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夙孽
这是女巫主人的意思,但这个女巫明显要把你的过去送给你,以为在那里你无上骄傲,无上荣光过的日子显然比现在强的多。他在可惜,你陷入了人类的身体之后,并没有从前的一半那么伟大!”沙木很出乎鸣棋意料之外的对这个问题回答了很多。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起码会遮遮掩掩!所以你很明显的不愿意让我那么做。你一定是在赌气,如果我真的能够回到过去的话就不会带无忧离开这里,你喜欢她对吗?根本不用对我有任何的隐瞒,那样明媚的女子,任何人看到都难以不对的东西,我认为这样才是个正常人。就算在这里什么东西都变得模糊不同以往,但是你们的眼睛是唯一没有被封杀彻底覆盖的东西,你们当然知道美好的样子。”鸣棋感觉到来自内心的痛楚,那并不是关于回忆的推剧,而是因为。如果他没有办法阻止被回忆覆盖的自己依然记得无忧……不能回到过去,他差一点就要这样怒吼出来。
沙木看出来他的肯定执着,似乎有点欣慰,他指着前面的方向,“就在那里。我们要去的地方并不远,也要坚持下去。”他们两个人在这片奇怪的土地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不过这影子并不正常,他们似乎有些功能和它们的身体不同,那一定是在土地之下的力量做的。
河水结冰的声音慢慢的传过来,他们没有听过,这种声音是真的没有听过,因为正常的河水不会如此迅速的结冰,也不会如此努力的抗争。两种力量在激烈的对决,很显然河水很迅速的失去它的活跃。
而且这一次他们甚至没有机会商量一下喝水冻的只剩下了一个裂缝,最后的阻击战在那里发声。激烈的争夺拉锯噼里啪啦。这并不是独特发生在世界上的第一次河水与寒冷的战争。只不过从前它们的战事拉长声音会很小。漫长到足以让人忽略,却在某一天吃惊的程度。但那都是在它们正常的时候。现在所有的人类与所有的生灵似乎都陷入了。自己的现在和自己的过去的战争,这一定是女巫的主人带来的。他们在寻找每一个能够回到过去的机会。
把自己的荣耀丢失在过往的岁月里。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人们对于那荣耀的绝对怀念!
“裂缝的宽度还有多少?”慢慢降临的黑暗,让鸣棋的实力已经跟不上,河水冰封的速度。最主要的是他的力量的流失已经更加的快了!那些力量一定被注入了重新展开的过去!
他还要再看一下沙木的时候,沙木已经一跃而起,奔向那个裂缝,他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用他自己的身体阻挡住裂缝。
“我可以保证,即使我回到过去,也会记得无优也会来救她!”鸣棋世子忽然这样说道!然后不等沙木来阻拦他,当然沙木也阻拦不了他,沙木现在全部的力量阻挡在裂缝上,寒冷已经很快的爬上他的鬓角眉梢,把他变成一个雪人之后,会把他变成一个冰人。
当鸣棋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心里似乎敞开了一道门,看来所知的东西被打开了,他的意愿被感知道,那个时候他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他生怕自己说的这些话他做不到,那样无用就会彻底的陷入巫女世界,永生永世都得不到拯救。
而当鸣棋的回到过去的那段时间后。他所能感觉到的世界陡然一变,所有的时机仿佛一下子活跃,他们又变成了充满生机的奇怪的古铜色,这种颜色和真正的绿色很有区别,大家习惯上要用绿色来表示,生机勃勃,但是这种古铜色就是能够让你知道他们是拥有生命的。当然还有十分浓厚的年代感,他们来自远古的某个年份。而之前差点要冰封的那条河又开始重新解冻,现在一切关于生计的声音全部出现他听得到鱼虾们的呼吸原本是在这条河里面,被隐藏在厚厚的冰封层下面的那些生命。全部变成了水面上活跃的家伙。然后当他想跑动起来的时候,他听到了他的脚步与草地的磨合声音。不过那声音很奇怪,似乎不是像他们这些人类两脚兽能够做到的。难道这就是他的过去,根本不是像他们所说的尊贵的身份伟大的地位。他在阳光下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只是一批高大的骏马?但是,说成骏马似乎也不太对,他看到了他头上生长的一对儿不对,是三只犄角。他们真的是太显眼了,即使是投在地面上的影子。也充满着逼人的杀气。
他怎么会是这东西会不会是看错了,他努力想要跑动起来,把自己和投在地面上的这个影子分开,然后拥有充足的证据对大家说,这不是他的影子,他是在跑动的,他不可能是……结果那个影子追逐着他的步伐。那的确就是他的影子。
他试着回想了一下自己是谁又变成了谁来到什么时候,是要找谁,为什么做这一切,发现自己的记忆,十分的清楚古老的和那些心弦拥有的记忆,他的目的他全都记得,太好了。那么它要找的那条河是在那边,现在可以继续按照那个方向。可是他还是不知道到了那里之后,怎么把时间恢复成他需要的那个时间,这有点难度,尤其是在你没有任何支点要自己一个人想起这东西的时候。
他重新跑了一路,终于在那里看到了满身是水,不过彻底从那个缝隙里爬出来的沙木。这家伙的眼睛毒得很,他一下子认出了已经变化成一匹马形状的鸣棋。
他们没有多余的对话,全是直奔目标的,河水已经被解冻开,他不必再回忆起他的东西,虽然脑海之中不断的给他提供一扇门,但是他不想理会。
直到沙木大喊着对他说,“不对,这个时间是不对的,你回到的这个时间不对,你要换一个时间,在那个时间里你也许不是一匹马!”说完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难辨,他也许在想你张鸣岐不是一匹马,而是彻底恢复到他过去那个尊贵的地位的时候,他会因为喜欢那个地位或者因为更多的记忆的覆盖而彻底的忘掉他现在正要做的事情。这跟他是否是一个忠义而且一言九鼎的人没有关系。
对沙木说的对,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时间节点的控制很困难。他努力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