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锦衣卫
行黑木崖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自猩猩滩更向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可以通行。相比曾易前些日子前来,如今的黑木崖,从山门而起,一路上日月神教的教众把守得极是严密,但一见到上官云,都是十分恭谨。一行人经过三处山道,又来到一处山路之前,上官云放出响箭,两边悬崖三立刻显现出一群日月神教教众!
曾易大吃一惊,幸好上次他机灵提前弄了日月神教的身份,否则再大的本事,也进不去这黑木崖。到得总坛时天尚未明,上官云命人向东方不败急报,说道已然奉行教主令旨,成功而归。过了一会只听得半空中银铃声响,上官云立即站起,恭恭敬敬的等候。盈盈拉了任我行一把,低声道。“教主令旨到,快站起来。”任我行心下咕嘀:“怎知是东方不败令到?”当即站起,放眼瞧去,只见总坛中一干教众在这剎那间突然都站在原地不动,便似忽中邪魔一般。那银铃之声从高而下的响将下来,十分迅速,待得铃声停下众人这才恢复行动。一名身穿黄衣的教众走将进来,双手展开一幅黄布,读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东方令曰:贾布、上官云遵奉令旨,成功而归,殊堪嘉尚,着即带同俘虏,上崖进见。”上官云躬身道:“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曾易见了这情景,微微一笑,暗道:“日月神教这是在找死啊,竟敢模仿皇帝颁布圣旨!”上官云继续道:“教主赐属下进见,大恩大德,永不敢忘。”他属下众人一齐说道:“教主赐属下进见,大恩大德,永不敢忘。”任我行、向问天等随着众人动动嘴巴,肚中暗暗咒骂。
很快众人来到了,曾易向前来过的那座大殿外面,上官云喝道:“把俘虏抬进去。”曾易和任我行、向问天、盈盈四人同时弯腰,抬起担架,令狐冲一脸虚弱的躺在担架上!
众人身着日月神教教众的服侍,跟着上官云,很快便进入了大殿之中,众人一进大殿,杨莲亭便急急忙忙的走了下来,开口道:“上官右使,你大功告成,擒了令狐冲而来,教主极是喜欢。”声音低沉,甚是悦耳动听。
上官云躬身道:“那是托赖教主的洪福,杨总管事先的详细指点,属下只是遵照教主的令旨行事而已。”
那杨莲亭走到担架之旁,向令狐冲脸上瞧去。令狐冲目光散涣,嘴巴微张,装得一副身受重伤后的痴呆模样。杨莲亭道:“这人死样活气的,当真便是令狐冲,你可没弄错?”
上官云道:“属下亲手在恒山抓到他,并没弄错。只是他给贾长老点了三下重穴,又中了属下两掌,受伤甚重,一年半载之内,只怕是不易复原的了。”杨莲亭笑道:“你将任大小姐的心上人打成这副模样,小心她找你拼命。”上官云道:“属下忠于教主,旁人的好恶,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若是得能为尽忠于教主而死,那是属下毕生之愿,全家皆蒙荣宠。”
杨莲亭道:“很好,很好。你这番忠心,我必告知教主知道,教主定是重重有赏。来啊将犯上作乱的童百熊带上来!”看的出,解决了教内反对势力,抓了任我行一员大将,杨莲亭十分的开心!
“童百熊这老儿,平日仗着教主善待于他,一直倚老卖老,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近年来他暗中营私结党,阴谋造反,我早已瞧出了端倪,不想他越来越是无法无天,竟然去和反教大逆任我行勾结,真是岂有此理。”上官云道:“他竟去和那——那姓任的勾结!”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怒吼声:“姓杨的!你放屁!”人还未到,声音到是先到了,童百熊对于杨莲亭说他背叛东方不败,相当之愤怒!
很快童百熊五花大绑的被带了进来,看到坐上一言不发的东方不败,童百熊大声叫道:“东方兄弟,当真是你派人将我捉拿吗?”
杨莲亭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怎容得你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何不跪?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童百熊仰天大笑,说道:“我和东方兄弟交朋友之时,那里有你这小子了?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死入生,共历患难,你这乳臭小子生也没生下来,那轮得到你来和我说话?”
却听得杨莲亭道:“在教主面前胆敢如此无礼,实是狂妄已极。你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可知罪吗?”
童百熊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隐居,这才将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怎说得上是反教大叛徒?东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任教主怎么反教,怎么背叛本教了?”
“哼!事已至此还不认罪!来人啊,拖出去斩了!”
这话一出,童百熊再次看向了东方不败,然而东方不败依然不出一言,童百熊叫道:“东方兄弟,我要听你亲口说一句话,死也甘心。你不出一声,三年有余,教中兄弟人人都已动疑,”杨莲亭怒道:“动什么疑?”童百熊大声道:“疑心教主遭人暗算,给服了哑药。为什么他不说话?为什么他不说话?”杨莲亭冷笑道:“教主金口,岂为你这种反教叛徒轻开?左右,将他带了下去!”八名紫衫侍者应声而上。
童百熊大呼:“东方兄弟,我要瞧瞧你,是谁害得你不能说话?”双手舞动,铁链挥起,双足拖着铁链,便向东方不败抢去。几名侍者见他神威凛凛,不敢向他逼进。杨莲亭大叫:“拿住他,拿住他!”周围的侍卫瞬间全都冲了过去,看到这里,任盈盈在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动手,抄起担架上的武器,扔给任我行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