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司令
莫斯科的舰体上其实不如维内托那里,其实硬件条件也就是那样,毕竟莫斯科历史上是七十年代服役的战舰,很多条件要比维内托强上不少但是很多方面确实不如维内托,维内托上有从科罗拉多那里搞来的冰激凌机器还有各种各样的物件使得维内托那里很舒服,莫斯科这里就有些不一样了,不过与维内托不一样的就是莫斯科这里有酒不说还都是高度酒。
维内托那里也有酒,不过维内托的酒度数都不是很高都是一些红酒,维内托平时也不喝酒只是喝一些咖啡,高胖子喝不惯咖啡也不想喝那些对他来说味道很怪的红酒,所以高胖子虽说手头资源充足了但一直都没有放弃节约的传统很少喝酒,但是在莫斯科这里不一样了。
高胖子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莫斯科这里喝酒是很正常的行为,高胖子更加没想到的是莫斯科基本上是酒不离身的,要知道莫斯科喝的可是供给舰娘的酒,这样的酒与指挥官喝的酒不是一个路数,这就使得莫斯科在战斗的时候其实一直都是处于一种醉醺醺的状态。
当然这个世界的酒不管是指挥官喝的酒还是舰娘喝的酒都是奢侈品,不过莫斯科自己能搞定自己喝的酒,其实不只是莫斯科,甘古特和莫洛托夫都一样,这三个俄系舰娘的特点就是自己能搞出酒,酒也是莫洛托夫在公正学院最主要的买卖,当然莫洛托夫的酒基本上都是舰娘喝的酒。
这个是俄国这个国家的特点,其实历史上二战时期很多国家的军队都依靠一些特殊的东西维持士气,德军和某岛国军队依靠的是加工出来很容易成瘾的药品,二战期间德军与某岛国军队这样后来的成瘾性极强的药敏非常的多,而苏军不依靠药品更多的是依靠伏特加。
二战时期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苏军空投物资中也是有伏特加的,要知道那个时候因为降落伞短缺使得空投物资的时候都是低空直接扔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空投伏特加的,而因为怕伏特加碎掉所以空投伏特加是用降落伞的,这就能看得出来在苏军伏特加的地位,粮食弹药什么的空投因为缺少降落伞直接扔而伏特加怕碎掉却使用宝贵的降落伞空投。
历史上苏联以及俄国对酒是情有独钟的,就算是高胖子穿越的时候俄罗斯每年冬天都会因为天冷喝酒太多而冻死的人,也有不少把防冻液当酒喝而死亡的人。
这个世界的三个俄系舰娘都继承了这个特点,这就使得这三个舰娘都会酿酒当然这三个舰娘主要是舰娘喝的酒,指挥官喝的酒整的不是很多但作为口味调剂也弄了不少。
其实这个世界舰娘喝的酒有不少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缺的,英系美系舰娘中会酿酒的不多,这是舰娘喝的酒之前很昂贵的一个原因,俄系舰娘出现之后舰娘喝的酒价格就直线下降了,主要就是莫洛托夫和甘古特加工出来的舰娘喝的酒是成批量生产的,这个是历史上原因导致的,历史上苏联的酿酒作坊很多时候是随着军队移动的,也就是说很多时候苏联红军是带着酿酒作坊战斗的,受到这样的影响使得三个俄系舰娘都有大批加工舰娘喝的酒的能力。
高胖子在莫斯科这里也喝了不少的酒,当然舰娘喝的酒高胖子不会去喝莫斯科也不会给高胖子喝,虽说高胖子是大校了但是喝舰娘的酒还是会出事的,因为舰娘的酒主要原料是油资源,油资源经过一些特殊手段加工出来就是舰娘喝的酒,指挥官的酒都是从粮食那里来的。
对与现在的高胖子来说粮食已经不是奢侈品了但高胖子还是有节约的好习惯,不过莫斯科的指挥官喝的酒不是她买的大部分是她跟其他舰娘换来的,酒对与很多舰娘来说是必需品,因为战斗的时候其实舰娘的心理压力很大,战斗结束之后舰娘需要心里舒缓,当然这是一般心理能力比较一般的舰娘,普通战舰中这样的舰娘数量不少,这些舰娘最好的舒缓方法就是喝酒,莫斯科的酒比甘古特和莫洛托夫的酒还要优秀一些,这使得交易的时候莫斯科可以交换一些其他的东西,对于莫斯科来说交换酒就是很正常的了,有些是美系舰娘俄系舰娘甚至是某岛国舰娘加工出来的酒,有些就是指挥官喝的了,莫斯科换这些指挥官喝的酒主要就是调剂口味的。
高胖子的酒量其实是很不错的这个穿越之前熟悉高胖子的都知道,高胖子穿越之前酒量很大但他一般不喝酒也从不强迫别人喝酒,到了这个世界因为酒是奢侈品使得高胖子很少喝酒,但是在莫斯科这里情况发生了变化,第一次来到莫斯科这里在战斗结束之后前往附近岛屿休整的路上高胖子就喝多了。
高胖子是酒品特别好的,喝多了之后高胖子只是喜欢睡觉从不惹事,这一次也是一样不过因为还在行进中使得高胖子的舰娘都发觉高胖子情况不对,询问高胖子还没反应,通过无线电联络一番才知道高胖子喝多了,这使得莫斯科遭到了高胖子舰娘的口诛笔伐。
高胖子舰队中的指挥官们也纳闷高胖子怎么没声了,作为舰队指挥不管是在战斗中还是在行进过程中高胖子是不断的下命令的,高胖子喝多的过程中命令还没有问题,可是高胖子喝多睡着之后命令就没了,后来下达命令的变成了杰西娜,而桂菲菲从马来亚那里来到了莫斯科这里照看喝多了的高胖子。
到了岛屿上莫斯科近距离挨了高胖子其他所有舰娘的批评,对此莫斯科也一句话都没反驳,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指挥官快喝多了居然自己还不清楚还在那喝,当然可以说酒量深不见底的莫斯科真的不理解高胖子的情况,高胖子酒量虽大但他一直都不想喝酒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他从没觉得酒好喝过,这一次喝多就是莫斯科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