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十三位的巨大圆桌前,坐着的是三界治安管理局冥界、人界、神界各分局的局长,以及十位三界治安管理局监督委员会的长老。
这个会议厅,就像是联.合.国会议大厅一般,正中央是圆桌,正前方有一个最高席位,后方,左右两边是来自冥界、人界、神界的管理局代表,相当于议员。
他们正在激烈争论有关于冥界新选拔出的阴阳官是否有资格委以重任,同时人界和冥界的代表议员又在互相推卸界墙屡屡遭到破坏,却迟迟未查出是谁背后主使以及是哪一方的责任。
而就在三方激烈争论的怒目相视,面红耳赤,圆桌上的十三位身居高位的三界治安管理局分局局长和长老都面无表情,神情冷漠,齐齐盯着那最高席位上的人,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时。
最终,那背对着所有人的最高席位,幽幽的转过。
最高席位上坐着的男子,那容貌,那神情,当真可以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来形容,清雅脱尘,宛若谪仙,绝世之姿,天下无双。
他身穿着一套用金丝线绣龙图腾的雪白中式西装,外罩白色披风,眉目俊美清冷,寒若冰潭,而他那如神莅临的慑人气势,更是秒杀全场。
而这男人,便是最新一任三界治安管理局总局的最高指挥官,也就是局长。
有传言,他是目前为止年纪最轻就步入天境的奇才。
历任三界治安管理局局长,从未有过人界代表当选的先例,而他不仅是最年轻就当选局长的人,更是第一个代表人界成为三界治安管理局总局局长的人。
没人见过他真正的实力。
只是有传闻,前任总局局长与他交手,仅一招便落败。
伴随着最高席位前的木槌重重敲击落下,顿时,整个会议大厅内的争吵声停止,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男人清冷幽寒,声音没有温度道:“针对神界要求重新选拔冥界阴阳官的提议驳回,冥界选举的新任阴阳官还未正式上任,若上任后无法履行自身职责,完成任务,则可复议,投票决定是否要重新选拔。”
“另,近来占星部夜观天象,发现北师灾星重现,恐怕三界风雨欲来,会有重大灾祸混乱,各界代表以及分局局长应当密切关注各界动向,若有异常及时向总部汇报,做出应对方案,还有无异议?若无,散会。若有,那也改日再议。”
话落,男人拧眉,似有急事,看了眼手腕中的金表,下一秒,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了会议大厅。
穿过如迷宫般的回廊,进入金色的透明电梯。
最终,男人抵达了三界治安管理总局的传送大厅。
传送大厅——顾名思义,能将你送往三界定点位置的大厅。
大厅内,有几十扇形态各异的铝合金旋转大门,每扇门的一侧,都有一个可以转动如走钟的圆盘,圆盘上,写着很多地名,有“九重天”、“黄泉路”、“帝都”、“冥府司”等等。
男人将转盘的指针指向“帝都”后,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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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距离特殊案件调查科有一个小时不到的路程,有些远。
宫司屿深夜开着车,在荒无人烟,车流稀少的马路上飞驰。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竟是封锦玄。
“心肝,替我接,我在开车。”
“好。”
纪由乃点头,随即拿起宫司屿的手机,划开接听键。
“喂,封先生?”
电话那头,封锦玄清冷淡雅的声音透着一丝焦急。
“纪小姐?”
“是我。”
“阿萝还在你家吧?她乖吗?没给你添麻烦吧?我有些事回来迟了,她有没有闹性子?”
“她这会儿应该和姬如尘、当归一起在回家的路上,她很乖啊,你快去接她吧,就是有点不开心,以为你丢下她了,哄哄就好了。”
“那行,麻烦你了,我这就去接她。”
纪由乃挂电话没多久,按照她指的路,宫司屿的车开到了一条黑漆漆的老巷子口,但是巷子太窄,车是不能开进去了。
“宫司屿,你在车里等我,我把温妤的尸体扔给路星泽就出来。”
说着,纪由乃就准备让宫司屿开后备箱,然后扛着温妤的尸体进设下结界的巷子,前往特殊案件调查科所在的花园洋房。
“不,一起。”不等纪由乃下车,宫司屿一把拽住她的手,坚持道,“哪有让你扛尸体的道理,我陪你一起进去。”
“……”
于是,天还没亮的凌晨四点。
宫司屿将车停在了一个僻静阴暗的角落后,将温妤的尸体扛在肩上,和纪由乃一起进入了那条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潮湿老巷中。
在纵横交错七拐八弯的巷子里绕了没多久,记得路的纪由乃最终带着宫司屿来到了传闻中的特殊案件调查科本部。
他们很守时,路星泽也早早就在民国时期所建的洋房门口等候着他们。
指间夹着一根苏烟,颓废疲惫的倚靠着铁栅栏门,望天忧郁厌世的抽着,吞云吐雾的,只穿了一件白色紧身背心的路星泽,身材完美的一览无遗,胸肌坟起,脖子上挂的佛牌和银项链衬得他叛逆而野性,圆寸头让他并不像个探长,更像是个痞帅的社会人。
一见到纪由乃和宫司屿一起出现在眼前。
路星泽没心情说客套话,捏了捏鼻梁,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大半夜……不对,这都快天亮了,却说给我送凶手来?凶手呢?”
纪由乃打了个哈欠,没精神的指指宫司屿肩上扛着的“大包袱”,然后就见宫司屿一脸阴沉,闷声不响的将肩上扛着的“累赘”,直接当丢麻袋似的扔给了路星泽。
“在里面。”
纪由乃哈欠连天,一脸的睡意。
“你们打晕了?”
路星泽反应灵敏,接过了宫司屿扔来的用发臭棉花被褥裹住的大包袱,也不好意思让纪由乃和宫司屿一直站在门外,扛着“大包袱”,将两人请进了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