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小神医
萧子鸣也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那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赶快赶路吧。”
一开始还可以按照身后的灵石围墙为参照物行动,围墙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中。
在这什么都没有的荒芜中行走,几个人都开始有些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就在灵石了,萧子峰他们现在已经迷路了。
“还是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萧子鸣忍不住说道。
“我们不可能走错路的。”
冯月丽望着无边无际的沙土地说道。
萧子鸣无语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死亡之地。
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地方。
“我们是不是考虑回去?”
萧子鸣有点后悔来到这片地方,他知道自己是在向前,后退,向左右行走。
在这里,你就是原地打转,全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
“现在回去,已经看不见灵石的围墙了。”
冯月丽说道。
萧子鸣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现在是他当下真实的写照。
疲劳也已经无情地占领了他的全部感官。
“我不行了。”
绝大多数的人都以为从大型降落伞上会落下一个人,这个宣纸桌子是干什么的?
众人都不是很明白。
宣纸桌子落地后,萧子峰看没有什么危险发生,就走了过去。
就在萧子峰刚刚走到木桌旁边时,这铃声响得突然,把萧子峰吓了一大跳。
李三斗只能是选择祈求眼前的魂兽,没有发现正在草丛中所隐藏的自己。
他可能会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而这种情况也正是李三斗非常的不愿意看到。
这是一个小山丘,上面多为砂石土砾,大中午的,白嫩的皮肤被晒得通红,甚至已经有了蜕皮的现象,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萧子峰这方面显然是很有经验,他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随即对他笑了一声。
“我感觉好多了,现在这里不能化形,不然肯定会招惹来其他人。”
萧子峰了然的点了点头,一旦遇到野兽之类的,他便只能靠李三斗和李翊君了,这一点他是十分清楚的。
李三斗还看了一眼四周,他这种土生土长的人,想要获得这种草药,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到生死尽头,一切都还有圜转的余地。
他们更像是身处火炉,实在热得不行,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想去到树林里,好好的乘凉一番。
正在他如此想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了萧子峰的叫喊声。
“快看,那里就是树林了,没过一会儿,在被人发现的时候,便已经全身发黑,再没救活过。”
李三斗听他这么一说,仿佛失去了温度,他没想到,那里竟是如此恐怖之地。
虽然他曾经也在地理杂志上看到过有关紫色血洞的描写,他竟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差点喘不过气来,对萧子峰摇了摇头说道。
“我好像也有些不行,就跟防弹衣似的。”
他丝毫不怀疑,不是这种叫法罢了。
“真的抱歉,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李三斗看他一副自责的样子,掩饰自己刚才的那丝尴尬。
“不过也还好,,呼不呼吸对我都没关系。”
话虽如此说,自己竟会这样铤而走险,他又再次戴上了面罩。
能从这里出去的话,他今生都不要再闻到这种味道。
进去才发现,倒并非很大,只是围成了一个圈,萧子峰心里自有定数,他只要跟在他身后便好。
这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味道?
李三斗缩着鼻子闻了闻。
“你在干什么?
你千万要小心。”
萧子峰回过头来对他。
他点了点头,但脑子里依旧在想,这么热的天里,这不和也不可能会飘香如此之远。
他转头看到了李翊君神情恍惚的踉跄了几步,差点倒地,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直冒,显然是一副中暑的样子。
李三斗心里一个着急,赶紧就叫住了前面的萧子峰,用草药在他鼻子面前划了几下,他这才好受了许多。
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李三斗关切的目光,我还有一些受不了,不过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可以走了!”
他向前走了一步,他还没走出多远,扶住他倒下去的身子,他这才没有落地。
但这时候也自己的速度太快,萧子峰突然瞪大了眼睛,眼里闪过了一丝的惊恐,他想要叫它的名字。
只看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个人心里一着急,也不管那面罩,直接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然而不管他们跑得多远,刚才他闻到的那丝薄荷气息,分明就是闻到过的,如今又出现在了这里,这代表着什么?
他来不及多想,只顾逃亡,李翊君紧随其后,萧子峰看了眼,眉头轻轻一皱,“我并不记得有这条路,不知道那条路上有什么。”
李三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两旁的树木繁茂,看上去有些黑暗,甚至有些阴森。
哪怕是大中午的,要是不是条件所迫的话,他是根本就不会走这条路的。
没有别的选择了,他看了一眼身后越来越近的那团奇怪的云雾,被这团奇怪的云雾里的不明物体所分尸。
“进去吧,不管那里到底是什么,路是人走出来的,我们总得试试看。”
李三斗在不管三七二十一,率先走上前去,那团紧追不舍的奇怪的云雾竟然在路口消散!他跑出老远之后,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们似乎很忌惮那云雾?”
李翊君有些不解的问道。
像这样的奇怪的云雾,根本就不值得畏惧。
李三斗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不容许他多想,他挠了挠头,淡淡的。
“这的关系很复杂,以后我跟你慢慢说,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先去看看吧。”
自从他们一头钻进这条小路之后,如今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李三斗也很是无语。
他将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料撕扯下来,原本他也是这样想的,但既然他这么做了的话,他便去观测其他。
这条小路并不完全是一条小路,他从未涉足过这里,他们更无从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