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锦衣卫
北方军先锋部队几千骑兵,在北方军一位总兵的率领下来,飞速的跨过了鸭绿江,进入了朝鲜。同朝为官,曾易又率领亲军都尉府负责朝鲜战争的情报,北方军总兵进入朝鲜,其实理应先去见一见曾易,不管是为了倭寇的情报,还是礼节性的面见比他官位更高的官员,都应该先去见曾易,可是就因为曾易他们亲军都尉府,和北方军非常恶劣的关系,北方军进入朝鲜完全没有去见曾易,仿佛不知道曾易他们在朝鲜似的。
曾易在怎么说也是脾气的,也不会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也就没有主动去见北方军的人,不过曾易还是尽心尽责的,指挥着亲军都尉府,收集倭寇的情报。
北方军根本没有一点隐瞒,完全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入朝鲜,岛国自然也知道,这几千人已经进入朝鲜,这对岛国来说,非常惊讶,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原本,按照岛国的推算,中原内忧外患,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兵朝鲜。可惜他们不知道,朝廷确实有些内忧外患,不过远远还不到他们了解的那么严重,他们了解的都是中原想让他们了解的。
中原悍然出兵,显然有些打乱了岛国的计划,岛国虽然十多万大军,可是分布在各大城池,根本就没有多少兵力,宇喜多秀家倒也很有本事,知道面对中原军队,他必须放弃一些不重要的地方了。
于是在中原北方军先锋部队入朝的第二天,岛国开始收敛军队,尤其是北朝鲜,很多不重要的城池,直接就被岛国放弃了。
岛国突然退兵,让朝鲜大喜过望,以为是岛国怕了中原,一个劲的吹嘘那位北方军总兵,说他威震天下,光是人来,还未开战,敌人已经胆怯了,那些朝鲜人越吹越没边,拍马屁到没什么,让曾易无语的是,那个北方军总兵,被拍的竟然有些膨胀,还真以为是自己震慑住了岛国。
曾易和岛国接触的经验丰富,知道奸诈的岛国人,绝对不是怕了中原,在岛国选择性的撤退之后,立即调动亲军都尉府,严查岛国的动作。
朝鲜人非常的惊喜,岛国大军,两天之内,除了平壤留下了些守军,其余都退到了南朝鲜,朝鲜人立即派人开始接受岛国留下的那些城池。
很快朝鲜人就杀到了平壤城下,朝鲜人也有些膨胀了,还真当岛国害怕了呢,朝鲜紧急招募的上万新兵,竟然叫嚷着要攻打平壤。
结果可想而知,岛国出动了几千人,就杀得朝鲜人鸡飞狗跳,大败的朝鲜人,自然不想放弃平壤,竟然开始游说,北方军总兵,游说其率领手下进攻平壤。
北方军这位总兵,一开始还算谨慎,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开辟通道,为大军主力做好前哨工作,可是被朝鲜人吹的有些飘了,尤其是朝鲜人告诉他,平壤只有两三千守军,这家伙竟然膨胀的,真的要带兵去攻打平壤了。
亲军的很快便传回了平壤的情报,根据亲军都尉府的调查,虽然不知道平壤的倭寇具体有多少人,但是肯定要大过两三千的。
“玛德,目中无人,真以为人家是泥捏的?装备是比不上中原,可是人家正是战国时期,几乎每个士兵都上过战场,就几千人,就敢去攻打平壤?”曾易也是无语了,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北方军送死,该提醒,还是的提醒的!
曾易四人匆匆忙忙的去了北方军这支先锋部队的军营之中,曾易上门,这个总兵不能再装作不知道曾易了,见到曾易,也算是客气,“见过尼大人,大人里面请!”嘴上客气,可是这个总兵根本演示不住其对曾易等人的不屑一顾。
“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曾易看了看那个总兵,“听闻你们正准备去攻打平壤?”
那个总兵,笑了笑“尼大人,恕罪了,军事机密,我可不敢泄露给外人!”
曾易脸色一下冷了下来,冷冰冰的开口说道:“呵呵,我们没有兴趣知道你们的军事秘密,只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平壤是朝鲜第二大城,甚至是朝鲜的陪都,岛国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平壤,岛国总兵力超过十万,也绝对不会只在平壤放几千守军,该说的我也说了,至于要怎么做,希望你们能好自为之!”说完曾易几人直接起身离开。
“老二,咱们就这么走了?”
“还能怎么办?该说到都说了,要是出师不利,也怪不到咱们头上了!”
曾易他们的话,其实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在曾易他们离开之后,北方军那位总兵,遍沉思起来,并且立即派人,和朝鲜确定了一下情报。
朝鲜人拍着胸脯和他们保证,当时平壤,确实只有几千倭寇,那位总兵还专门派人调查了一下,那些逃跑回来的朝鲜士兵,得到到答案也是如此,当时追击他们的倭寇,确实只有一两千人。
北方军之中,也有人曾建议,为了以防万一,派人直接去平壤调查一下,不过却被那个总兵,以路途遥远,太过耽误时间,给拒绝了,之后竟然直接率领手下几千骑兵杀向了平壤。
当曾易得知,北方军先锋部队已经出发前往了平壤,都知道该说什么了,“玛德,这家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老子已经说的那么明确了,还不听,还要去攻打平壤!”
老四也摇摇头,“想立功想的都疯了!竟然真的自作主张去攻打平壤了!呵呵,打下来还好,大功一件,万一折戟沉沙,他也就完了!”
“算了,让北方军吃点苦头也好,否则还真没法让他们认真起来!”明白亲军都尉府于北方军的矛盾,知道已经无法扭转什么,曾易也只能是让亲军都尉府别受牵连,修书一封,立即派人送回了京城,信上,曾易详细的描述了目前的情况,并且重点点名了北方军这个总兵,自大枉为,不听劝告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