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高安在自己房间门外靠着门框对陈方勾了勾手指,这丫头,怎么也学会勾手指了。最近武媚娘倒是不怎么勾手指了,轮这丫头了。
陈方走过去,狠狠屁股蛋儿拍了一把,让你勾手指,你一勾我就来,这么听话,如何也要拍一把屁股,惩罚惩罚吧。
此时高安被陈方拍的一把屁股,却投了陈方怀中,院中此时已经没有人了,刚才侍女走的时候,院门也已经关了。
“陈方,再打几下我的屁股,你喜欢打,就使劲一些打!”
陈方心中一句卧槽,你怎么和你那个皇弟太子一样呢,这还喜欢我打屁股了。喜不喜欢我用脚踹你屁股,喜欢的话我能从唐工坊这一头踹到那一头。
“走,进去!”
陈方其实还是舍不得打的,打李弘,那是那家伙总喜欢往自己身上欺,那么大一个男人往自己身上欺,既然能打,自然要狠狠打几下,用脚踹最是舒服。
至于高安,最多拍几下,甚至揉几下,真打真踹,女人和男人可是不同的。打男人可以,打女人,这算啥,而且过两天这丫头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此时陈方揽着高安腰肢,让她和自己进房间,却看高安轻轻摇了摇头。
“不要,就在这里!”
“你这胆子,可有些大了!”
“又没别人,丫头都睡去了,皇姐也睡了。”
“你怎么知道没人看着我们呢?”
“谁,谁看着,谁看我挖了她眼珠子。”
鼎玉房间,盘坐在榻上的鼎玉微微笑了笑,收了自己此时盘坐的姿势。此时她的脑海中,刚才沸腾般的画面此时如同云烟一般消散。
那画面最终消散,却是靠在门框的二公主和自己师父的画面,异常清晰,甚至高安殿下唇角微微开合的动作,都能轻易被捕获。
甚至她的心口起伏,仰着头望着师父,那一副心中渴盼的心思都能从面容看的分明。
“开天目,果真有这门术法,以前还以为只是传说。只可惜只能窥得这院中场景,还是我修为太浅了。书中记载,这门技艺高超者,可窥一城。”
此时鼎玉起身,收了自己外放的五感,现在的她,五感已经可以随意收放。
想聆听之时,听力就扩散开来,院中一切动静清晰可闻,院外的秋虫冬季到来前最后鸣叫也能听清。
甚至听力集中一线,武媚娘和林清雪以及李弘院中的声音都能听到。
比如武媚娘此时和静妃同塌,武媚娘让静妃换了一身她的小睡裙,却是抚着静妃的腿只说这腿好看,白净。
当然,这只是鼎玉听到,她的五感外放,最多看清自己住的院子中场景,看不到武媚娘院子的。
林清雪此时则已经熟睡,不过她睡着以后,梦呓中叫了三次驸马,却叫了十三次好难吃。
好难吃,怎么还叫了十三次,什么好难吃,坊中的饭食不是她每日都夸么。
至于李弘那里,这位太子倒是和他父皇有些像,竟然勾搭了坊中一个小织女,在院中幽会,刚才发出的声音都被鼎玉听了。
太子也是可怜,这找个女人陪睡,还要亲力亲为,最可怜还是怕被人发现,也就院中小太监胖健妇都呼呼睡了,或者离了院子,他才敢幽会。
这时间有些短了,若是师父...呃,若是师父那小织女哪里受得住。
此时五感尽收,听力也恢复成普通人模样,院中发生什么,鼎玉也不关心了。听师父墙角,总归不好。
此时鼎玉起身,一个小册子被她小心收了起来,那册子看着很是普通,不过若是陈方此时见了,一定会惊叹,册上的字用的竟然是微雕的技艺。
所谓微雕,就是一粒米上可容数字甚至十几字,甚至几十字的一门技艺。
不过这册上的字不是用刻刀刻写,而是用纤细毛笔笔锋以微雕手法纂写而成。
也就是这个小册子,其实容纳的文字可着实不少。
鼎玉收了册子,忽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个老太监还能遇到么?
鼎玉心中那个老太监,却是她遇到的一个宫中高人,是她失忆以后遇见的,这册子也是他传的。
算下来他却是鼎玉第二位真正的师父,不过他也只传了一本小册子,其余就没什么了,甚至鼎玉曾经在宫中找过他,最后却一无所获。
这册子中纪录的东西,即使鼎玉看了,都觉得神奇,奈何此时能学的也就两种,一种是牵引术,可以控制自己掷出的暗器,比如自己袖中的红袖刀,鼎玉经常用红袖刀练牵引术,现在已经有许多心得。
红袖刀对于她,此时也是收放随心,杀人随心。
而另一种就是刚才的天目术,却是神奇的厉害,只是用了一会,此时精神却萎靡了许多。
鼎玉收了五感,就躺了床上,刚躺下,又豁然坐起。
“瞧我这记性,师门的东西不能教师父,这小册子中的却可以教。”
此时也是困了,鼎玉躺下就睡,天目术消耗厉害,即使她也不能长时间支撑。
外面,此时陈方正可了劲揩高安的油,高安面色变了,被陈方一把抱住,就抱进了房中。
“就在门口,安儿伺候你!”
陈方将她放在床上,捏了捏躺下的高安鼻子。
“疯丫头,还有你这喜好,我可不能由着你,你这个兴趣再发展下去,我怕某一天你要我当着院中所有人面伺候你。”
“对了,陈方,你觉得我们谁伺候你伺候的舒服?”
这个陈方倒认真想了三秒,最终却是答案指向武媚娘,哎,也是自己真贱,被蹂躏糟践的地上爬,还觉得陪她最舒服。
“自然是安殿下你了!”
“本公主不信!”
“不信就对了!”
高安伸出手挠陈方,被陈方抓了玉臂,此时却凑的近了些,看着高安细嫩皮肤和还有些稚气的面颊,此时闭了眼睛,靠近了再靠近,最终那鼻翼却距离高安仅有半分,却停在那里。
鼻翼抽动,像是在使劲嗅闻着什么。
“你在干嘛?”
“别说话!本驸马在嗅青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