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山当神仙
“皇族来的这个家伙真是够缺德的,用皇族的血液喂养了这么个火山兽,专门烧灭皇族人,数千皇族成了挖金矿的奴隶,被关在地狱下,没白没黑的干活,直至被榨干血液,累死为止,不知道这个皇族来的家伙跟本族人有多大过节,对自己的亲骨同胞下了这么狠的手段,像这样的人不止是可怕,简直是太可怕!”
老头不知,皇龙怒火中烧,手掌紧握的扁担“啪”地一声裂开了一条缝。皇龙生怕周围有隐藏的眼线,赶紧控制情绪,摸了一把脸,把会出现的雷目光泽遮下去了。
老头走到火焰障前面立定,转身朝皇龙说:“侄儿不要怕,这个只对皇族人有效,对咱九蛇族人不管用,大胆过,就像这样。”
老头说着抬脚就钻进火焰障,半个身子被火焰吞没,后脚跟上,他便穿过去了。火焰平静如初。
皇龙愣神功夫,老头又从火焰障那边伸出头来:“快点儿,外人到这里是有时辰限制的,要是把守卫军队招引出来,所有机关都会被关闭,要出去只能等到小姐亲自来授牌。”
老头说完把目光放向皇龙背后不远处,笑道:“还劳烦您李大人开路,真真有劳您了。”
皇龙回头,果然看到李大人正站在自己背后百米之外,怒目圆睁,盯着皇龙的背后。
李大人不言语,冷漠可怕。
皇龙心里直打鼓:“还是引起他们的注意了,我到底要不要闯一下火焰屏障?不闯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闯却九死一生,面前的窘境只能往前迈步了吗?老头似乎在暗示这里有重重机关,而且,埋伏着重兵,我若死对抗,恐怕九死一生,那我还指望什么解救族人呢。走,我用乾坤帐护体过去。”
皇龙想着,便迈开步子走着便暗自运转雷气。
怀中的月牙刀却震动起来,皇龙用手一捂胸口,听到月牙刀传递出声音来:“放心大胆地过!”
“你是谁?”
这声音不是师父的声音,而是一个年轻人的音质,而且似曾相识,是在那次皇族跟九蛇族大战时,他似乎跟师父有过对话。
皇龙用心声再次问道,那声音并未回答,月牙刀也恢复了宁静。
“想必他不会害我吧,跟从师父的的人会有坏人吗?师父一向嫉恶如仇,不会害我的。”
皇龙心想间,自己竟然穿越了火焰障,而且,火焰障平静如初,如同穿过一层纱。
皇龙回头看着火焰障再次愣神间,不远处的老头冲他摆手道:“快点,送完了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跟我家闺女成亲。”
皇龙哭笑不得,赶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血脉贲张,暗流涌动,皇龙觉得心脉热得快要炸开了。
“不会吧,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升级了?”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皇龙便从烦闷中解脱出来,获得一身轻松。
血流提速,而且,血脉中多了不少的晶体能量。丹田处似有异物在涌动,皇龙暗自查看,竟然看到一只微小如豆的黄色小龙孕育在丹田之处。
“是它,它竟然躲到我身体里了。”
皇龙惊喜得差点跳起来。
上次梦中与石敢当大英雄见面,他提到过有一只黄色小龙从天界逃了出来,找他的本体重新孕育生命。上次战斗中遇到它,似乎是在梦里,皇龙只知道是个梦,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最让皇龙兴奋的是,自己竟然是当年石敢当大英雄饲养的众小龙之一!
小时候的磨难,家族的兴衰,父亲的遭遇……一幕幕平静无声地流淌在皇龙心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皇龙顿觉自己肩负的重振天下的使命大如天,自己更得努力锻造自己,称得上石敢当大英雄和师父的青睐。
“快走,这里面有毒气的!”老头这么一说,皇龙才觉得自己头脑有些眩晕。
皇龙动用雷气,将吸入肺中的毒气过滤掉,浓烟便从皇龙鼻子里喷出来。
皇龙不敢再耽搁,赶忙加快了脚步追上老头儿。
“跟紧了,一会儿到了,咱把桶撂下就走,别东张西望的,没什么好惊奇的,看多了晚上会做噩梦。”
皇龙哦了一声,低头跟在老头身后加快了脚步。
“站住!”来到一个巨大青铜门前,两排士兵分列两侧,其中一名八字胡的士兵,抬手,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哎吆,是我啊,山门外‘桃花落’的老板牛老根。你是材顺气吧,上次还到我店里喝闷酒呢,我家姑娘可惦记你了,最近顺气了没有?”
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得材顺气的脸一红一紫的。老头不知道是眼拙还是故意的,依然滔滔不绝地侃着大山。
周围的士兵都捂着嘴巴偷笑起来了。
看来,“桃花谣”店和牛老根的闺女真是出了名的,在这个山寨里。
“行了,行了!偷看了你家闺女一眼,我七天没吃下饭去,别恶心我了。快点儿啊,赶快给他验货,验完货抓紧送完走人!”材顺气指着身旁的一个士兵说到。
士兵上前走几步,从手腕中抽出一根银针,分别掀开两个桶盖,插入粥中验了验,看着银针并无变化后,才确定地朝材顺气点了点头。
“把门打开。”材顺气抬手一指另一位士兵。那人抬起一长串的钥匙,在巨大的青铜门上,将十把钥匙先后插入拨弄了半天,青铜门后面方才传出“啪”的声响。
厚重的大门由四个人推开,一股热浪从门后面扑面而来。
“进去吧,麻利点,放下接着出来!”材顺气对老头和皇龙两人一挥手,门两侧的士兵也给他们让开道路。
“有劳各位小哥了,有劳了!”老头儿颇有礼数地抱拳冲众士兵说到。
两人越往里走,空气温度越高,在黑暗甬道尽头,窜起红色一样的光芒,将墙壁照得如烧红的木炭。
“啊!火焰河!”
甬道尽头,热浪烤得人的面皮发焦,眉毛快要被烤糊了。踏出甬道,面前是一个长约百米的软桥。粗如手腕的青铜链条搭在最下面,泡了牛血的麻绳拴住了青铜链和木板,跨过了汹涌澎湃的火焰河。
“不要往下看,下面都是亡魂呢!”老头颤颤巍巍走在前面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