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天尊
“苏哥,这一次咱们一见如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江东食府另一外一个豪华包厢里,满目琳琅的菜品只动了几筷子,桌子周围坐满了人,一个个面色熏红笑意盈盈,明显刚刚品酌起兴,大家都在畅聊。
罗云冲微微侧身推出一个锦盒,上有祥云金丝纹络,透着古韵古息。伸手打开,里面放着一株白黄老参,根根须息密布。
“这是……”苏寒哲见到这株老参眸光闪动,明显意外。
“份量十足的百年老参,发现后一直派人守着,出采不过三天,对于苏哥您这种武学高手提练体魄再合适不过。”罗云冲再度将盒子想苏寒哲推了一下。
此间坐着的都是华武联盟的主事高管,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修为不错的武修,很清楚一株足分量的百年老参对身体有多大的提升。
“罗老弟有心了。这次来东江承蒙罗老弟照顾,改日有机会去京都坐坐。你们天昌集团的实业全国盛名,我想咱们两家可以有很好的合作。”
苏寒哲是京都一等武学世家苏门的少辈天才。苏门是一个门派,更是一个大财团,在华国各地控股多个集团。他不是傻子,很清楚罗云冲这么巴结自己的目的。
原本以罗家的资历根本没资格跟苏门这样的大财团合作,但罗云冲懂得投其所好,这样一株足年份的野生老参对于他们这些武修高手来说太重要了。
“多谢苏哥,那我就预祝你这次登顶绝巅,祝苏门再夺华武联盟第一!”
罗云冲提酒,众人纷纷举杯。
……
江东食府的菜做的的确可口,若是别人来见家长肯定紧张,陈泽却没这方面的烦恼,跟白振华的聊天显得从容。只是他的言语少了些许尊敬,让杨岚这个自恃身份的长辈很不满。
“你瞅瞅,这个陈泽哪里好,跟你爸爸说话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家教不好。”杨岚捅咕下陈韵,自以为声音够小不被听见,却不知她的表面女儿听了火儿更大。
“您能让我清静会儿么,我是来吃饭还是来听您唠叨的?”陈韵说完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杨岚被怼的一愣一愣的,陈韵都关了门才后知后觉,“哎呦,老白你听听,你女儿是怎么跟我说话的,都是你惯的。”
“行了,你真够过分的,若水今天不舒服,你就不能让她休息下。”白振华黑了脸,他是有心拉拢陈泽,无论这小子跟女儿什么关系,他都必须握住这张王牌。
因为无数本都市小说告诉他,接触权贵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治病救人!
陈韵是真的很不舒服,虽然休息了两个多小时身体恢复些许,结果进了洗手间一趟又原形毕露了。
对着镜子洗了把脸,强打着精神开门出来。她这时的苍白病态美给人别样韵味,惹得迎面走来的男子眼眸频频放光。
罗云冲注意到了苏寒哲的垂涎,隐晦在他耳畔说道:“苏哥,我家在一侧的还有个长包的房间,待会儿咱们过去聊聊吧。”
“咱们俩聊有什么意思。”苏寒哲说完瞄了眼扶墙而走的陈韵,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您放心,那位美女被您的气质打动,肯定不会觉得邀请。苏哥先去,我这边给您安排下。”
说罢转身往回走,苏寒哲得意极了。他这次是来参加华武联盟三年一度的青年武者大会。所有参赛者都是三十岁以下的青年高手。
连续两天征战,苏寒哲已经步入八强,而且他原本就是呼声最高的冠军,二十七岁的年纪就触碰到了暗劲边缘。有武学前辈推测,苏寒哲很可能在三十五岁前彻底跨入暗劲境,比肩宗师。
往后一个星期都没有比赛,他刚好可以放松一下。一想到刚刚那个女孩儿那种懒散的美他就克制不住,幻想着自己与其旖旎春潮的画面。
嘶……
放水后习惯地一哆嗦,接着酒劲儿开门,外面走廊里竟然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叫骂声:“敢占老娘便宜,谁给你的胆子!”
苏寒哲认出那女孩儿正是自己想睡的那个。至于地上抱头蜷缩的男子不是罗云冲还是谁!
女孩儿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可还是一脚脚地照着罗云冲的身上狂踢:“老娘心情正不好,你还敢来撩闲,找踢!”
苏寒哲笑了,他没料到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孩儿竟然是个小辣椒。他没有着急阻止,饶有兴致的看起戏来。
“你干什么,竟然敢打罗少。”一同吃饭的张远出来上厕所看到这一幕急忙冲上来。张远是东江市本地的一个武馆老板,罗云冲可是刚跟他签了三年一千万的赞助合同,怎么可能看着金主爸爸被人欺负。
砰!
这人信步上来就是一掌,陈韵不查之际被震出两米多远,勉强靠着墙站立。
她现在浑身没什么力气,没法跟这个人硬撼。好在她不是吃素的,百年的仙界修炼经历远不是张远能比的。
“罗少,您没事吧。”张远扶起罗云冲,后者被陈韵锤的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罗云冲被扶起来的时候是蒙的,甚至还给了张远两下。直到被抓着肩膀晃动两下才回神,指着陈韵怒吼:“张远,给我废了她,给我废了她!”
罗云冲感觉今天走背字儿,上午在云尚的事儿已经让他够窝火,晚上没想到只是搭讪个女人还能被打。
“罗少稍后,我这就拿下她给你处置!”
张远说罢一个跨步冲上来,大手直接抓向陈韵。张远自信一抓对于陈韵来说处处都是破绽,即便她现在身体虚弱无力,两指随意递出直接将张远点的整条手臂发麻,整个人噔噔噔退了五六步。
咦!
后方看戏的苏寒哲大为吃惊,张远好歹浸淫武道几十年,修为在明劲后期,那一抓下来连他都要认真对待,竟被这娇弱无力的女孩儿两指破掉攻势。
陈韵毕竟从仙界归来,一指虽然力道不大,却将张远一身的硬气功夫破的七七八八,整条手臂经络受损。
“张远,你干什么呢?一个小娘们难道你也拿不下?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不让我满意,你的破武馆就别想开了。”罗云冲捂着脸大吼。
他的声音惊动了包厢里的人,呼啦啦出来七八个,全都是华武联盟东江分部的高管主事,也基本都是习武多年的好手。
“发生了什么事?”为首老者询问。
“这女孩儿打了罗少,她有功夫在身,我大意之下被她击伤了手臂,现在用不上力气。”张远没有托大,他整条手臂都已经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
老者听闻不由得淡笑,“张馆主一手鹰爪功刚猛利锋,怎会败于一黄毛丫头之手,怪哉!”
张远与这老者都是开武馆的,平时为了学徒生源没少掐架,被这老家伙逮到机会疯狂哔哔。
“少说风凉话,你若是有本事就去拿下她,交给罗少出出气。”张远冷哼。
“区区黄毛丫头老夫不屑出手,安儿,你去拿来交给罗少。”这老家伙似乎中毒不浅,练了一辈子功夫连说话都一副古言做派。
“是,爷爷。”此时一少年从人群中走出,一跃扑向陈韵。
“去尼玛的!”陈韵一脚将男子踹了回来,整个人被震得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倒下去:“都当老娘好欺负是吧,给你们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