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拜师礼?”宫初月脸上挂着惊讶的神色,眼中写满了不敢置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她就不相信了,这世上还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什么都没交呢,就丢给她几本烂册子,就是她师傅了?
这师傅未免太好当了!
夜晟给了一个你说呢的表情,便又低下头,继续忙碌了起来,之所以这般厚颜无耻,一方面,夜晟是想要让宫初月能够安心。
另一方面,那便是夜晟的私心了,他可不想,到时候看到宫初月唤别的男人做师傅!这对于他来说,可是深深的折磨!
“我对师傅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你能教我什么?”宫初月柔柔一笑,对着夜晟露出了一丝魅惑的笑容。
“床上床下,你想学什么,为夫教你什么。”夜晟抿唇淡笑,小女人还想掏出他的手掌心?只怕是还没跑,便被他给吃干抹净了!
“夜晟!你不要脸!”宫初月面色通红,脸颊一阵阵的发烫,这家伙竟然当众调戏她!这般大的声音,只怕那些隐卫们一个个的又该偷笑了!
天底下,有谁像她这般惨的?堂堂一介王妃,竟然隔三差五的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料,这简直就是不能忍!
“娘子与为夫成婚这般时日,难道还看不出为夫有没有脸吗?还是需要为夫提醒你,娘子对为夫这张脸,可是爱慕的很?”夜晟突然停笔,随后将那毛笔搁置在了一砚台之上,快速的起身站立到了宫初月的面前。
与她保持双目齐平的姿势,夜晟足足高了宫初月一头,要保持这般高度,唯有半蹲下来。
在他那闪着戏弄与柔情的眼底,宫初月看到了一抹自信的神采,那种无论何时,都淡定自若的神色。
但是,宫初月就是看不惯他,总是欺负她的样子,当她的双手按在了夜晟肩膀上的同时,右腿突然抬高,朝着夜晟双腿之上踢了过去。
这一脚下去,还不怕夜晟乖乖叫唤吗?如此想着宫初月眉眼间便流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然而,她这笑还未曾完全绽放,宫初月那高台的右腿,竟然就这么被夜晟一把给捉住了!
“放……放我下来……”宫初月大惊失色,夜晟竟然拖着她的右腿,快速的后腿了起来,为了防止跌倒,她只能单腿跳着,跟上夜晟的步伐。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便是如此这般吧?
宫初月有些懊恼的瞪着夜晟,这男人纯粹就是故意的,故意露出破绽,吸引她的注意力,最后再反击一把,顺带着也调戏了她!
“为夫若是不放呢?”夜晟掀开了脸上那碍事的金黄色面具,低眉顺眼的看着宫初月,唇角带着邪魅的笑意,就差凑近宫初月,狠狠亲上一口了!
“那便不认你做师傅了。”宫初月不断的跳着脚,恼羞成怒的吼出了一句。
然而,就这么一句话,还真是令夜晟担忧了起来,这女人还真有可能去拜别人为师了!这可不行!
“先行拜师礼,为夫才能放了你。”夜晟挑眉,一句话又将宫初月到嘴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宫初月理了理耳边散乱的发丝,心不甘情不愿的对着夜晟作揖,就这么站着拜了拜。
就宫初月这态度,夜晟还是很满意的,本来便也没有打算将宫初月这顽劣的性子给磨平了。只有维持当初的样子,才是他爱的那个女人。
夜晟信守承诺,松开了宫初月的脚,同时还不忘伸出了手臂,护住了她的身子,以防她跌倒。
“见面礼呢?”恢复了自由的瞬间,宫初月便跳开了一步,伸出了白嫩的掌心,一副讨赏的模样。
“为夫将我自己送给你,这还不够?”夜晟没好气的捏了捏宫初月的鼻子,转身又坐回了桌案之后,继续忙碌了起来。
宫初月看着夜晟的背影,有些心疼他总是这般忙碌,几不可查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宫初月清了清嗓子,收起了那略带悲伤的心虚,声音欢快的道:“那以后,本姑娘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精神支柱!”
宫初月说话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在现代,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经常说的台词,不假思索的那些话便脱口而出了。
夜晟指尖微顿,毛笔在宣纸上划出了一点不和谐的印子,这些话也就只有宫初月才说得出口了!
“一切听娘子的。”夜晟轻笑出声,应了一句后,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宫初月有些无聊的坐到了夜晟的身边,顺带着也可以看看,他在处理的情报,一时间原本嬉闹的书房,便安静了下来。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宫初月看着夜晟那完美的侧脸,内心闪过一阵茫然,身边的夜晟太过美好,总是将她宠得不像样子,宫初月真的担心,有一天夜晟不在她身边了,她该怎么办?
整整一夜的时间,夜晟处理公文密函,宫初月就在看那些功法秘籍,遇上不懂的地方,便伸到夜晟的面前,仔细的讨教一番。
不得不说,夜晟这个师傅还是很称职的,每一处讲解都能够让宫初月立即明白个透彻。
“啊……我去这太累了,修炼内力,比学医还要复杂啊!”宫初月按照夜晟的引导,将那内力引导至周身绕了两圈之后,终于累趴在了软塌之上。
她那内力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受她控制的到处乱跑,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游览观光一般。
“你的内力,与众不同,或许这是你的一个契机。不要轻言放弃。”夜晟语重心长的说着,宫初月的内力缠绵而霸道,但是轻易便能够走火入魔的内力,却像是有灵性一般,在保护着宫初月。
夜晟对这一股内力很是好奇,然而他的这一份好奇心,却只能止步于现状,一切只能待宫初月内力修炼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再做打算。
“天快亮了。”宫初月看了一眼窗外隐隐透出的一丝鱼肚白,心头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