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医仙
秦凡一听哦的笑着说道:“也对,现在这社会,都是老实人吃亏的,人家一看你是老实人,就想着欺负你。”
“是呀,”陈莹莹点头说道:“现在这社会老实人真的是受欺负。”
秦凡嗯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别说这个了,感情也是,当备胎的一般都是老实人。”
就连有些女的在外边沾花捻草,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的睡过,打了多少次胎,最后玩累了,跟人就说她想找个老实人嫁了。
他说的一点儿都不假。
秦凡碰到好多男的都这样。
老实人只看着有些情场高手吃肉喝酒,最后他只能喝汤,说不定连汤都喝不了。
陈莹莹嗯的点头说是呀,旋即她看着秦凡这才吃醋的问道:“小飞,你是不是以前也是这样啊。”
秦凡呃的一声,他笑着说道:“我这么好的人肯定不会干那事儿的。”
“真的假的啊,”陈莹莹看了一眼,她也没再计较,很快两个人到了村西头的陈大河家门口。
站在门口,这时候秦凡来敲门,啪啪的敲了两下之后。
接着这时候他听到里边有动静,紧接着啪的一声打开门,一个少年的头警惕的伸了出来。
这个年轻人脸色有些痘痘,看起来还有些丑,秦凡一怔,他之前只听说陈大河和他老娘住着,这现在咋多了一个少年。
而且秦凡瞅着少年的眼神,虽然清澈,但是多了一些茫然。
而且这个时候,秦凡看到对方自头顶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时候少年盯了一眼秦凡,然后这才看着旁边的陈莹莹,顿时他这才问道:“莹莹姐,你咋来了?”
陈莹莹上前一笑说道:“是呀小宝,我过来看看孙阿婆。”
说着她对着秦凡笑着说道:“这孩子叫陈小宝,也是我们村的,自打孙阿婆瘫痪在床之后,多亏了小宝时不时过来照顾一下,要不然孙阿婆家早都过不下去了。”
秦凡眉头一皱,一听陈莹莹这么说,他肯定不会跟陈莹莹说这孩子好像有问题。
于是他哦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小宝你好。”
陈小宝警惕的看了一眼秦凡,旋即他啪的拉开大门说道:“我认识你,你是新来的支教老师。”
“是呀,”秦凡点头一笑,接着他和陈莹莹走了进去。
陈大河的家算是村里最穷的一家。
除了两间矮小的房间之外,院子里也是七零八落的推了一些小杂物啥的,看起来很脏很乱。
黑乎乎的厨房由于长期潮湿,看起来都要随时坍塌。
这时候陈大河从小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玩具,他摇晃着手里的玩具笑哈哈的说道:“金子,这不是屎,真是金子。”
秦凡眉头一皱正瞅着。
这时候陈小宝视若无物的走到跟前说道:“你们进来吧,阿婆在房间里。”
接着两个人这才走进房间,这时候秦凡刚走进去,就感受到一股邪气。
这股邪气很重,阴森森的。
秦凡这才瞅着在一个低矮的炕上,躺着一个干瘪的老妇人,全身干巴巴的,头上白头发散乱着。
屋子里发出一股潮湿的气味。
顿时秦凡眉头一皱,他心想麻痹的不对呀。
刚才他听陈莹莹说这家人一直都老实巴交的,但为啥一进来就这么多邪气?
这时候陈莹莹似乎也觉得难闻。
她柳眉蹙了一下走上前,他冲着孙阿婆笑着说道:“阿婆,我们来看你来了。”
说着她歪头指着秦凡跟孙阿婆介绍了一下。
秦凡一听上前也是冲着孙阿婆笑着说道:“阿婆你好,我是咱们村新来的支教老师,之前听说了你的事儿,所以我过来看一下你。”
说着秦凡把东西转手递给了陈小宝。
这时候孙阿婆点了点头,她眸子浑浊的盯着秦凡看了又看。
似乎想要起来,但是可能体力不支很费劲儿,陈莹莹急忙上前说道:“阿婆,你躺着就可以了。”
秦凡点头说是呀,这时候把老太婆重新弄好,等躺好以后,陈小宝从外边端来两碗水。
瞅了一眼那碗边沿油乎乎的,再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那邪气儿,秦凡没有下嘴,他把碗放在了旁边。
陈莹莹也没有喝,也搁在旁边,这时候陈莹莹开始和孙阿婆聊起来了。
孙阿婆虽然看起来行动不便,但是秦凡发现这老太婆的听力却很好。
而且他觉得这老太婆似乎有些不一般。
接着秦凡开始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时候他忽然一扫床底下,秦凡眼神一敛,觉得床底下的邪气更盛。
顿时秦凡心里一惊,正开启透视看了一眼,只见地下似乎有个箱子,至于里边是啥他并没有看出来。
若是平常,秦凡说不定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挖那儿,但是这个时候他肯定不可能啊。
而且这时候旁边还有人,他就是开启透视也不能开时间长。
这时候秦凡纳闷之余收回透视,当他一抬头看着孙阿婆的时候,孙阿婆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
四目一接触,秦凡一下子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狠辣。
“我靠”……
秦凡心里猛地一惊,等对方的眼神收回以后,秦凡这才更觉得这老太婆真的是有问题。
旋即秦凡歪头看向陈小宝,陈小宝这时候也盯着他。
只不过没有刚才孙阿婆的那眼神狠。
秦凡这时候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冲着陈小宝笑了笑,等对方转过头以后,秦凡开始有话没话的跟孙阿婆说话。
二十分钟后。
秦凡二人出来了。
走在村里,陈莹莹这才扭头问道:“小飞,我咋觉得你出来不对劲儿呢。”
自打秦凡出来以后,他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在想事情。
秦凡一听看了一眼苦笑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孙阿婆有啥问题?”
陈莹莹一听楞了一下,旋即她摇头说道:“小枫没有啊。”
顿了一下她再度说道:“他们那一家人以前在村里都很老实,能有啥问题。”
秦凡一听苦笑一声摆摆手说没事儿,他也不知道该咋说,有的人善于伪装,甚至可以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