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火影重生日本东京
“水野君,真的没有问题吗?”一路上海部纱总是在问这个问题,刚才发生的惊险一幕真的把生性胆小的她吓到了。
“放心,没问题的,他们已经吃到苦头,下一次不敢来找事了。”水野空露出了放心吧的笑容。
水野空的话让海部心里一松,水野君说什么都对?
但内心里的阴翳却只有他知道,地痞流氓的性格他十分清楚,那些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不要以为你把他们打跑一次就万事大吉了,实则这群混混却依然在想着怎样去找丢掉的面子。
不把他们彻彻底底的打痛,这些麻烦就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你。
可水野空的学生身份限制了他不能痛下狠手,况且海部纱还在一边看着。
披上外套到了料理屋,海部纱从屋子中翻找了一会,找出了一件男性衬衣。
“水野,你先穿这件衣服吧……你的校服,上面有血了……我,我帮你洗一下,然后再送给你。”海部纱的心还是在惴惴不安,“我……很有经验的……”
很有经验这句话就不要说了。水野空摸了摸鼻子,总感觉海部纱过的太凄惨了。
“那就麻烦你了。”水野接过衬衣,背过身换下了上衣。
今天校外发生的事情,海部纱和水野空在惠里奈跟前缄默不言,这样糟心的事就不要让惠理奈担心了。况且水野空也知道这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他没有让别人承担麻烦的习惯。
今天晚上依然是忙碌的一天,有了昨天晚上水野空的踏实表现,海部纱便一心一意的做着冷盘小菜。
她双手沾醋握起米饭,用水野空切出的菜叶鱼肉,最后再用一层保鲜膜收紧,一个外观可人的手鞠寿司就制作完成了。
水野空切出的菜叶或者鱼肉都大小适宜,精准如机器。
海部纱拿着一颗洋葱一板一眼的雕刻着,日式料理中也有雕花一项,路边的料理屋又不是什么大饭店,对雕花的要求不是很高,但依然是个精细活。不说看了能让人胃口大开赏心悦目,但总归在外表上要顺眼。
“这是在雕花吗?”水野空将一盆虾的虾线剃了出来,洗了洗手。
“啊。”被水野的声音吓了一条,海部纱下刀一猛不小心把洋葱一刀两断。
看着洋葱被胴切的尸体,水野空在内心里双手合十:“抱歉……”
“是我……我的错,我太不小心了。”海部纱重新抽出一颗洋葱,“是在雕花……不过我太笨了,怎么雕都雕不好。”
“我试一试吧。”水野空换上了雕花用的刀,“还请大师傅教一教我这个刀工苦手。”
海部纱羞涩的点了点头,她是先在店里切菜切肉几个月后妈妈才教她雕花的刀工,又断断续续的一个月后才成功出师,但是像水野君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一学就会,就如那潇洒利落的切菜刀工就已经远超现在的她了。
“那水野君我就先示范一下……”海部纱转过了身,伸出手拿着洋葱放在水野空的面前,“雕洋葱首先要去掉洋葱的外层,然后根据每一层的顺序切割,就像这样,慢慢的就能形成花纹了。”
水野空认真的看着海部纱雕洋葱的步骤,手指关节不自觉的抖动着,LV2的剑术已经发动,雕刻的每个动作环节都印在了他的脑中,海部纱一些雕刻技巧上的纰漏也被他在脑中修补完全。
海部纱一边讲解一边看着水野空:“水野君……记,记住了吗?”
她的嘴太笨了,讲解到一半就卡了壳,基本是只有手在动,嘴巴嗫喏着不知说些什么。
我怎么这么呆。
“嗯。大师傅讲解的很好,完全听懂了。”水野空双手递上前,“我来试一试吧。”
接过海部纱的刀具和洋葱,水野空聚起了精神,LV2的剑术直接发动。他抚摸着洋葱转了一圈,凡是手摸过的地方都在脑中形成了一个个下刀点,右手的刀尖猛然戳向洋葱的花纹,毫不犹豫的开始了切割。
小小的洋葱在水野空的掌心旋转着,被剔除的部分唰唰的掉在了案板上,这些洋葱丝在做菜品时还有用。
也就是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水野空抽出了刀具。
一朵盛开的紫色洋葱花在他的掌心绽放着。
“好了。”问着空气中的洋葱味,水野空抽了抽鼻子,反而更加的想打喷嚏了。
目瞪口呆的看着水野空的表演,海部纱长大了嘴巴,然后又用小手捂住。
“太厉害了。”
水野雕出的洋葱花外形上十分完美,要是给海部纱时间,海部纱也能雕刻出来,只是耗费的时间不知道要多少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雕出来这么精美的花,水野君的天赋真的非同一般。
打量着调出来的洋葱花,水野空感觉自己雕的还是不足够,依然有能够进步的地方:“海部,还有需要雕的吗?”
“啊,有两个洋葱,还有三个胡萝卜。”
“都交给我吧!”
……
日本的学校在几十年前实行的是一星期上六天课的课程安排,不过实行了快乐教育后,大部分公立国立都改成了一星期五天课,或者一星期五天半的课程。
水野空所在的这所高中坚决执行了上面的决定,周末实行双休。
今天晚上佐田真依没有再坐在出租屋的门前,水野空提着便当笑了笑,明天早上的便当不用再分享给吧别人了。
说好的每天一顿晚饭变成了两顿饭,水野空从在接过饭菜时还是十分不好意思的。
算上两顿饭钱,折算到工资里,时薪远远不止一千二,虽说是在谢谢他前几天的仗义执手,但这么下去就变成水野空欠海部一家的人情了。
第二天的中午,水野空伏案写着作业,岛国高中的数学课程难度并不逊色于华国,事实上整个东亚地区高中课程的难度放在世界上都是一流的水平。
咬着牙背诵运用着公式,出租屋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旧式的门铃早就不能用了,原房东也没有更换。
“谁?”水野空脑中想起了隔壁家的佐田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