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那些外地来的达官贵人,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就有人胆敢直接让人将这江南首富之子,给乱棍打死呢?
这不是乱套了吗?
“这人是谁呀?怎么就敢这么对那小霸王了?”周围不明事理之人,一个个的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他们根本就不敢想象,竟然有人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霸王那嚣张跋扈,横行乡里的性子,谁不知晓?他们想要下江南做些生意,还必须要通过那江南首富的首肯之后,才能够捞上一笔,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南小霸王,今日只怕是要死的很惨!”人群之中,有人认出了夜晟马车上那挂着的身份铭牌。
惊恐之余,只能是摇着头,笑看热闹了,以往都是看小霸王横行乡里,今日终于见识到了小霸王为自己行为买单的下场。
果然,人还是需要有权有势才行,那些手中捏着大把银票之人,没有一个全是替他撑腰,最终不还是死的很惨?
“为何?这江南首富可是有权贵撑腰的,哪个找死的敢动他?”一些熟悉江南首富背后利益关系之人,私下里也议论开了,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动江南首富,要知道江南首富背后的利益链,牵扯可是甚广的!不仅仅是商圈,甚至就连贵圈之内,也是平坦一片!
周围那络绎不绝的议论声,不时的会传到马车之内,宫初月红着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好吗……
“你这瘪三,瞎了你的狗眼吗?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是你一句乱棍打死,就能动得了的?”小霸王瞄了一眼宫初月那绝美的容颜,心底更是飘飘然了起来。根本连看都没看夜晟一眼。
巧合的是,夜晟的半个身子都被那帘子给遮挡了,脸上那标志性的面具,更是没有人能够看到。
是以,小霸王却是更加的猖狂了。
“还在等什么?将此人拖出五午门,乱棍打死,尸首给本将军挂起来,好好的曝晒!”云奚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骑在马上的云奚,唇角带着一抹嗜血的杀意,那种战场上分分钟肆虐的弑杀之意,令所有人都惊恐万分。
在云奚的身侧,是同样骑在马上的容楚。
二人目光与宫初月相交的时候,皆是对着她拱了拱手,一副很是恭敬的模样。
“你又是什么东西?”小霸王愣了愣,压根就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冒出来。
只是,还不等有人回答他,他整个人便会禁卫军给控制住了。
“属下来迟,还请摄政王,摄政王妃恕罪!”禁卫军统领率人,押下了小霸王之后,整个人便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实在是人数众多,周围围了一圈的人,挤过来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可真是极大的失误!今日这一顿罚,只怕是少不了了。
“起来吧。”夜晟缓慢的语速,突然响起,却是没有要惩罚禁卫军统领的意思。
“是!”禁卫军统领满面都是感激之色,没有想到摄政王竟然会不追究。
随后,对着云奚与容楚点了点头之后,这才押着那小霸王朝着刑场走了过去。
“喂……你特么放开本公子!本公子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本公子,我爹一定不会饶了你们!听到没有,该死的,给我放手!”小霸王不断的挣扎着,嘴里不断的叫嚣着,他根本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得罪的,到底是谁!
“得罪了摄政王还想活命?你就祈祷你们全家都能够保住性命吧!”禁卫军统领,冷嘲热讽的说了一句,他就搞不明白了,夜皇到底是哪根筋答错了,竟然将这些没品的乡巴佬给请进宫,这不是乱套了么?
“摄……摄政王?”小霸王一愣,背后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寒意,这回他可真是死定了!
“怎么?刚调戏完摄政王妃就玩失忆?”禁卫军统领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对于这种花花公子哥,打心眼里的看不起,简直就是一群蛀虫!社会败类!
他们辛辛苦苦打下江山,保天下太平,这些人却是一个个流连温柔乡,吃香的喝辣的!凭什么!
“完了……”小霸王一听这话,双腿顿时便软了下来,仍由禁卫军驾着他往刑场而去,良久之后,却是突然的又开始挣扎了起来:“爹!救命啊爹!我还不想死,爹!您去给摄政王送礼,求他原谅我这一回吧,孩儿还不想死啊……爹……”
小霸王不断的哭嚎着,可是他压根看不到他父亲在哪里!
不多时,距离这宫门口,不算很远的刑场上,便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无比的惊悚,直听得周围之人,全身不断的冒着鸡皮疙瘩。
而夜晟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却是深深的看了宫初月一眼,随后对着青衣吩咐了一句:“进宫吧。”
直到此时,宫初月才缓缓的松了口气,刚才简直就是吓死她了,这男人生气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这又不是她的错,她就笑了几声而已,谁知道会有这结果啊?
“娘子没有什么话要对为夫说吗?”马车缓缓驶进宫门,在周围恢复了宁静之后,夜晟终于开了口。
宫初月脊背一凉,她还以为今日她逃过一劫了,可是这男人怎么回事,竟然又开始算账了?
“没有。”宫初月有些赌气的摇了摇头,这男人真是闲的慌,这又不是她的错,她需要说什么?
夜晟早已料到,以宫初月的脾性,他问出口的话,定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回答,是以,在开口之前,他早已料到了是这样一副场面,然而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夜晟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当真没有吗?”夜晟低眉微笑,身子朝着宫初月的方向转了过来,在不知不觉间,他与宫初月之间的距离,已经非常的近了,只需要他微微的一个低头,宫初月便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