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这座白色的城堡,华丽气派,却又不失浪漫唯美,几名相约来拜访的香鼎山住户贵妇,透过大门,见到偌大的城堡前,几十名身穿统一家佣西装的男人,有的进进出出,正在搬运价值不菲的白色家具,有的正在打理一尘不染翠玉葱葱的绿色草坪,宽阔的草坪上,四五匹价值千万的白色骏马,正在优雅的漫步,高贵漂亮极了。
“这几匹马,一只没五千万根本买不到,都是赛级宝贝,不得了,这个从海上皇段秦手里抢香鼎山城堡的神秘住户,简直大手笔。”
一名贵妇话音刚落,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就缓缓自动打开。
迎面,一名骑着平衡车,西装革履,高大威武的冷面男人朝着她们而来,居高临下,生冷问:“几位是。”
“哦,我们是香鼎山的住户,都是邻居,这不是知道来新邻居了,登门拜访,送点礼物,这是咱们香鼎山的惯例。”
踩在平衡车上的男人闻言,用对讲机低语了几句后,没过多久,似乎是城堡主人同意进入了,没过一分钟,一辆高尔夫电瓶车缓缓开来,接上了一行5名贵妇,朝着城堡后方,一处可观赏瀑布的私人大型花园内驶去。
当几名以拜访送礼为由,成功进入白色城堡区域的贵妇,在电瓶车缓缓停下后,由专人带着她们去见这座城堡的主人。
很快,5名贵妇就见到了两个西装笔挺,且气场慑人万分,尊贵无比的男人,正对坐在一处遮阳伞下的鹿皮沙发上,抽着雪茄,侃侃而谈,朗朗低沉,令人心酥的笑声,荡人心魂。
“我未婚妻体弱,不喜见陌生人,听闻段先生有个同胞妹妹,若是有空余时间,可让你妹妹多来走动,与我未婚妻一道做好友,也是不错的选择。”
“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后我会多带我家小妹造访蒋先生府邸。”
见有人来了,两个男人的谈话才中断。
五名贵妇中为首的,姓钱,是海市赫赫有名的钱家大小姐,官三代,她也算是见过不少大世面的女人了,参加过巴黎国际名媛舞会,更是杜克大学的国际经融硕士,夫家和段秦更是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所以说,钱夫人本身,也是相当高傲的一个女人。
可是,当她见到和段秦对坐的那个,被称为“蒋先生”的男人时……
钱夫人莫名就感觉到了一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她开始小腿发抖,莫名不敢去直视那个男人,却又忍不住想一睹那男人英俊如神,冷酷如冰,却又该死的迷人的绝色容颜。
她就没见过如此闪耀如浩瀚星空般熠熠生辉,又冷酷如斯,神秘可怕的男人,并且他身上透着一股极致成熟的男人魅力,尊贵冰冷,如帝王,如枭雄,那宽阔伟岸的胸膛,那高大无比的身姿,这样一个满足了所有女人幻象的男人,简直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剑眉斜飞,霸气凛然的双指夹着一根古巴雪茄,正冰冷优雅的抽着,吞云吐雾间,瞳孔无温,也不看她们,全然无视,只是莫名看了眼手表,勾了勾手指,身后一名尾随的男佣就立刻会意上前。
“主人,有何吩咐。”
“人醒了没。”
“还没。”
问完话后,男人才用他那极为低沉,如低音炮般冷沉威慑的嗓音,极冷道:“你们是来登门拜访的?”
钱夫人身后几个雍容华贵且美丽非凡的女人,见到这个男人,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痴迷沉醉在男人英俊至极的俊美形象中,仿佛都忘了自己已经嫁做人妇。
“额,是……是的。”钱夫人猛的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失态了,尴尬又不失优雅的笑了笑后,举起自己携带的礼物,“我们都是香鼎山的住户,这不是听说来了新邻居,特意来拜访,熟识一下,冒昧打扰了。”
“心意领了,礼物不必,坐下一起喝杯茶吧,喝完茶,不送。”
礼貌不失冷漠的客套话,男人全程未看几个女人任何一眼,仿佛这几个女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如同蝼蚁般不值一提,他的眼神,狂傲而不屑,目空一切到了极致。
男人话落,身后几个男佣立刻上前,添置了五张珍贵的鹿皮沙发。
而此时此刻,在这座白色城堡的内部,某一间宽敞华丽,光线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如睡美人般正在沉睡的少女,最终,睁开了她那双能让天空黯然失色的妖娆杏眸。
只是,再睁眼时,点缀泪痣的美眸深处,是对一切的陌生冷漠和漠不关心,她的目光,冷而空灵,纯粹的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情感附着。
少女极美,倾国倾城的绝妙身段,在缓缓从床上坐起后,如同一幅定格的油画般唯美,墨发如云瀑,更似精美的极品锦缎。
少女呆坐了几秒,眸光下移,观察了片刻自己身上穿的浅紫色雪纺长袖欧根纱长裙,然后优雅下床,光足,走至用窗帘遮掩的窗边,扬起小脸,用力拉开了雪白色的欧式蕾丝窗帘。
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格窗斜洒入,映照在她过度白皙的肌肤上,如美玉,雪白无暇,美的令人屏息。
由于少女拉窗帘的动作幅度过大,她精致的叶眉,微微一蹙,似因为胸口衣裙中,有什么异物,划蹭到了她的肌肤,有些疼。
将手伸进了自己衣裙中,掏了半天,最终,她从自己罩罩的内夹层里,掏出了一封不知道是谁,塞在这么隐蔽地方,折成了小方块的信封。
信封里还附带着一块捏上去坚硬的物体。
她光脚,站在原地,借着窗外灿烂刺眼的阳光,她见到了信封上的字——写给自己的信。
一脸茫然,且莫名其妙,少女拆了信封,从里面取出了两张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信纸,以及鸽子蛋大小,精致奢华的钻戒。
少女刚准备看信,偌大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打开。
她条件反射,下意识将戒指和信纸藏到了背后,娇脆冷淡,透着警惕戒备的声音乍然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