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天尊
褐连主动挑战陈泽,重伤退出比试。
熵韬找上陈泽,也凄惨落败。
下一个是谁?
雪幻月不嫌事儿大,在车辇中开口:“没人开口,难道我妖族少辈就这么被吓到了么?”
这姑娘只是故意激怒三人,青程先最先忍不住,一步踏出刚要说话,却被父亲喝斥:“闭嘴,对陈泽一战,你认输。”
“父亲!”青程先万分憋屈,上一次落败对他打击很大,好不容易有报仇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无论你拿到第几名,雪幻月都会选择陈泽。你现在新伤未愈,还需时日调养。你若留下暗疾,对今后的修行不利。”青山说:“一时之争是最愚蠢的行径。”
另一侧,暗黎也是这般叮嘱流觞:“你现在胜了小青牛,稳坐第二宝座。若是雪幻月选择你皆大欢喜,不选择你也能去雪妖宫的宝库里选宝贝,不吃亏。”
暗黎本就没想过要跟雪孤刃联姻,只是四个竞争对手这么做了,他也就跟着过来提亲罢了。
在他看来,谁都不跟雪孤刃联姻才是最好的结局。
流觞没有青程先那么大的反应,但心里也不舒服。如果认输,岂不是说他被陈泽吓到了?传出去还怎么抬头。
只有罗云垌很直接,他连熵韬都打不过,剩下的三个人都这么彪悍,打也是找虐不如直接认输。
剩下的三个人全都向陈泽认输,而罗云垌更时直接退出。青程先跟流觞两人又比试过了,所以比试就这么结束了。
陈泽以六个胜场全胜拿到第一名。
流觞以五个胜场拿到第二名,青程先次之。
雪孤刃与轩辕烈对视一眼,他们的目的达到。现在陈泽如愿拿到第一名,那么五妖将联手逼迫他联姻选择的困境也就算解决了。
“好,既然前三名已经角逐而出,月儿,三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不知你心中中意的是谁?”雪孤刃装模作样地询问。
雪幻月平静说道:“我理想中的夫君是父亲那般天上地下无可匹敌的盖世高手。可惜青程先跟流觞不战而逃,让我失望。父亲,我选择陈泽。”
果然。
实际上这些妖将都猜到了结果。同时他们也诧异,雪孤刃到底是怎么把陈泽这个人族的超级天才招募过来的。
众人撤回雪妖宫,所有妖将全都找借口离去,谁都不想单独面对雪孤刃。
雪妖宫内,陈泽很无聊。雪幻月也不知道去了哪儿,轩辕烈却突然来找他。
“干啥。”陈泽对他意见很大。
“送你回去。”轩辕烈说。
陈泽两条眉毛惊讶的差点儿抬到脑瓜顶上去:“你会这么好心?”
“陈泽,你莽撞的以真火仙焰淬体,反倒阴差阳错地炼化掉了服用妖血丹的一切特征。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你堕落为妖。”轩辕烈说。
陈泽撇嘴:“还不是你害的。要是当时帮我打走那个人,我至于跟你来妖域么。”
“你可知金鳞妖祖是谁?”轩辕烈问。
“不知。”
轩辕烈道:“金鳞妖祖的本体是一条金鳞鲤鱼,被养在道门大能的讲道池内日夜受化,开启灵智修行为妖。古语有云,金鳞岂是池中物……”
“一遇风云变便化龙?”陈泽搭腔。
轩辕烈一顿,摇头道:“我虽未听过这句话,但金鳞妖族最后的确化龙而行,成为这天地间最强的妖族。他的精血妖丹有血脉传承,如今被你所得。今后好好利用,定然能助你在修行路上无可匹敌!”
陈泽不理解为何雪孤刃要送自己走,也不多问。他原本就想找机会离开,如果真被困在这里结婚生子有了牵挂,还怎么去找混沌青莲的下落。
“雪幻月怎么办?”陈泽又问。
“小姐那边我会解释,有缘你们自会相见。走吧!”
陈泽不理解,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跟着轩辕烈离开了雪妖宫。
……
“纪师妹,你休息下吧。”
广场上,纪初白身着一身粗衣,坐在地上拿着扫帚扫地。她的两条腿诡异弯曲,很明显被人打断了。她气息虚弱,修为也被废掉。
空铖蹲在一侧,拿着个碗给她倒了些水。
哗啦……
突然一只脚伸过来将水踢翻,湛喻嚣张地喝道:“空铖,你是不是没听到我说的话?谁敢帮她,我让谁一样的下场。”
“湛喻,陈泽已经死了,难道这还不够么。”空铖说。
砰!
没有修为的湛喻将空铖踹出几步远,“不够!远远不够!我会慢慢玩,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哗啦啦……
湛喻将碎碗踢得哪哪儿都是:“扫干净些。如果今天你扫不完广场跟下山路,就别想休息。”
说罢他盯了眼空铖:“小子,别多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空铖抿着嘴看了眼纪初白,终究没敢多说什么。他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弟子,侥幸被选在君行阅身边做一个记名弟子端茶倒水,实际上跟普通弟子没什么分别。
陈泽死了,纪初白被废后师父不闻不问,他若是得罪了湛喻下场只怕比纪初白还要惨。
过妖易折,陈泽这个妖孽突然横死让秦天仙府的人很难接受。但消息是曲未尽带回来的,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陈泽的天赋让仙府府主关注,得知他的死讯勃然大怒,亲自下令将曲未尽关入戒峰受罚。
否则以曲未尽的性格,怎么允许湛喻这么欺辱纪初白。
身在东府的乐天舒等人也并不知情,他们现在绷着劲儿修炼,以期未来碰见那人斩杀,为陈泽报仇。
兜兜转转一个多月,陈泽终于重新站到了秦天仙府的山门前,感受着这里的空气陈泽感觉好舒畅。同时也暗骂轩辕烈不是人,竟然把他丢在了人、妖两域的交界处。一路走来几经艰险,才算回到这里。
“可以让一下么,我要清扫这里。”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陈泽心底一颤。他转头并未看到人,微微低首,才看到地上坐着的身影。两条腿诡异弯曲,明显不能支撑站立行走,只能拖着身体坐在地上。
衣服破破烂烂,腿上尽是为愈合的擦伤。手里拿着个扫帚,都这般凄惨却还要干活。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全都呆住了。谁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