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弃少
“拼命?
嘿嘿!”
面对老孙头的话,贺牛颇为不屑的笑了起来,一对滚圆的眸子满是垂涎之意,寻找着老者身后的少女。
“好一个标致的小美人,怪不得我贺牛一大早赌场失意,原来老天是给我安排了这么一场艳福。”
听到老大贺牛的话,其余几个修士亦是眼睛发亮,在旁起哄。
刚才开口的高瘦汉子神色猥琐笑道:“老大,干脆你现在就和这小美人洞房,说不定还能改改手气。”
“不过这老头挺碍眼的,先弄死他。”
贺牛手下的几个修士七嘴八舌说道,他们手中的灵器已经亮起。
见状,听到这几人所说的话,老孙头面色骤冷,自然知道对方这是不会放过自己,要想保住孙女,只能抢先动手了。
“咻……”老孙头手一抬,一道寒光从他袖中飞出,朝着贺牛面门射了过去。
只不过,有着筑基后期境修为的贺牛,由精铁打制的右臂一抓,就已将那道寒光抓着了手中。
他的假臂,甚至比寻常修士的手还灵活。
铁掌一摊,将掌心处的袖里箭展示出来,铁臂贺牛冷笑了起来:“你先朝我下手,那是自寻死路!兄弟们……”瘦高个轻身功夫最佳,一个飞扑,双手率先朝着孙小雅抓去。
他亦是有着筑基中期境修为,只是手指一弹,便把孙小雅长弓射出的羽箭弹了开去。
“滚开,我不许你们伤害爷爷!”
孙小雅娇声怒斥,手中一晃,赫然多出了一把短刀。
她自然知道,之前在猎杀妖兽时爷爷已消耗了大半灵力,此刻根本就不可能是这几人的对手。
“区区炼气境的小丫头,也敢反抗?”
瘦高个修士面目一笑,看着面前的孙小雅说道。
毕竟像孙小雅这样的炼气境散修,在他们这样的筑基修士眼中,与蝼蚁又有什么区别。
就在孙小雅举起手中的短刀攻向面前之人时,还不待她近身,那瘦高个右手一晃,手中的长剑顿时是将孙小雅的短刀荡开。
铛!一声脆响,由于力道太大,小丫头根本握不住手中的短刀,眼看着对方的长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小雅!”
不远处,刚和贺牛交上手,老孙头勉强支撑之时,骤然发现自家孙女已然落到了敌人手中,不禁老脸着急,大呼出口道。
“嘿嘿嘿……老家伙,这下你孙女已经落到我手上,看你还能怎么办!”
看着手下之人已经将少女擒获,贺牛面露讥笑之色,抱着猫捉老鼠的眼神看着面前心急如焚的老孙头。
老孙头虽也是筑基修士,但如何是这贺牛的对手,更何况对方可不止一名筑基修士,自己的孙女还在敌人手中。
“老家伙,今天大爷我心情好,识相的赶紧把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大爷我兴许还能留你一条老命。”
贺牛双手抱胸,带着几分戏虐的看着老孙头。
以他筑基后期境的修为,自然根本没有将老孙头这等角色放在眼中。
“哥几个,呆会这小妞大家都有份!”
说着,贺牛已经完全不在意老孙头的存在,扭过头来,带着几分贪婪的目光已经在打量着孙小雅的美貌。
虽然年纪不大,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孙小雅端得是个没长开的美人坯子,倒是颇有几分诱人可口。
“爷爷!”
听到贺牛这话,少女娇躯微颤,这些年一直跟随自己爷爷生活,孙小雅哪里经过这种场面,此刻对方的长剑就架在自己肩上,感受到那剑锋之上传来的冰冷,她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禁锢了一般,难以动弹。
“我可以交出所有的东西,包括这艘灵舟都是你们的,诸位能不能行行好,放我孙女一条生路。”
孙女落到对方手上,老孙头如同被人掐住了命门,他自然不能看着自家孙女出事,此刻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扔向了贺牛。
“哦?
看不出来,你这老家伙还有几分积蓄。”
灵识一扫手中的储物袋,发现里面的灵石虽然品阶不高,但数量也不少,看样子应该是老孙头的全副身家了,贺牛眼睛微眯,露出了一丝冷意。
“灵石自然得归我,至于这丫头……我贺牛也要定了!”
说出这话之时,贺牛一声断喝,浑身气势大涨,右臂一抬便是一拳朝着老孙头所在轰去。
“爷爷小心!”
见到眼前这一幕,孙小雅连忙惊声大喊道。
怎么也没想到那贺牛竟然如此无耻。
此时,仓促之下发现贺牛已然出手攻来,老孙头面色大变,他原本就不是这贺牛的对手,此刻贺牛出手,俨然是不折不扣的杀招,明显是不打算留下老孙头这个活口。
情急之下,没有护身灵器,老孙头只得是勉强撑起一道灵力护罩。
只是,这区区灵力护罩,又怎能拦得住贺牛这样的筑基后期境修士,对方这一拳,明显是威力不弱的拳法武技。
“就凭这点手段,就想挡下我贺牛的拳头?”
讥笑声自贺牛口中传出,当场间几人抬首看来时,贺牛的身影已然冲到了老孙头身前,右拳之上一道拳芒吞吐,无形的拳势爆发,赫然令人有些心惊不已。
那贺牛的假臂明显是一件威力不弱的灵器,此番出拳的威力,就算是筑基大圆满境的修士只怕也不敢硬接。
若这一拳真的落到实处,老孙头的下场自然不用多说。
此时,感受到对方这个惊人的拳势,重压之下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老孙头站在原地,一张老脸上已然出现了几分绝望的颓败。
他对自己的实力如何不清楚,对上贺牛这种专杀散修的狠人,他哪里还有半分活命的机会。
他不畏死,只是因为自己的孙女还在对方手上。
不远处,孙小雅睁大着双眼,惊慌失措的苍白面庞上,此时亦是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与这爷孙二人的表情截然相反,贺牛几人的脸上,却是稀疏平常的笑容,似乎杀人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