我丢脸?
苏程疑惑道:“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骑马摔下来了吧?”
程处默摸了摸脸上的红肿,疼的抽了抽嘴角,一头雾水道:“老爷子揍的呗,也不知道老爷子是咋了,这进了家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一边打还一边骂我不孝,可我最近也没干什么啊!”
尉迟宝林嚷嚷道:“我也是,老爷子进门见了我就劈头盖脸一顿打,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一个个都很不解,虽然经常挨打,但是这次着实挨的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一年没见,老爷子回家也该对孩子亲切一些才是,怎么会劈头盖脸就一顿打呢?
苏程憋着笑问道:“你们就没问一问吗?就白挨了一顿打?”
程处默听了一脸鄙视道:“你当我们傻啊?去问还不又得挨一顿打?”
尉迟宝林也点头道:“就是就是,再说了,挨打就挨打呗,反正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苏程听了也不由点头,也对,挨了那么多顿打,程处默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李崇义挠头道:“苏程,莫非你知道?”
程处默等人全都一脸期待的看向苏程,如果说别人知道他们还信心,但是要说苏程知道这真不奇怪。
虽然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但是如果能知道原因,以后也可以避开啊。
苏程点了点头,笑道:“你们几个看起来胖了,看来这一年来小日子过的很滋润啊!”
程处默点头道:“是胖了点,不是,你说这个干什么?老爷子到底为什么动手啊?你倒是快说啊!”
苏程笑道:“说了啊,就是因为你们看起来胖了啊!”
程处默、尉迟宝林几人听了更加懵了,这叫什么理由?
当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儿子胖一点的?
就算老爷子想打他们了,不找理由也无所谓,也不至于找这样的理由吧?
“因为我们看起来胖了?这叫什么理由?苏程你弄错了吧?”程处默质疑道。
苏程笑着解释道:“你们没听说吗?陛下回长安的那天,魏王前去接驾,抱着陛下的大腿嚎啕大哭,而且憔悴的厉害,说是想念陛下想念的人都暴瘦了一圈,但是大臣们就盛赞魏王乃是至孝之人,陛下十分感动。”
“当时老国公们看来也很是感慨,结果回家一看,自己的崽不但没瘦,反而红光满面的胖了一圈。”
程处默他们一拍大腿,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两天朝野闹的那么热闹,他们怎么不可能没听说,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和他们挨打还有关系。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魏王瘦不瘦关他们什么事?再说了,就魏王那体格别说瘦一圈,就算瘦两圈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他们也都也知道,魏王的暴瘦可跟想念陛下没什么关系,那是被太子吓的!
“知道老国公为什么打你们脸了吧?打了脸就看不出胖来了,多好!”苏程大笑道。
“好像还真是这么着!我就说嘛,以前挨揍的时候,老爷子也没尽往脸上招呼,原来是这么回事!”程处默恍然道。
尉迟宝林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得,打脸就打脸吧,只要老爷子高兴就行!”
虽然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几个国公府小公爷虽然在长安城里飞扬跋扈,却也从不欺负平民百姓,打架也都是找功臣子弟世家子弟,这一点让苏程很欣赏。
还有一点苏程很欣赏,就是孝道,这几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很孝顺。
既然都出来了,程处默他们也就坦然放开了,反正也是无妄之灾,也就不丢人了。
放开之后的程处默有些探头探脑的低声道:“苏程,敢不敢出去?”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苏程有些莫名其妙道。
尉迟宝林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在平康坊包了场,给你接风洗尘,敢不敢去?”
其实苏程还真不想去,接风洗尘非得去平康坊吗?
之前苏程对平康坊还抱着一种好奇的心理,但是现在嘛,他已经腻歪了,还是家里的小仙女更香。
但是尉迟宝林和程处默他们却压低了声音问他敢不敢,苏程笑道:“不就是接风洗尘嘛,这有什么敢不敢的?走着!”
“走,走,给你个惊喜!”李崇义激动道。
他们几个不但包了场,还将最近在长安声名鹊起的几个花魁全都请到了一起,纵然他们是国公府小国公也颇费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