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痞在都市
段浪跟秦天君,虽然没有多少牵扯,甚至,是相隔数个时代的人物。
但是,无论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同宗同源。
若是秦天君不在世,那也就罢了。
一旦在世。
段浪肯定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
而且。
从昔日蛮荒的事情,段浪隐约觉得,秦天君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怕是只有见到秦天君本人才能知晓了吧。
只不过。
此时此刻,银河老祖此话一出,朝歌城池内,以蔡徐申为首的诸多华族,可均是齐齐忍不住,面色一变。
秦天君。
这可是华族上下,数万年以来的心结啊。
现在银河老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天君还活着?
而且,他就知晓秦天君的下落?
“昔日,虽然是我银河神教,受命于卧龙仙宗,来蛮荒抓走秦天君……”银河老祖此时此刻,可是一丝一毫,也根本不敢怠慢,说道。
“但是,真正要抓走秦天君的人,可并不是我银河神教。”
“不是你银河神教,那是谁?”
段浪沉声问道。
银河神教,数万年以来,可都是神地十大势力之一,虽然在神地十大势力中,排名靠末。
但是,无论怎么说,也是神地超级势力一般的存在,底蕴深厚,根基扎实,底牌如数。
哪怕是神地第一势力神罚,也是根本不敢轻易拿银河神教开刀的。
但是,现在银河老祖这句话,却是分明话中有话。
而且,这样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也像是在印证着段浪的猜测。
“九玄宫。”
银河老祖说道。
“九玄宫?”
段浪眉心一沉,满是奇怪,邪道,“银河神教,可是神地顶级势力,还有谁敢命令银河神教?
而且,我可以隐约听说,银河神教,在数万年之前,可是异常兴盛强大的,跟神罚平分秋色……”“我神地十大势力,虽然号称这宇宙洪荒,诸天万界最为顶级的势力,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银河老祖说道,“因为,我们只是处在世俗界的势力罢了。”
“世俗界?”
段浪再次问道。
“世俗界之上是圣界,圣界之上是天界……”银河老祖说道。
“无数年来,修道人士追求的举霞飞升,踏天成圣,这里的踏天,实际上并非是踏入天界,而是世俗界之上的圣界。”
“圣界是属于真正的修真世界,那里大教林立,世家如云,甚至不乏百万年,乃至万千年的久远道统,我们世间少有的洞虚,大乘以及渡劫强者,在圣界,简直宛若蝼蚁一般的存在。”
“九玄宫,就是来自圣界的一大超级势力,我神地十大顶级势力,无不生存与九玄宫的规则之下。”
“呼!”
银河老祖此话一出,朝歌上下,无数人,可均是忍不住,深吸凉气,难以置信。
一直以来,他们以为,渡劫期就是修行的终极,一旦渡劫成功,举霞飞升,踏天成圣,就已经成为真正的大能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所不能。
可是,谁曾想到,哪怕是渡劫成功,一入圣界,昔日在世俗界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存在,瞬间化为蝼蚁……“既然九玄宫是如此可怖的存在,他们为何会注意到一名小小的天君,并且还亲自带走?
天君这样的存在,在九玄宫这样的势力面前,不是宛若蝼蚁吗?”
段浪问道。
银河老祖的话,虽然让现场诸人,都颇为惊诧,但是,段浪对于此,却平静异常,早有所料。
不但通圣古玉中,略微记载过圣界和天界的事情,而且,段浪昔日直面这宇宙洪荒,诸天万界十大顶级势力时,见到这所谓的十大顶级势力,能够施展出的神通术法,就已经让段浪更加肯定了,渡劫期,并不是修行的终极。
哪怕是渡劫成功,举霞飞升,踏天成圣,也只不过是进入一个新的开端而已。
这就如同求学一般,小学读完是中学,中学读完是大学……每一个阶段的结束,无不是一个新阶段的开始。
每一个阶段的巅峰,无不成为一个新阶段的蝼蚁。
但只要你想不断变强,真正拥有碾压一切,震撼万古的力量,都不得不一步一个台阶,不断向上攀爬。
人往高处走,水往地处流。
这是再浅显易懂不过的道理。
“按照道理来讲,的确是这样。”
银河老祖说道。
“不过,秦天君身上,好想隐藏着什么惊天秘密,如果不出意外,极有可能跟末日战场有关……”“数万年以来,九玄宫几乎每隔百年,都会派门内青年弟子,前来世俗界,表面上说是历练,但实际上,也应该是搜寻末日战场的踪迹。”
“秦天君只要一刻不说,他便一刻性命无忧。”
“末日战场,又究竟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竟然让九玄宫,都如此锲而不舍?”
段浪再次询问道。
“这就不是我们这个层次,能够接触到的了……”银河老祖说道,“不过,末日战场,可是昔日宇宙洪荒,诸天万界修行的圣地,举霞飞升者无数,踏天成圣者如云,谁知道,哪里是否没有隐藏着什么万古秘辛呢?”
“原来如此……”段浪略有所思,随即又问,“那世俗界之人,要如何,才能踏入圣界?”
“因为世俗界跟圣界之间,空间异常不稳,而且,还有超强风暴,修为不达渡劫大圆满,并且成功受到九九八十一道雷劫的洗礼,是根本不可能进入那片紊乱的空间的,哪怕是在机缘巧合下进入,肉身也会在弹指之间,被撕的支离破碎……”银河老祖道。
“因为,想要踏入圣界。
要么渡劫成功,举霞飞升,踏天成圣。
要么有圣界强者庇护,强行踏入。”
“原来如此……”段浪若有所思,道。
“前辈。”
银河老祖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可否饶恕晚辈一命?”
“我说了,要饶恕你一命吗?”
段浪风轻云淡,不喜不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