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
他们都是正道大派的人,对于温正元的行径,是绝对不能够认同的,加上对我的不满,以及他们认为,是我对他们出手,暗算了他们,随意他们更加愤怒,要一起除魔卫道。
不过,他们被禁锢住了,根本没有出手的能力。
老疯童暗中摇头,这些人,还真是愚蠢之极,这样的人,怎么能是煌煌宗的人,还被他带了出来,早知道,就把他们留在煌煌宗算了。
好在那些少年强多了,没怎么说话,也没怎么挨打。大概是和魏金关系不错,出于对魏金威望的敬畏,所以就没有开口,老疯童为了他们的尊严,没有对他们出手,即使他知道,那些少年,其实也是心中不满的。
老疯童禁锢了他们,温正元也正在赶走那些围聚过来的人,碍于他的实力,众人敢怒不敢言,只得离开。
很快,就只剩下煌煌宗的众人还有我们。
老疯童松开了那些人的禁锢,那些人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能够说话后,他们松了口气,纷纷要开口大骂,老疯童眼神一冷,缓缓的说:“你们要是再敢乱说话,就不是被打脸那么简单了,我会亲自割了你们的舌头!”
众人愕然,这才回过味来,感情,他们被打脸,被禁锢,都是这个老前辈做的?
一个煌煌宗的长老顿时愤懑的叫了出来:“长老也是我们宗门的长老,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们,不但不帮助我们,还要我们如此不堪?”
老疯童平静的说:“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们以后会知道的,我懒得和你们解释,你们只需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不要最贱。”
说完后,他就不再多说,继续喝酒。
那个长老当然不满,还要继续说话,但是魏金眼神一冷:“陈家成,你想做什么?”
相对于那些新晋的煌煌宗长老来说,其实魏金的威望更强一点,魏金的强势,他们经常见到,老疯童虽然实力强大,给他们也是深不可测的,但是,大概是太过强大,给他们的感觉太过飘渺,所以,并没有给他们魏金给他们那种实在的压力。
老疯童也没有显露自己的实力,但是魏金就不同了,身上的气势,直接冲了出来,朝着陈家成直接冲了过去,陈家成,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他脸上露出了忌惮和不甘的表情,魏金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这么多人,大都是因为他们师徒才活下来的,师徒俩的实力,都比他们要强得多,尤其是老疯童的那一手,让他不得不心中警惕。
一群人心中不甘,我也知道,这些人,因为这些事,心中对魏金师徒有了芥蒂,如果不解决的话,压抑的时间越来越长,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是强大。
不过,以他们的心态和资质,就算是压抑个几百年再爆发出来,也无法对魏金师徒造成什么影响的,光是老疯童的实力都太强了,远远不是他们能够相比的。
“你们可要想清楚,白公子,可是救了我们的人。”魏金意味深长的说,“而且,你们觉得,他能够提前预知那些事情,身份会一般嘛?更何况,他身边,可是有虚神的存在的。”
他只说有虚神的存在,没有说有几个虚神,其实他也感应到了第一不败的不简单,但是,却不敢肯定,老疯童也没有告诉他,不过这都没有关系。
该说的都说了,要是还有人要找死的话,魏金也不想拦着了,这样的人,留着还不如死去,不然就算是活下来,以后也不知道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听到魏金的话,那些人心中一惊,差点忘了这件事情,在场的有当天在场的金丹,他们脸色变幻,身后不断的有人在询问他们。其实他们很想否认的,但是,老疯童魏金还有我们,都在这里,他们就算是想要否认也不敢,只能无奈的说了出来。
听说过那天发生的事情后,很多年轻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开始神秘、高大了起来。
他们对我的不满,已经转变成为了敬畏。
年轻人,是最容易产生崇拜的心理的,他们,也是最容易产生英雄的。
所有人对我的态度,都开始发生改变了,其中一部分,却是因为温正元的存在,对他们产生了强大的震慑,所以不得不暂时沉寂,这不代表着他们就能放下这段事情了,对于他们来说,被这么狠狠的打脸,是一个极大的侮辱,对于宗门前辈,他们刚刚出来,心里还有以往那种被宗门规矩束缚的习惯。
对于宗门前辈,应该感觉到敬畏,而对于我,就算是知道我手下有虚神,但是他们对我根本没什么了解,所以,这也就导致他们对我非常怨恨。他们,把对老疯童他们的不满,转嫁到了我的身上。
而他们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我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们过多的。
我看向老疯童说:“既然你们已经出来了,那么,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这里会自己打开的,不过,那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这里只是个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地方。”我意有所指的说。
老疯童停止了喝酒,皱眉说:“难道,魔道重现世间,那些正道,也要重新出现吗?”
他确实很聪明,眼光没有仅仅局限于魔道,而是看向了更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正道。
“你想的很不错。”我点头赞叹说,“之前我也没有在意,但是,既然魔道已经出现,那么正道肯定也会有手段的,不过,什么时候出现,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们,无数年的劫难累积,都在这一世,相对而言,万年大劫,不过是一场儿戏而已。”
老疯童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他一次有这种表情,他脸色凝重的说:“如果是那样,那么,我们人族……”
“当年最危险的时候,我们都撑过来了,这一次又怎么可能例外?”我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