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远东巨商
这是种典型的江湖称谓。
乔云英则和女儿毕恭毕敬的道:“韩先生。”
“都坐。”韩怀义下一句张口就是:“我看啊,你们适合的很!歪比,和我讲真心话,你想不想娶乔云英?”
“想!”歪比在他面前没隐瞒的吼道。
乔云英唰的红了脸,黄亚楠则懵逼的左右看,她最近上学不知道呀。
然后她挺生气的,你杀我老豆还要F我妈?
韩怀义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同时也注意到乔云英对于歪比不是没有好感。
于是他敲敲桌子一针见血的道:“我知道你们的心结,但是歪比的这个事是为我办的,我扛了!只要你们愿意,谁也不会碍你们的事,该死的人,他的罪已消,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往下走,再说这种缘分就是天注定,你们说呢?”
歪比立刻看向乔云英。
乔云英犹豫了下,不敢看女儿,说:“嗯。”
“那你呢,怎么想的?”韩怀义这才问黄亚楠,黄亚楠犹豫半天,怂怂着道:“韩先生说的是。”
你说的哦。
韩怀义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记住了,丫头,读书得明理,是非对错得分清楚,你不能一边享受别人对你的好,一边把他当成理所当然,或者真的认为人家在赎罪。”
听到这句话,歪比忍不住看向黄亚楠。
之前其实满脸不爽的黄亚楠的头则低了下去。
韩怀义继续道:“我们把事情理一理,你老豆杀了我的人,又要拿我孙子做人质,当时还打残一位无辜者,所以他绝对逃不掉。而歪比从头到尾没有做错,后期对你们的照顾,更是配得上仁义两字,其实他就算不杀你们,也能无视你们的,你说是不是?”
韩怀义的这两段话问完,黄亚楠红着眼眶点点头。
韩怀义便趁热打铁的拍拍这丫头的肩膀:“而且我和你保证,歪比当时并没有真的杀了你的父亲,只是将他打伤,然后是一群假警员上来灭口,歪比又抓住了那帮假警员。而这件事呢,关系到警局的形象问题,因为这些人的警服是内鬼提供的。”
“还有一点,我们没有刻意宣传后半截,那是因为,这种事宣扬出去难道是在教那些混蛋以后怎么冒充警察办事吗?”
原来是这样的?
黄亚楠不由看向歪比。
歪比江湖经验老道,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就该理直气壮。
再说了,他难道拆韩爷的台?
于是这厮嚷嚷道:“看乜看,我讲你知,你信?非得韩爷讲咯。”
“我。。。”
“好啦。”韩怀义道:“亚楠,记得把过去的事情都放掉,以后好好的读书,然后好好孝敬你母亲,她不容易!以后呢,你也顺便多管管这个家伙的臭毛病,要是他敢欺负你母亲,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说完韩怀义还摸出笔刷刷写了个私宅号码给她:“给,我可不是和你胡说八道,这个号码歪比我都不会给啊。”
黄亚楠噗嗤一声笑了。
歪比很想说,我也有!只是不敢乱打!
韩怀义随即问:“那就吃饭咯?来啊,包个大红包,就当提前祝福,结婚时记得带我,我一定出席。”
他今天似乎是当月老当上瘾了。
吃了会儿他又看着韩奉武:“阿武,你和淑芬的事情什么事办,爷爷老了,还想看到重孙,淑芬,你不会不帮爷爷这个忙吧?”
周淑芬。。。
韩奉武忙说:“我一定努力,爷爷。”
周淑芬在桌子下面踩他脚,韩怀义瞥见她肩头微动,就说:“轻点踩,不然心疼的还是你自己。”
周淑芬顿时闹个大红脸。
韩奉武只管笑。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总之我今天下命令了,你们要是想结婚就尽快,不然就分!年轻人把妹还这么墨迹,都多久了?喜欢就上啊,不然捆起来啊,再不然。。咳,就算坐牢也要把淑芬搞定啊,坐牢都不敢算什么真爱。”
叶妮娜听的崩溃,骂他:“你怎么能这么教孩子。”
“还不是他们小两口矫情,我不助攻他都不知道怎么踢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当年在日内瓦二话不说就把。。。”
叶妮娜直接用筷子打他,韩怀义嗷嗷叫,桌上则哄堂大笑。
散席后,韩怀义亲自送他们去门口,还关照歪比:“结婚不带我,我就派部队就把你全家干掉!”
众人掩口。
歪比却红了眼眶,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三个响头:“韩爷,阿亮这条命从来都是您的,谢谢韩爷成全。”
“起来。”韩怀义扶起他:“你是个善良人,该有好报,顺便告诉你个事,你当年那些坑你的爷叔,我查过了,五个人已经死两个,瘫痪一个,还有两个嘛最近正在变卖家产准备给你赔偿。不要不好意思拿,结拜兄弟的后代都坑,关二爷不管我来管。”
“很多钱的。”韩怀义说完对歪比挤挤眼:“你发达了。恭喜啊亮哥。”
歪比眼泪都出来了,只能努力擦拭眼泪去笑,说:“韩爷,你叫我亮哥,折我的寿啊。”
等他们走后。
韩怀义回到家,和叶妮娜说:“你猜,我孙子今天晚上能不能上淑芬的二垒?”
叶妮娜这会儿本相毕露,抱怨道:“那个小淑芬是不错,确实有点矫情,要是再墨迹我就给奉武重新介绍个。”
“你不懂,淑芬是怕失去,才患得患失。要是淑芬家庭美满,有体面身份,她一定不会这样的。但是我出面就不一样了。”
“是是是,韩爷面子大,怂恿孙子给小女孩玩捆绑。罗杰斯那个德行我看就是你教的。”
“别提他。”韩怀义皱起眉头。
罗杰斯惹的事还要他擦屁股。
安娜哭哭啼啼电话来质问韩怀义收留“野种”的事情,韩怀义不知道废了多少功夫才稳住她。
如果安娜不是自己儿媳,韩怀义一定劝她赶紧重新找一个。
家里长短,时光飞快。
1955年春。
一批香港大学的毕业生被派遣去往瓦坎达本土实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