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第一帝
“哼,今日必须要将你泯灭。”帝辛深吸口气,冷哼一声,他隐约感知到了血海中的一丝气息波动,那里被隐藏的很好,但是帝辛还是在不经意间感知到了。
血河大阵滚滚浪涛,不断的扑向帝辛,欲要将帝辛的防御给破解。
但是帝辛借助的乃是残缺的先天至宝乾坤鼎,即便是血河大阵那是上古大阵,血祖是上古超级的存在,但是想要破开,也需要费一些手脚的,岂能那么容易就可以搞定的。
“破……破……破……”
血祖好似感知到帝辛的心思,开始发起反攻,巨浪滔天,波涛汹涌,激荡个不停。
血祖其实很忌惮帝辛的,尤其是帝辛的紫葫芦。
血祖尚未搞清楚帝辛的真正底细,不知道帝辛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搞不懂其到底是什么身份。
血祖还是很忌惮的,尤其是那紫葫芦居然可以锁定其心神,这才是真正让他感到一丝惶恐的。
很显然,帝辛手里的紫葫芦是可以将他泯灭掉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血祖才会如此千方百计的算计帝辛,欲要将帝辛给民灭掉。
血祖很清楚,他现在的情况唯有在北海这片诡异之地才能够有机会克制帝辛的,若是失去这些,他是一丁点的机会都没有了。
帝辛其实也同样知道这一切。
在北海这诡异的所在,他确实是很难去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当然这并非就可以将这一切给泯灭的。
帝辛此刻无意间感知到了血河大阵的那一丝异常的波动,他当即就笑了。
借助乾坤鼎防御,以紫葫芦为主攻,极速的朝着那一丝漏洞的区域极速而去。
“这……”血祖骇然,他这一刻清晰的感知到帝辛的心思。
一时间,血河大阵重新变动,开始在那里滚动,巨浪在翻滚,浪花冲天而起。
帝辛此刻则深深的吸口气,他别无选择,他清楚血祖应该也意识到他的真正想法,想要去拼尽全力的施为。
这一刻,无论是帝辛还是血祖都开始发疯了似的动起来,两人在这一刻厮杀起来。
紫葫芦冲天而起,将巨浪冲破一道口子,帝辛则在乾坤鼎的加持下极速的朝着那方位赶去。
紫葫芦所过之处,血海不得不让开,若是稍迟,都会被那紫葫芦给吞掉。
帝辛也彻底的拼了。
他没得选择,只是他千载难逢的一次好机会,他必须要把握住。
帝辛腾空而起,在血海巨浪上艰难前行,当然那巨浪无法冲击到帝辛的本体,更无法伤及到帝辛的本源力量。
但是帝辛想要轻松的跨过去也是不可能的,血河大阵诡异的很,不然也不至于将帝辛困在此地这么久。
血河大阵和帝辛就在那里不断的对峙,一股股的巨浪滔天,冲天的规则在那里不断的开启。
血祖彻底的暴走了。
血祖意识到帝辛想要做什么,要是一旦被帝辛锁定,那么他的血河大阵或许会受到冲击,甚至是他不但困不住帝辛,无法将帝辛给泯灭掉,他或许都要因此而毁掉。
血祖对帝辛手上的那紫葫芦甚是忌惮,他感觉到了那无尽的毁灭之力。
若非他的本体太大,紫葫芦亦无法将其一口气吞下,血祖很清楚他恐怕早就被彻底的泯灭掉了。
此正是血祖最为忌惮的地方。
此正是血祖为何布下如此大阵,算计帝辛,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帝辛居然将十二都天灭魔大阵都给破解,他很清楚十二都天灭魔大阵的威力,虽然现在是残缺的,威能差了太多,但是困住一个小小的帝辛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最后的结果是……
十二都天灭魔大阵根本没有起到效果,甚至是连抵挡一会儿都无法做到。
血祖对此甚是骇然,他都被差点吓破了胆。
帝辛没有任何的停顿,他锁定了那个方位,即便是血河大阵在翻滚,在不断的冲击,都无法将将他的神识给切断。
帝辛随着血海的翻滚一点点的朝着那方向前行,他锁定那里,就没有放弃的打算。
“你去死吧……”血浪冲天,再次扑向了帝辛,滚滚浪涛汇聚成一道道疯狂的力量,在不断的卷动,一个巨浪就将帝辛给扑倒在血海里。
但是帝辛却不受影响,仅仅是那一股股的力量冲击着他,乾坤鼎加持着他,那些巨浪无法侵蚀到他的心神,帝辛一直都是清醒状态。
血祖不甘心,他一次次的冲刷着帝辛,但是血海沸腾,却依旧是无法将帝辛给泯灭。
血祖咆哮,发疯了似的在推动血河大阵。
一道道规则在其中孕育,不断的强加在帝辛的身上一道道枷锁,不断的倒扣在帝辛身上,可是那一道道枷锁在碰触到紫葫芦的瞬间,都会被一瞬间泯灭掉。
紫葫芦处处都透着一丝丝的规则,那些所谓的规则根本无法阻拦住紫葫芦。
好似紫葫芦根本就是无毒不侵,什么都可以去吞噬,哪怕是血祖借助血河大阵演化出来的一道道规则,都无法对紫葫芦生出丝毫的波澜。
血祖骇然。
紫葫芦越是威风八面,血祖就越是骇然,就越是疯狂,他的攻击就越是疯狂。
帝辛步步艰辛,他亦感知到血祖的疯狂,血海巨浪冲天,一股股的力量随着巨浪不断的冲刷着帝辛,欲要破开乾坤鼎的防御,但是乾坤鼎虽然残缺,但是想要破开,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帝辛持着紫葫芦,就那般由紫葫芦开路,无论是血祖如何的算计,如何咆哮发狂,都对帝辛是没有任何的效果的,帝辛根本就无视那些,一步步的朝着他锁定的方位前行。
帝辛很清楚,只要是让他接近那方位,他就绝对可以将那一切给撕裂。
甚至是可以破解血河大阵。
在帝辛看来,血河大阵若是在外面布下,那么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所有的生灵都将会融入到血河之中,彻底的消失在天地间,成为血祖的一份子,此便是血祖的真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