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人,惹不得!
慕扬他们返回自家的途中,安雅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君羡跟以诺之间怪怪的?”
吕桀在开车,面对安雅的话,他表示沉默。
不止怪,而且还怪得离谱。
“喂,你们两个平时跟君羡你们亲密,就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吗?”她才跟单以诺接触几十个小时,就发现事情的问题了。
慕扬说:“你别管了,这事是他自己的事,我们掺和不了!”
安雅疑惑,“这话的意思,难道他们俩真有鬼?”
身为女人,安雅第一次看见慕君羡那么抱着单以诺,她就感觉出来了,这个姐夫,对小姨妹还真是特别。
身边的两个男人没说话,安雅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猜疑,“以晨难产而死,君羡要我们对她妹妹将这事保密,目的是什么?而且,原本以晨的葬礼,本是风风光光的哀悼仪式,却也被君羡压制了下去,更封锁了所有消息。”
“这事我实在觉得蹊跷。”安雅扯着身边的模样,一脸纠结,“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说了,你别再问了,君羡说什么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别的不是我们该问的。”
“哎我说你,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吗?再说,以晨是我的好姐妹,我的姐妹一个堂堂的指挥官,死了遭受到这样的待遇,你觉得我心里舒服吗?你们今天晚上要不把事情跟我说清楚,我自己去找慕君羡问。”
慕扬扭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叹了口气说:“我们也是才知道的,二小姐,好像跟君羡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不同寻找的关系?这指的是什么关系?”
吕桀忍不住回头说:“安雅,我们知道你跟嫂子(单以晨)关系好,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即便你心有不满,你也要守口如瓶知道吗?”
“哎呀,瞧你们两个,我能跟谁说啊,快说嘛!”安雅已经迫不及待他们俩神秘兮兮的样子了。
慕扬说:“二小姐,好像是君羡的情人。”
“什么?”安雅一惊,倏地睁大双眼看着慕扬,“你……你说什么?”
慕扬又探了口气,说:“这是我们的猜测,或许嫂子的死,我想跟君羡和二小姐也脱不了干系。”
安雅傻了,怔怔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整个人惊得很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以晨呢?而且,以晨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她那么爱着君羡,爱着她的妹妹,他们怎么可能是杀害以晨的真凶呢?”
“不会的,不会的……”安雅突然激动的抓着慕扬说:“这件事一定不是真的,君羡也不像是那种会在外面找小三的人,而且听以晨跟我讲,她跟君羡的关系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吵过架,她过得一直很幸福,怎么可能呢?”
慕扬抱紧安雅,“你也别胡思乱想,我们只是猜测,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二小姐就是君羡的情人。”
“好了!”安雅推开慕扬,一脸为单以晨愤愤不平的模样,“我自己心里有数,要是真如你们说的这般,那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害死以晨的真凶,不管他是慕君羡,还是单以诺。”
看到安雅眸光里透出的那份坚定跟恨意,慕扬又叹了口气,歇斯底里,“要真是那样,我想,我们都需要君羡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给已逝的嫂子一个解释。”
***
翌日一早
单以诺浑浑噩噩的从床上爬起来,见身边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翻过身,伸手去探旁边床单上的温度。
床都凉了,难道他起得很早?
她记得,昨天晚上她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又跑过来跟自己睡,一直抱着自己睡着,不知道怎么的,她没有拒接他,直到她睡着后,他都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抱着。
今天睁开眼睛,单以诺就发现身边没了他的温度,这便起来一看,他果然不见了。
她坐起来,靠在床头,盯着他之前睡过的地方,心里五谷杂粮。
她这是怎么了?在家里她都要由着他为所欲为,要是哪天姐姐一下子回来撞见怎么办?
“对了,姐姐?”
突然想到什么,单以诺来不及思考,穿着软软的睡衣,踩着脱鞋就朝房间外走。
啪嗒啪塔的走下楼,突然嗅到一股清新的蛋香从厨房里传来,她眸光一亮,朝厨房的方向跑去。
还没跑到,只见慕君羡端着早餐走了出来,正好撞见她。
单以诺走上前,猛地拉着正端着拖盘的慕君羡问:“君羡,你打电话问一下,姐姐跟宝宝好些了吗?他们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呀?”
慕君羡看着她神色焦急的模样,他抿着唇沉默了三秒,端着托盘径直朝餐厅走去。
单以诺跟在他身后哀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打电话问问嘛!”
放下拖盘里的煎鸡蛋,慕君羡压着单以诺坐下,递给她一双筷子,“先把早餐吃了,我上楼去拿电话。”
“嗯!”
她看着他,乖巧的点着脑袋。
慕君羡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转身背对她离开的时候,那滋味更显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几分钟后,他拿着电话下楼,对正在吃早餐的单以诺说:“我刚打了,他们没事儿,还有几天就会被送回来了。”
“真的?”
“嗯!”
单以诺突然笑起来,“那太好了,我突然好想见一下那个宝宝,宝宝一定很漂亮。”
她盯着身旁坐着一脸暗沉的男人,忍不住激动地拉着他问:“君羡,你当爸爸了,对了,宝宝叫什么名字?”
“……”她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深深刺扎在他的心口上。
纵然很不好受,不过他还是假装强颜欢笑着,“我还没有想好呢,一切等你姐跟孩子回来我们再一起商量吧!”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脑子里飞快的闪烁着要怎么才能解决掉单以诺心中的问题。
他们母子可以再回来,不过回来的,只能是灵魂。
他会制造一个完美的谎言,切切实实地让单以诺接受单以晨的去世,从而又不会选择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