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只是那襦衫男子,说话的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信号弹,递到了容楚的手上。
“多谢。”容楚不想过多纠缠,干脆接下了那信号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兄!那群人分明就是不知好歹!我们当真要在此等一天?”待夜晟一群人远去之后,那三人中看起来年龄最小的男人,不满的轻斥道。
“你懂什么!”襦衫男子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争执的话头。
师傅让他们带这个小师弟出门,简直就是累赘,若不是临行前师傅有交代,一定要毫发无损的将师弟给带回去,他定然要将这累赘给丢进深山。
“都别吵了,找个地方等着吧。”三人中一直不曾说话的白衣男子,冷冷的斜了一眼争执中的二人。
二人当即便禁了声,很显然的,此人才是三人行中的老大。
他们此行的目的虽然不为人知,有一条却是能够肯定,他们已经盯上了夜晟这一群人。
在之前,与夜晟一群人交谈的时候,这一直没说话的白衣男子,便仔细的将他们一群人仔细的打量了一遍。
“这些人的衣着,并不是什么大门派的衣着,也没有任何家族的标识,应该不是什么大家族大门派之人,我们在这里等着便是。”白衣男子缓缓转身,朝着那焦土外围走去。
本该圣洁无暇的白衣,穿在此人的身上,却是生生的带上了一股森冷的气息。
与此同时,翻过了另外一座山头的宫初月几人,却是突然的停了下来。
“将那信号弹给我。”宫初月对着容楚伸出了手,她一直觉得那三个男人怪怪的,就算是江湖侠士,路遇一群不停劝阻之人,竟然还要热心等待一日?
若说没有所图的话,谁会相信。
所以,宫初月第一时间就开始怀疑,那人给的这信号弹有问题了。
只是这古代的信号弹,凭借着肉眼宫初月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的问题,只能将信号弹交到了夜亦尘的手上。
“这信号弹没问题。”夜亦尘看了看,这就是普通的信号弹,并没有特殊的痕迹。
“还是我来吧。”宫初月摇了摇头,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信号弹绝对有问题。
于是,宫初月干脆转身,调动了血石,扫描了一番这信号弹。
却是在信号弹内,检测到了一种特殊的成分。
“这里面有一种成分:古柯碱。这东西会造成致幻效果。让人不知不觉中产生幻觉。”宫初月唇角扬起了一抹嗜血的冷意。
这些人,竟然搞这种东西,在信号弹内加入古柯碱,这是想要他们求救呢,还是想要他们死呢?
“古柯碱?这是什么东西?”云奚凑了上来,他知道宫初月有血石,自然也就清楚,宫初月有那个能耐,将这信号弹给研究透了。
“就是一种致幻的成分啊!”宫初月简直无语了,云奚刚才没听她说的话吗?
“找个地方,将这信号弹埋了,我们继续上路。”夜晟接过了宫初月手中的信号弹,既然是致幻的,那坚决不能让宫初月碰了。
万一真产生幻觉了那可如何是好?
夜亦尘有些不解的看了宫初月一眼,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秘密?怎么他透过内力都查探不到的东西,宫初月看两眼就看出来了?
难道这就是神医与常人的区别?
如此说来,他与宫初月之间的交易,还是他赚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宫初月看到夜亦尘的眼神,一直朝着她身上瞟,忍不住的怼了一句。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没见过,没见过。”夜亦尘张嘴便回了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
回应他的是夜晟的冷刀子,那一双双的白眼翻的,差点没让夜亦尘给郁闷死。
他不就是调侃了一下宫初月么?夜晟朝着他丢刀子眼也就算了,可是从夜晟到云奚甚至那一个个的隐卫,和南橘还有花红缨,一个个都朝着他翻白眼,这是什么鬼?
他可是堂堂丹阳门的门主,这些人到底搞不搞的清楚状况?
但是,回应他的却是众人一个个离开的背影,夜亦尘第一次发觉,他想要正大光明追求宫初月的话,还是难度重重的。
“地图上没路了。”连续的翻越了三个光秃秃的山头之后,夜晟放下了手中的地图。
地图所画的范围很广,但是到了这里就显示前面没有路了。
“前面应该就是曾经的密林深处了。”夜亦尘接过了地图,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相比较于以前他来过的时候,现在的苍凉山,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甚至连山脉走势都变了。
这下,就连夜亦尘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鼓,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当初就应该先回门派,安排一些人手过来。
现在,这边的人全部都是夜晟的,最重要是这些人对这苍凉山压根就不了解。
“没水,没树,想要露宿都没地方。”宫初月耸了耸肩,眼看着天色快暗下来了。
在他们眼前,还是一望无际的焦土,露宿也得找到水源,可是他们一路走来,只看到了早已干涸的小溪,哪有半点水源?
“继续前进。”夜晟看了看天色,决定继续前进,虽说这次行动是为了将宫初月给骗出来。
但是,这铁梨花确实是一株能解百毒的药材,多少人冒死进入这苍凉山,为的就是寻找这铁梨花。
为了宫初月,他们必须要拼一把,哪怕拿到铁梨花之后,确定无法解了宫初月体内的毒素,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那是不是有树?”在一步步踏着焦土,翻越到了山头之后,花红缨兴奋的指着前面一处黑压压的地方叫唤着。
宫初月瞪大眼睛看了看,好吧太远了,她内力不行,双眼自然没有身边这些人看的远。
那个方向,从宫初月的角度看过去,就是一片黑压压的山脉,像极了他们所处的焦土山包。
夜晟对着宫初月悄悄的摇了摇头,他已经猜到宫初月内心那沮丧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