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蛮界大门似乎是快要开了,这几天他经过那附近的时候,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了,那种独特的能量波动了,只要蛮界大门开了,到时候他偷偷冲过去,定然能够脱离了这个组织。
到时候,谁还能够管的了谁?
关于蛮界后面的世界,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到时候有关于现在的势力,是不是会重新洗牌,谁都不能确定呢。
宫初月这边,还不清楚这个鬼面人的想法,只是他们派出去监视那个神秘组织之人,送回了消息。
同时,宫初月和夜晟也是带着人,在花红缨圣女继位的当天,杀到了他们其中一个据点。
那便是,之前樵夫汇报的秘密据点。
那里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
他们这个地方,可是在深山老林中的,人烟稀少,这些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你们究竟是谁?”这个分部的领队,似乎是没有见过宫初月和夜晟,看到这一男一女领着人,站立在他们对面的时候,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就算是他们的罪过之人,也没有办法准确的找到这个位置!
“没想到,你们竟然会不认识我们。”宫初月微微一笑,心中觉得有些惊讶,这个组织的消息,难道不是互通的么?
“你们到底是谁?”领队有些不耐烦,这一男一女,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起话来,竟有些莫名其妙?
“取你性命之人。”夜晟冷冷的应了一声,眼底杀意迸现。
在夜晟举起右手,食指为勾,做了个手势之后,鬼幽殿的兄弟蜂拥而上。
一言不合,便发动了攻击。
那领队没想到来人竟然这么猛,什么都不说,甚至连自报姓名都没有。
“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领队在他身后的兄弟,接二连三的倒下之后,终于撑不住心中那股气了,他不想死,可是今日,来人明显的是想要了他们的性命。
“你们不死,天下的百姓便会遭殃,在你们将主意打到百姓身上的时候,便注定了你们的死期!”宫初月冷哼了一声,提着长剑,一剑贯穿了领队的胸口。
直到死的那一刻,领队才终于想起来,眼前之人是谁!
他前两日的时间,接到过线报,那上面提起过宫初月和夜晟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二人的画像,他们这个分部,又算是比较偏远的,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成为对方诛杀的对象。
“这个组织,行事太严谨了,这个分部,只有本分部的东西,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笺,或是情报。”搜查结束,青衣脸上带着不甘的神色。
原本还以为,这个部落会是一个突破口,他们能够寻着这个部落的线索,将那组织的每个分部,每个成员都找出来。
可是,很显然的,他们失算了。
“怪我,是我忽略了他们的特性,从现代来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懂这些反侦察的手段?所谓狡兔三窟,在现代的时候,最流行的,便是每个部门的独立,就算是门对门的两个部分,都不清楚,对面的部门,究竟所做的是什么事情。”宫初月无比的自责。
是她在古代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将那些,本就该牢熟于心的东西,给忽视了!
如今,他们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线索却又在此处断了。
“只怕,还得去一趟他们的总部。”夜晟轻轻说了一句,蛮界的大门就在他们的总部,分部有可能变幻,可是总部却是不可能搬迁的。
“我和你一起去。”宫初月很坚决,有些事情,她必须要亲眼见到了,才能够下结论。
“初月!你的身子……”夜晟之前还在看着远处,想着些事情,没想到他前面话刚说完,后面宫初月立马要跟着去了,这怎么能行?
“夜晟,很早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想做的是能够站立在你的身边,并肩战斗之人,而不是一直被你保护之人,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真的没事的,天选之子又岂会轻易出事?相反的,你将我们层层保护起来,才是对我们母子最大的伤害,那些人不是凡人,他们一定会从蛛丝马迹中,找到证据,到时候我们反而危险。”
宫初月耐着性子,解释给夜晟听,她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是那种愿意被保护在深闺之中的女子。
“好。”良久之后,夜晟才终于点了点头。
带着宫初月和青衣还有决一几人,朝着那组织的总部赶了过去。
云奚和容楚,则是和他们兵分两路。
花红缨由莫风等人保护着,回到了宫家城内,吸引了一部分的视线过去。
那些人,想要查清楚他们的踪迹,便需要兵分多路。
更别提,宫家之内还有几个人,在误导着他们。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不能选用飞机,不能选用汽车,更不能选用兽宠。
天上有东西飞过,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所以,他们只有走了水路。
骑马太耽搁行程,更是对宫初月的身体有损害。
水路,倒是一个稳妥的办法。
当夜,谁都不曾留意到,在那漆黑的夜色里,竟然有一艘船,悄无声息的在水面上缓缓前进。
没有丝竹声声,没有明亮的灯火,宫初月一群人,只是在船头点了一盏灯笼。
其实,船壁四周,都被宫初月用特殊的材质给密封了起来。
根本透不出任何的光亮。
在船舱侧面,开了两个透气孔,透气孔在船舱内部不断迂回,几经翻折之后,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在船舱的内部,宫初月拉了两盏天阳能白炽灯出来。
将船舱照得透亮。
“倘若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要将这船舱好好的改造一番,成为一个行走的基地。”宫初月斜斜的躺在软塌之上,心中满是感慨,这种行走的基地,说走就走,说迁就迁,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