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司令
甘古特没有维内托那么多的想法,在甘古特眼里沙恩霍斯特历史上更是失败者,这个世界也就是那样,主炮口径比她还小的战舰甘古特是极度看不上的,就是速度快又能如何,这个世界又不是历史上,这个世界快速战舰有快速战舰的打法慢速战舰也有慢速战舰的打法。
历史上二战时期航速真的能决定主力舰一切指标,这一点在太平洋战争中相当的明显,瓜岛战役期间某岛国曾经计划陆奥加入到炮击瓜岛机场的任务但是却没有随行的主要原因就是陆奥太慢了,因为某岛国机动部队已经离开,缺少航空母舰掩护的舰队白天面对企业和瓜岛亨德森机场的仙人掌航空队是相当危险的,所以某岛国制定的战术就是趁夜突击到瓜岛附近炮轰机场然后必须得趁夜返回在天亮的时候离开瓜岛亨德森机场作战半径之外。
在这个指导思想之下陆奥的航速有些慢了,所以炮轰机场的指挥官带着比叡和雾岛没有带陆奥,因为陆奥速度慢很有可能白天回不来到时候就会面临空袭,这可不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可不是直接战斗就完事的是很有可能发生海战的,一旦海战爆发陆奥受到一些损伤就更加不可能回来了,陆奥当年为了建造完成可是全岛国捐款的,陆奥是不折不扣的明星舰沉没陆奥的后果谁都承担不起,所以只有比叡和雾岛参加了炮击瓜岛亨德森机场的任务这也埋下了隐患。
果不其然在瓜岛附近遭遇了美军,美军这边派出了舰队再加上护送运输队的舰队就地编组准备迎击某岛国舰队,这就是萨沃岛海战,这一场海战美军损失了两位将军,不过也成就了厉害的拉菲这样优秀的战舰,也正是这一次海战使得比叡被众多驱逐舰骑脸受伤没有跑掉天亮之后遭到瓜岛亨德森机场和企业的双重打击最后自沉。
如果陆奥速度足够快的话绝对会跟着比叡雾岛一次参加萨沃岛海战,有了陆奥参战结果会是什么样真的不好说了,历史上这样速度慢耽误情况的事情是很多的,围剿俾斯麦就是这样的情况,俾斯麦在后华盛顿海军条约时代没有那么厉害,但是俾斯麦服役的时机相当的不错,因为这个时候美国还没参战,英国因为伦敦海军条约自己坑了自己服役的乔治五世国王级战列舰主炮口径比俾斯麦小了一英寸自身也有很多的问题。
这个时候英国面临的情况是能打的过俾斯麦的比如纳尔逊级战列舰追不上俾斯麦,能追上俾斯麦的声望级战列巡洋舰胡德号战列巡洋舰有些打不过俾斯麦,胡德刚出现的时候确实是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可是服役二十年没有大改造的胡德这个时候落伍了,胡德在准备改造的时候俾斯麦出海了,一切已经注定,胡德这艘皇家海军的荣耀成就了俾斯麦。
不过这是历史上的情况,这个世界不是这样,这个世界慢速主力舰有慢速主力舰的打法,沙恩霍斯特在甘古特看来是最弱的SSS级历史战舰没有之一,甚至比她还要弱,甘古特的速度没有那么慢在第一代无畏舰中甘古特的速度真的不能说慢,不只是这样甘古特的主炮很优秀虽说防御差了一些但是这个世界有护罩使得甘古特防御的问题也没有那么突出。
面对沙恩霍斯特甘古特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一战的,打跑沙恩霍斯特还是做得到的当然这得是甘古特有了等级之后,可以看得出来沙恩霍斯特相当厌恶甘古特,甘古特没有那么厌恶沙恩霍斯特,其实不只是沙恩霍斯特提尔皮茨也是相当厌恶甘古特的,只不过甘古特也是公正势力的一员提尔皮茨没有什么办法,甘古特总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她让提尔皮茨极度不爽。
提尔皮茨内心里是很不服气的,因为在提尔皮茨看来要是没有英美两国的帮忙历史上的苏联是会被德国击败的,但是提尔皮茨没有想过德国跟苏联根本就不接壤,德国是带着一堆小弟闪击苏联的,德国可以找盟友为什么苏联不能找盟友,只不过因为地理位置以及其他一些原因,苏联找的是英国美国这样优秀的盟友,德国找的是意大利、奥地利、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这样的盟友,盟友质量是另外一个问题,都是凭本事找来的盟友有什么大不了的。
甘古特显然就是这么个思想,甘古特觉得历史上要是只凭借德国自身是不可能击败苏联的,并且二战最后德国彻底失败苏联可是绝对主力,甘古特觉得自己以胜利者的身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甘古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列克斯夫人在提尔皮茨面前很少流露这样胜利者神情,女王大人有的时候会但是女王大人要分情况。
不过这一次高胖子以及维内托甘古特科罗拉多豪号皇家橡树都是围观的,沙恩霍斯特对于这样的围观显然有些不适应但这里是公正势力地盘就是不适应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好在这些舰娘指挥官只是来观看的不是协助的,也就是说包括高胖子在内不会说话只会看着。
铁血势力这方面的改造是有些特殊的,准备工作与公正势力有些不一样,这使得虽说来观看的公正势力成员虽说什么都没说但在指挥官网络上可不是这样,网络上对于铁血势力的改造讨论开了,因为看得出来铁血势力的方法与公正势力有非常大的不一样。
公正势力这样的改造主要依靠的是图纸,公正势力的图纸相当的详细,这样的改造涉及到的都是细节所以公正势力指挥官在这样的改造之前都是抠细节,尽可能的把细节在图纸上表现出来好方便后面的改造,对于对于公正势力的指挥官来说抠细节是相当重要的也是必须的步骤,可是看铁血势力的改造明显不是这样,这让公正势力指挥官相当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