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逆九天之天命神女
办事的两人对她的印象好了许多,这么念旧的人家可真的太少了,很多人都嫌弃运城太偏僻了,有机会都会离开的。那里像他们这样的人家离开几辈儿了,还惦记着故土。像乌千雪这个年纪根本就是在外面出生长大的,却依然遵守长辈定下的规矩,感怀惦记故土。
做通行令牌的人对乌千雪的好感倍增痛快的道,“公子要去哪儿,时间多长?”
“继续游历大陆,这次的目的是神城,时间你们添吧,我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乌千雪道。
办事的人见她如此信任他,办的更加痛快了,把时间添了两年,这时间就是慢慢的游历也足够了。这也是通行令牌最长的时间年限了,可见他对乌千雪的印象有多好。要是其他人不给些好处,是别想有这样的待遇。
完了还叮嘱她,“到了神城通行令牌就失效了,离开时再去办理。”
“多谢。”乌千雪接过通行令牌和身份牌,抱拳施礼后离开了长驿衙。
出来后,脑子里规划了一下路线,虽然通行令牌有了,但是这里距离蓝战神将地盘的边界还有很远的距离呢,规划出一个最近的路线,然后就奔着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果然,盘查的很严,除了身份牌还有通行令牌,一个都不能少,以至于一些出城当天就回来的人也不得不去办理通行令牌。
乌千雪这才知道为何今天办理通行令牌的人这么多了。不光是要去其他神将地盘的人,如今本地出行的也需要通行令牌。
来到城门口,拿出身份牌和通行令牌,守城的士兵很严格的查看一遍,也是用只有一半的水晶球查看的,详细的看了身份信息后才放她出城。
因为这样,城门口等着出城的人很多,出城后,她听到一些人嘀咕,“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忽然这么严了。”
“不会是天帝在找昨天晋级上来的两人吧?”
“怎么可能,晋级上来的人还用找吗,他们自己就会去报道的。”
“你忘记这两人姓什么了?”
“一个姓姬一个姓乌。”
“我的天啊,这里两人不会是那两个家族遗落出去的人吧?”
百姓们虽然才反应过来,但是这三年既然整个九重天的人都关注着他们,那么很多人都能想到他们的身份。
毕竟,九重塔只有拥有九重天血脉的人才能进入历练,而九重天大陆唯一不会重姓的两个姓氏一个是乌姓一个就是姬姓。
九重天没有人敢跟他们重姓,毕竟他们的血脉特殊之处,是无人能模仿的,也没有人能承受两家要承受的压力。
特别是姬家,那可是几乎是灭亡了,据说只余下一旁系,也躲起来不敢出现。乌家更不用说了,历代神女都出现在他们家。
因此他们都想到了,这个乌千雪不会是这一任的神女吧?
乌千雪眉头一挑,连普通人都能猜到他们的身份,看来姬家和乌家的身份敏感严重的超出她的预估。
这样也就解释的通天帝为何有这么大的动作了,恐怕暗中还有很多人在寻找他们的踪迹。
她要更小心才行,毕竟那个家族还没有验证自己血脉的手段。
走出百米之外,没有了限制,出城的人御空而行、乘坐飞行魂兽的、还有一些无法修炼的普通人乘坐马车的,还有些不着急的人是用步行的,纷纷离开了。
乌千雪可不敢把炫金叫出来,所以她只能御空而行。
心里琢磨着,对外她暴露那只魂兽更安全些呢。
低头看到衣领上的绿王奇蔓,看来只能是小蔓了,毕竟,现在绿王奇蔓的样子任谁也看不出它是绿王奇蔓来。
谁知道绿王奇蔓还开花啊,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果,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绿王奇蔓说了,它结的果吃了有很大的好处的。
这么多花到时候会结多少果啊。只是整个九重塔历练炫金它们都成神兽了,绿王奇蔓也只是由花骨朵变成了盛开的花,不知道结果需要什么样的“食物”。
因为惦记去墨竹岛,所以一上午乌千雪都在赶路,一座座的城路过她都没去,直到午时。她可是不饿也要吃午饭的人,因此,在前面的城门前落下,准备进城去吃午饭后再继续赶路。
城门口一样很严,身份牌和通行令牌都查的很仔细,进了城后,直接打听了一下最好的酒楼,直接奔着酒楼去了。
到了酒楼跟前,也许是正午时,又是最好的一角酒楼,所以已经满了,就连大堂都坐满了人。
没办法,她只能换个地方了,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穿红袍的公子,不介意可以坐我们这桌一起吃。”
乌千雪扭头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大堂临窗一侧有一桌,坐着三位,两位男子一位女子,穿着打扮都一样,杏眸落在他们衣服上的标识上,一朵白云托着四个字“蓝战学院”,都是绣上去的,男子的绣在左肩肩头,女子绣在右侧袖子中央。
她明白了,三人是蓝战学院的学生。
不过招呼她的女子眸光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恨不得把她立即吞吃入腹,这种目光让她很是厌恶。
跟她同桌的两个男子则很不满的看着他。
乌千雪嘴角一抽,自己还有招蜂引蝶的本事,要是让长君哥哥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醋呢。
“我介意。”淡淡的扔下三个字,转身就出去了。
那女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位穿着红袍长得这么好看的公子,说话居然这么不近人情。就算不愿意,一般人不是也会委婉的拒绝吗,哪有他这样的,直接说介意。
介意什么?介意自己吗,他是看不上自己吗?
尴尬加上气急败坏差点就冲出去跟乌千雪打起来,但是周围都是人,她再愤怒也丢不起人,她忍下怒气,“好心借他个地方吃饭,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这么无理,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家才教出这样的不知礼数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