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无双九重天
陈狂不用入赘,也可娶澹台家四真凰。
只要到时候过继几个孩子到澹台家就好。
“哎,当初就应该让陈狂娶了四真凰再走!”
还有老人悔不当初,估摸着现在不知道多少的人都在打陈狂的注意。
当时就应该让陈狂娶了四真凰再离开,现在也就简单多了。
夏州姬家。
一处古老的秘地中,腾起璀璨光芒。
万丈悬崖上,一根虬龙般的枯木树桩上,一个青年盘膝而坐着。
青年发丝垂腰,身上也覆盖着一层灰尘,衣袍也失去了光泽,远远看上去就如是已经坐化了一般。
要不是此地的神秘气息,怕是会让人觉得这青年已经坐化。
此刻悬崖边,姬家来了一行强者,有很多老人,身上的气息虽然收敛,但都能够感觉到很强大。
这一行人,至少都是姬家长老身份,还有圣尊甚至是圣境随行。
静静站在盘膝枯坐的青年背后,姬家的一行强者也露出敬畏之色。
居中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看起来身形有些佝偻,但目光极为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嗤!”
枯木树桩之上,青年双眸徐徐睁开,眼皮上如是有着尘土抖落,但眼中两道闪电般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后有归于平静,宛若常人,古井无波。
青年没有任何起眼之处,但那无形中的气势,却是让得在场的姬家强者,也有着一种暗自心颤的感觉。
“爷爷。”
青年起身,目光扫过一群姬家的强者,最后对当先那佝偻老者行了一礼,露出一抹笑容。
“一坐六千年,悟到哪一步了?”
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佝偻老者双眸动容,一坐六千年,这等大毅力和大恒心,从古到今在又能有多少个。
何况他的这孙儿在其最为辉煌的时候,却选择沉寂,这更是世间难有人能够办到。
“忘记悟了什么,记不得了。”
青年微微一笑。
一群姬家的强者错愕,六千年枯坐,这位几千年前的妖孽居然忘记了所悟。
“忘记了就好,很好。”
佝偻老者却是眼中露出了笑容,显得极为振奋激动。
“爷爷亲自来唤醒我,肯定是有大事发生吧。”
青年神色一直平静,风轻云淡,给人一种祥和之感。
“虚天境将要对外开启,传闻有了通天竹的消息。”
佝偻老者对青年道:“下界叛地也已经出现动静,走出了一个无敌至尊,战尊境一重,但屠过不少圣尊,万剑宗一位战尊境七重也被斩杀!”
“通天竹……”
青年古井无波的目光中,终于是出现了波动,泛起了一抹光芒,随后道:“战尊境一重斩杀战尊七重,的确是无敌之姿,下界叛地,看样子的确隐藏着不少秘密,他应该会去虚天境吧,到时候相遇,我会去见一见,看看是不是真正的无敌至尊!”
话音停顿,青年微微抬眸,道:“通天竹的消息传出,各大家中那些雪藏和封印的家伙,应该也会坐不住了吧?”
“姬家得到的消息,沧海宗的那位你的老对手,在你封印之后也选择封印了,估计这次也要出关。双子教这一次在下界那位年轻无敌至尊面前也吃了大亏,有圣尊被斩杀,还损失了几个至尊之材,已经唤醒了比你更早几十年的闭关的那位神子。昊天古国,一位雪藏了几千年的皇子也出关了。申屠家一位在三千年前曾也曾无敌至尊战台,耀眼过当世,后来突然消失不见,据说现在也已经现身,估计也是封印了自身。澹台家中倒是没有听说什么动静,不过这一代澹台十六骄中,前两个都很不俗,一直被澹台家遮掩,估摸很强大。万剑宗这一代十三剑子中的剑二被斩杀,但剑一很神秘,据说已经得到了万剑宗传下的万古无双之法,一旦成功,将无敌天下!”
老者说了不少。
最近姬家没少动作,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有些事情,哪怕是各大家遮掩的很严实,但世上终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以姬家的底蕴,总是能够得到一些消息。
“沧海宗的老对手沧海一刀,双子教那位比我早几十年,当初无缘一战,这一次倒是有了机会,很好,看样子这一次肯定很热闹。”
青年平静的气息徐徐有了波动,弥漫着一股强大而可怕的气息。
炎州灵天宫。
古老的石室,每一块石头都不是凡物,流转神辉,弥漫华光,密布阵纹。
整个石室就是一个强大的古老灵阵,而灵阵的中心,是一副青色的石棺。
石棺也一样有着阵纹覆盖,淡淡的光芒闪烁,如是透着一种阴阳之气,隐隐间还弥漫着龙腾虎踞雀唳龟鸣之象,景象骇人,神秘而古老,在夺天地造化。
这要是有其他强者在,定然会咂舌,这等手笔太大了!
当世怕是没有几个势力,能够有着如此大的手笔!
但此刻,有很多老人站在石棺前。
这些都是灵天宫的强者,一个个垂眉而立。
这些灵天宫的强者,在外界皆是一方霸主,但此刻站在石棺前,却是目光敬畏,连大气也不敢出。
“隆!”
某一刻,石棺掀开,光芒波动,没有太大的动静,一个青年从石棺内坐起,而后徐徐起身。
青年双脚腾空,修长的身形挺拔,丰神俊朗,战袍微动,黑发飘逸,微微飘拂,露出的肌体上有着神秘的的秘纹闪烁光芒,一双眸子透着一种万古沧桑,如是能够看穿一切,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让人觉得高不可攀,自惭形秽。
一群灵天宫的强者顿时肃穆以待。
一个个圣尊此刻望着石棺上悬空的青年,紧张中又带着几分期待,甚至是敬畏。
当先有着两个圣境修为老者,抬眸望着青年,一样的紧张和忐忑,眸子如炬,似乎是想要极力的感觉出一些什么。
青年目光扫过,目光所过。
一群灵天宫的强者背脊发凉,这种感觉难以言喻,只是一道眼神而已,如是被看穿了一些,如是被苏醒的太古巨兽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