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慕容舒雅一时语塞,没有想到当年那个丫头,长成之后,竟然这般的难缠!若不是当初想要留着她,来威胁那个人的话,宫初月哪有机会长成?
宫初月轻蔑的瞟了一眼慕容舒雅,面无表情的将那另外的一根长针,扎进了她那右肩窝处。
这一针下去,慕容舒雅的全身,顿时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噬一般,一阵的疼痛难忍。
“啊……你杀了我吧!你这个杂种,你不杀了我,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慕容舒雅一声声的怒吼着,这种痛楚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慕容舒雅全身不断的冒着冷汗,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这一刻她真的想到了以死来解脱。
“杀了你?这么没用?才两根就支撑不住了?”宫初月哈哈的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夜晟站在宫初月身后,生怕宫初月给笑岔了气,他还从未曾见过宫初月这般狂妄的笑过。
“慕容舒雅,你可是扎了我几百针,我才扎你两针便受不了了?真不愧是被抛弃之人!果然没用!”良久之后,宫初月止住了笑意,面色在瞬间便凝重了起来,在看向慕容舒雅的眼里,多了一分冷漠。
在慕容舒雅惊恐的神色中,宫初月快速的捏起了长针,一根根的扎进了慕容舒雅的体内。
声声惨叫,不断的回荡在这地牢之内,所有的长针,在一盏茶的时辰之内,被宫初月扎遍了慕容舒雅的全身。
“关于你所做下的一切,不需要你告诉我,既然你想要守着你的秘密过一辈子,那你便继续,这些痛楚,是你加注在我身上的,如今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生生痛死的滋味,或许你会很喜欢!”宫初月丢掉了手中紧紧捏着的锦布,那一方锦布飘飘扬扬落地的瞬间,宫初月双手紧紧握拳,在看向慕容舒雅的目光中,带着森冷的杀意。
她就是要慕容舒雅死!
“慕容舒雅没了你,当年的生气,本王妃照旧能够查个清清楚楚!你知道死了之后,本王妃会怎么处置你的尸首吗?”宫初月冷笑着伸手捏住了慕容舒雅无力低垂的下巴,一字一句狠狠说道:“本王妃会割下你的头颅,挂上那城头,悬梁百日,让你历经雨淋日晒,而你的身体,本王妃会丢进城外那一片深山,听闻那里的野兽可是凶猛的很,本王妃很期待看到它们将你一口一口撕碎吞噬的场景……”
宫初月眼底透出的那一抹疯狂,彻底将慕容舒雅给惊吓到了,她可从来没有打算,就这般生生痛死,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做,还有很多的仇怨没有报,怎么能就这般的死去?
“不……不要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慕容舒雅挣扎着,想要换取自己的一条性命,这些事情远远的超出了她的预想,她还不能死,不能死啊!
慕容舒雅惨白着脸色,双唇早已被她给咬破,血肉模糊,面对着这些痛楚的时候,慕容舒雅还是更加的在意自己的生死,无论如何她不能死!
“本王妃,什么都不想知道!”宫初月语速缓慢,冰冷的语气,透露出她要弄死慕容舒雅的决心。
夜晟在二人身后,将所有的都看在了眼里,他的眼底,有着强烈的震撼!宫初月这般的杀伐果断,旁人会觉得残忍,但是这一切在夜晟的眼里,却是欣慰。
只有这般,宫初月才能够保护自己,他的女人,不需要有慈悲心肠,哪怕是茹毛饮血,在他眼里也是可爱的。
就像此时,夜晟竟然觉得这般的宫初月,出奇的可爱!那翻冷凝的模样,要多美就有多美!
如此的宫初月,身上那魅力,深深的吸引着夜晟的目光。
“不……一定有你想要知道的……”慕容舒雅唇角不断的有鲜血滴落,在她身上那些长针,不断的啃噬着她的精神气。
慕容舒雅的眼前开始泛起了黑雾,她已经快要陷入昏迷,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了起来,只想要早早的结束这种折磨。
宫初月站立在慕容舒雅的面前,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一如慕容舒雅当初看她的眼神一般。
“我们走吧。”宫初月漠然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如此,倒是将慕容舒雅给急坏了,生生忍着身上那剧烈的痛楚,就这么嘶吼了出来:“你一定想要知道你母亲的消息!那个人还活着!”
慕容舒雅双目赤红,她迫切的想要活下去,这种生生痛死的死法太过残忍,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再不说,她便再也没有机会说了!这与她想要的生活完全的背道而驰了。
慕容舒雅怎么也无法想象,曾经那嚣张跋扈胸无点墨,不思上进的黄毛丫头,竟然成长到了如此可怖的境地。
宫初月脚步一顿,她早就想象过这种情况,但是却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通过慕容舒雅的嘴知晓。
虽然慕容舒雅这时候,说出来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对的,但是宫初月却不想要给她活命的机会了。
“初月,不要让自己后悔。”夜晟听着慕容舒雅的声音,觉得宫初月或许还会有留下慕容舒雅的必要。
夜晟不想干涉宫初月的决定,只是他不希望有朝一日,宫初月会后悔。
就像他一般,没有任何有关于自己母亲与父亲的消息,完全都是这么多年,一点一点自己查探出来的。
“你绝对她对我会有用吗?”宫初月停下了脚步,在看向夜晟的眼里,带着丝丝的迷惘,这一刻她是真的拿不定主意了。
在内心里,她恨不得慕容舒雅立刻爱马上就死去,可是一方面她又非常的想要听听她母亲的情况。
可同时,她有非常的清楚,一旦她此时救了慕容舒雅,这女人便不会轻易的开口,与其这般,为何还要留她一命?
在这一点上,宫初月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
“只要想知道,有的是方法让她开口,生不如死才更解恨不是吗?”夜晟双手搭住了宫初月的肩膀,耐心的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