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最强狂兵
陈六合扣住凌天手腕,狠狠一拉!
本来要倒飞而出的凌天,立即就被陈六合给拉拽了回来,措不及防之下,身躯向前跄踉,眼看就要扑向了陈六合的怀里。
这一瞬,凌天魂都被吓散了,这一出是他没有想到的。
陈六合的速度太快,招数诡谲多变,让人防不胜防。
“八极崩!”陈六合狂啸一声,右足顺势前跨而出,双掌摊开,呈现八字形状,狠狠的轰向中门大开的凌天胸膛。
凌天目眦欲裂,感受到了无尽的危险和恐怖的死亡气息。
千钧一发之际,他仓皇做出应对,双臂交叉,看看的护在胸口,他只能如此抵御。
“轰!”震响如雷,肉眼可见,空间扭曲,真的像是在撕裂塌陷一般。
陈六合这一招的力量,恐怖到难以想像。
凌天整个人,到场就如炮弹一般倒飞了出去。
哪怕在最后关头,凌天用双臂护住了胸口,可是,人在倒飞的途中,依旧口喷鲜血,连续洒落,在空气中飘散,宛若一朵朵猩红花儿在绽放一般。
与此同时之间,卢烈三人的攻势也终于到了,他们封锁了陈六合左右后三个方位。
他们没有任何保留,机会如此难得,他们皆是全力出击,皆是用出了至强的杀招!
陈六合眉头一拧,身躯在原地旋转了一圈,非常巧妙的躲开了黑袍老者的攻势。
紧接着,在卢烈与曹峥的攻势即将轰在自己的身躯之时,陈六合及时探出了双掌,抵御而出!
“轰!”巨响再起,两人出击的威力自然无用之意。
仓皇之下,陈六合也被当场真的倒飞了出去,受到了不小的震荡。
他倒飞出了七八米的距离,身躯才堪堪听闻,脚步又在地面跌退了几步。
“哇”鲜血从陈六合的口中溢出,陈六合再次受伤了。
不过,陈六合的面色,除了比方才稍微惨白了一点之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致命伤害。
他的胸口很快平稳,他的呼吸很快均匀,他的状态,很快就被自己稳固了下来。
“没用的,这样程度的打击,只要不是我出现致命失误,你们根本无法给我带来致命的伤害。”
陈六合冷视着三人,冷漠的说道:“你们对我体内的血脉当真是一无所知,这血脉之力对我来说,实力的加持与增长,倒是次要!其中最恐怖与逆天的,便是这无与伦比的生命力与承受能力了。”
“我最不惧怕的,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因为我不可能倒下,而你们,却要一个个的倒下!只要我还活着,还能站着,就无法倒下,而你们,真的不行。”
陈六合咧嘴直笑的说道,嘴角勾勒着令人触目惊心的嗜血之意:“当年,在我血脉之力还没觉醒的时候,我就能千锤不溃、百折不弯,如今,血脉之力觉醒了,我真的很强,强大到你们难以想像。”
“我的强大,不仅仅来自于实力,更来自体质的特殊。”陈六合声音冷冷传荡。
卢烈三人是目眦欲裂,脸色惨白的他们,嘴唇都有些颤抖,眼中尽是恐惧之色在蒸腾。
他们这样的轰击,都没能让陈六合倒下,这个陈六合,当真太过恐怖了。
这一战,还怎么打?让他们满心无力,快要彻底的丧失了信心。
此时此刻,他们心中似乎除了恐惧与怯意之外,真的没有多少战意了。
这样的一个对手,是任何人都不想面对的,这太变汰了,给人带来了一种根本无法战胜的感觉。
特别是在他们看到躺在地下凄惨至极的凌天时,他们心中的恐惧更加浓烈,浓烈到让他们心脏都在发抖,这种颤抖,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
因为,此刻的凌天实在是太惨了。
他的口中还在有鲜血不断的涌出,仿若止不住了一般。
他那耷拉在两侧的双臂,已经血肉模糊,呈现出了一个扭曲到恐怖的弧度。
皮开肉绽之下,那森森白骨都清晰可见,白骨上,还有狰狞的裂纹......
难以想象,陈六合刚才那“八极崩”的威力,到底有多么恐怖。
在凌天已经格挡了的情况下,还给凌天带去了如此严重的重创。
看凌天那模样,已经不是双臂残废那么简单了,他口中鲜血不止,定然是内府受到了致命的损伤与震荡,他显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会不会因此丢掉小命,这不敢确定,但是,他一定没有了再战之力!
连爬起身,都会是一个天大的奢求。
一击溃敌!陈六合姿态无敌!
卢烈三人肝胆发毛,脸部的肌肉都在跳动,陈六合的杀伤力简直太过惊人了。
在四个人的联手合围之下,他还能找到机会把一人击溃,这种恐怖,是很难用言语形容出来的。
“一切,都该结束了。”陈六合冷厉的笑着,那本来洁白的牙齿上,沾染了鲜血,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妖异与森然,给人带去更强烈的冲击感。
刚才,四个人围攻他,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还剩下卢烈三人,就更加不可能是陈六合的对手了。
倒下了凌天,这对陈六合来说会压力骤降。
简单的几个字刚刚落毕,陈六合就足下一点,身躯朝着卢烈三人冲杀了过去。
他显然没有太多的耐心,想要速战速决,把眼前三人都给处理了。
要知道,这天齐山上,还有许多人呢,刑天和帝小天两人现在的处境和很危险,所以陈六合不想耽搁太久。
面对再次冲杀而来的陈六合,卢烈三人惊骇欲绝,他们胆怯了,竟然同时暴退了出去,要跟陈六合拉开足够的安全距离,不敢去与陈六合正面对抗。
这一幕,无疑是十分惊人的,三人,怕了陈六合一人。
陈六合的气势已经绝对性的压倒了三人,三人在陈六合面前,已经没有什么战意可言,有的只是心怯与恐惧。
毕竟,面对陈六合这样的对手,没有谁能够保持镇定的,特别是在他们已经有一人被击溃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