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惹不得!
诺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就在单以诺看清楚那几个字时,心中猛地被揪了起来。
那感觉不是痛,是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感动。
他爱她?真的爱她?因为爱她,所以全世界的美好都愿意留给她,展现在她眼前?
好真的好感动,非常的感动,整个人一激动,转身扑进那男人怀中,稀里哗啦的哭了出来。
边哭,边捏着粉拳敲打在他的身体上,嚷嚷着喊,“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不知道我看见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感动吗?”
“慕君羡,我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你为我做这么多,你做的这些,值得吗?”
他双手搂紧她,低头在她耳边说:“值得,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值得。”
“值得什么?我能给你的,就是答应你不会再离开你了,其实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的。”
他挑眉,“多么?”
“难道还不多?”
男人摇摇头,“我觉得还不够。”
“啊?”
烟花放完了,他又牵起她的手走进电梯,这回,他们俩回家了。
回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家不在军区家属院,而在西山半山腰上,那是一幢花园式的别墅,里面又泳池,有鱼塘,还有假山。
半个小时的车程,慕君羡送到她家门口,拿钥匙开了门,他对着她满目温柔的说:“进去吧!”
单以诺看了他一眼,好奇极了,“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的家。”他说得云淡风轻。
“我们的家?”单以诺满目困惑,还没来得极反应,慕君羡推她进家,刚打开灯,满屋子鲜艳夺目的玫瑰花瓣到处都是,而且都有顺序的组成了好多字体。
再抬头,墙壁上挂满了他们两个人的照片,而那些照片,好像都是他们俩在西藏时的画面。
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捂住嘴巴,禁止自己哭出声来,随着玫瑰花瓣空开的通道,她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去。
每经过一个地方,地上就放有一个礼盒,她捡起来打开一看,那是她小时候参加宴会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美得像个精致的芭比娃娃,她虽然不断的在心底要自己坚强,坚强,可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再上前一步,地上又放着一个礼盒。
她捡起来打开一看,还是一张照片,她记得,照片上的那个画面,是她小时候参加一个舞蹈比赛赢得冠军时,上台领奖杯的时候。
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走到楼上,眼前又有一个礼盒,她拿起来打开看,里面不再是照片,而是一张素描,小女孩吹着泡泡蹦跑时的模样,素描里,有个小角落坐着一个男生,痴痴的望着她。
再走上前,她捡起房间门口的最后一个礼盒,正准备打开来看,一只大手突然覆盖了过来。
单以诺红着眼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慕君羡淡淡开口,“这一个,等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你无聊的时候再打开来看吧!”
单以诺含着泪点点头,鼻子又酸喉咙又涩。
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会有她小时候的那么多照片?
得到单以诺的同意,慕君羡推开房间门,开灯,眼前出现的一幕,又震惊到了身边的女人。
大床上,没有那么通俗的撒满玫瑰花瓣,取而代之的,还是一堆礼盒,房间的墙壁上,也都挂满了他们两个人的照片。
单以诺的眼睛已经快模糊得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了,她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慕君羡却搂着她说:“这里,有9999个礼盒,每个礼盒里,都装着不一样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你都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无聊了再打开来看。”
他低头望着她,很认真的说:“切记,就算我不在家,你每天也只能打开一个盒子,嗯?”
单以诺傻傻地点着头。
慕君羡拥着她转身,“这里是礼物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在这边,”
他推开房间门,一袭红床被褥映入了单以诺的眼帘,地上点满了红色的蜡烛,大床上,摆放着一束鲜花,和一瓶红酒,两只酒杯。
慕君羡走上前,开了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单以诺,一杯自己端着。
他凝着她说:“我暂时还给不了你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分,不过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老天会成全我们的。”
“今夜,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从今夜起,你这辈子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而我,也只属于你,干杯!”
空气中传来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俩人喝完酒以后,单以诺的目光,又落在了床上的一个红色礼盒上,她问他,“为什么这里还有一个礼盒?”
慕君羡拿起礼盒,轻轻地解开蝴蝶结,递到单以诺面前,柔声道:“打开来看看。”
单以诺双手将礼盒的盖子掀开,下一秒,里面摆放的两个小红本,惊得她瞠目结舌。
她颤抖着双手将红本拿起来,翻开一看,整个人吓得踉跄一步,红本从她手中无力的滑落,她诧异的盯着身边的男人,难以置信。
那是什么?
她刚才看见的那是什么?结婚证?他们两个人的结婚证?
不……不……
单以诺难以置信的连退好几步,昔时来的惊讶跟感动,瞬间烟消云散了般,取而代之的是现在的惊恐,不可置信。
慕君羡看到她的反应,心口一紧,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两个红本,扶着她问,“怎么了?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单以诺看着他,猛地一把将他推开,颤抖着身子不断的往后退,一直退。
“你怎么可以这样?姐姐才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她失控的盯着他喊。
慕君羡有些无厘头,“我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
“是,我不喜欢,我非常的不喜欢,姐姐刚死,你转过身就跟她离婚,把我们俩的结婚证都弄出来了,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到底我姐姐在你心里算个什么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