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怕倒霉就全点气运了
在普华的指点下,张玄生成功将功德金身塔融入了雷炎金身中。
融合成功的那一刹那,雷炎金身顿时变得佛光万丈,其中的佛性、神性都仿佛要觉醒一般,一股宏大祥和的气息铺满了地宫。
还是在张玄生的操纵下,才缓缓收敛,归于朴实无华。
“施主,今日贫僧为你解惑,可否帮贫僧做一件事?”
普华恳求道。
张玄生犹豫了下,先问道:“何事?”
普华当年可是仙帝绝巅,对方让自己办的事,多半不会简单啊,张玄生觉得还是要先问清楚。
可谁知普华只是指了指天坑底部的那诡异石猴,道:“施主用秘法将其封印,带离我大雷音寺即可。”
张玄生看了看那石猴,虽然这东西当年可能是极其变态的诡异之物,但是现在好像也没什么能量波动了。
就算不用封印秘法,抬也抬走了,普华让自己办的事看起来很简单。
“这样就行了吗?”
张玄生抛出一个封印秘匣,转瞬招手,手上便多了一个小型石猴手办。
“多谢施主。”普华先是行礼道谢,随后又提醒道:“施主可不要小看了此物,贫僧虽只是一道残念,但也不是毫无对现世的影响能力,但却一直动不得它。”
“它虽然已经失去了范围性的石化性,但若是寻常生灵触碰到它,仍然会被石化,就算是仙帝,直接触碰,也少不了麻烦,所以施主若是解开封印,千万不要触碰它。”
“不过换言之,若将来施主碰到强敌时,也可以灵活运用击败对手。”
张玄生拿着石猴在手上转了转,没想到这东西还不算完全失效。
“那这些大雷音寺的弟子,被石化后,是否还有解除的可能?”
张玄生看了眼地下数量众多的石像问到,他前世看过不少小说,石化这种东西,通常不都是能解除的吗?
如果能解除的话,这些弟子是不是还能活过来?
普华却是摇头道:“施主,这种石化本质是对生命的侵蚀,当其完成的那一刻,意味着命源彻底消逝,哪里有解除之说。”
张玄生有些尴尬,看来是自己小说看多了。
之后他又和普华稍微问了些修炼上的事,行礼后便离开了。
普华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张玄生,道了声佛号,地宫中的一切都纷纷归位,他也回到了大雄宝殿中偏僻的角落中,再次枯坐。
只是抬首看了眼自己的佛像,悠然道:“万界,快要变天了啊。”
………………
离开了大雷音寺,张玄生将入口再次封闭。
他这次出来本来还想再去看看那所谓的玄童是怎么回事,但和普华的一番沟通他觉得需要消化一番。
况且既然玄童那么多,总有见到搞清楚的时候,还是先回去问问谭皖下一步的计划。
抵达圣灵国都城后,张玄生一路直接飞上圣峰,来到了自己的住处。
张玄生已经迫不及待的洗漱休息一番,再吃顿美味的大餐来犒劳自己了。
“哐当——”
他大大咧咧的推开了寝宫的门,愣了两秒。
只见厅中正放着一个他平时没用过的大型浴桶,水气渺渺,一股淡香弥漫在空气中。
兰诺于桶边微靠,手指在身体上轻轻滑过,肌香水滑,浑如美玉。
几滴水珠从头发丝滴落,滑过清绝冷幽的脸庞,水润剔透的肌肤中透着绯红,一看就是泡了有一会儿了。
她的长发披散着,只有朦胧的后背,透过水气,能够看见,香肩半露,玉臂清辉。
张玄生默默的把门关上。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冷静的两秒,在大脑中飞速思考,为什么兰诺会在他的屋子里洗浴?
忽然他好像猛地清醒了,这里本来就是兰诺的寝宫来着,他只是借住!
对方来自己的寝宫中洗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啊?
不对!
我现在应该想,等下该怎么解释?
她不会借机让我负责吧?
这应该不会,大家都是修炼者,我就不信兰诺年轻时与人斗法没破过衣服。
嗯,反正对方都说了寝宫借我住的,我进自己住的地方,不敲门,不是很正常吗。
“公子,可以进来了。”
张玄生在门口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才谨慎小心的推门进去,颇为尴尬。
兰诺身上紫色的裙子半贴在身上,长发湿漉漉的,一看就是急忙出浴。
此时的兰诺,好似一朵出水的幽莲,由于衣衫有几分凌乱的样子,看起来还添了几分媚气。
“倒是我疏忽了,本想着许久未用这天枕木浴,一时兴起来此,却不想公子恰巧回来。”
兰诺倒是先歉意的笑了笑。
张玄生看着走至自己身边的兰诺,带着香风袭来,让他有几分忐忑。
不过他也注意到了对方刚刚说的话,天枕木?这么奢侈的吗?他之前倒是不知道这木桶是如此稀世仙材制成。
“是玄生唐突了。”
张玄生致歉道。
不过他这会儿微微冷静,却思索出了其中的不对。
兰诺可是仙帝修为啊,怎么会连身上的余水都蒸不干?
“公子此行可还顺利?”
兰诺伸手,轻轻将左侧头发撩起至耳后,身形却是不着痕迹的往前进了两步。
“按照谭皖的安排,一切都很顺利,已经和真灵榜的王成交过手了。”
张玄生面不改色的答道。
“真灵榜吗,估计是要让公子失望了,本届除了第一,估计无人能接你十招吧。”
兰诺醒来后,也是有考察过这一纪元的天骄,张玄生这一届,尤其的差。
就算张玄生境界还不稳固,对敌经验也有差,单凭混沌体,同境界横推问题不大。
“还未曾交手,不敢夸下海口,夺下纪子才算有意义。”
张玄生的这番回答让兰诺很满意,不骄不躁,同时也表露了更高的目标。
兰诺的下一个动作,让张玄生有些僵硬,因为对方的纤纤玉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什么情况?难道这位帝君姐姐终于忍不住要对我动手了?
来吧,我已经做好思想觉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