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资本狂人
一世唐人 !
1099.三个折冲府
陈家庄,在东沟村的北面七八里,两地之间要路过一个小树林,往日里柱子路过小树林还总要进去转悠一圈,看看有没有鸟蛋之类的惊喜,今天却是不打算去了,这一小包粗粮,回去炖一锅浓稠的粥吃了,别提多美了,昨天鲁二叔发的粗粮是不能够动的,那得存起来以备不时治之需。
不多时,年轻力壮的柱子就走到了树林中,然而多在河里山里找吃食的柱子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猛的一回头,却是什么也没发现,再一转身,就是吓得一愣,要不是手攥得紧,这包粮食都要脱手了。
只见得面前站着五个人,人人佩刀,为首一人黑纱罩面,戴着斗笠,很是奇怪。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这五人直勾勾的面对着他,让柱子觉得很是不舒服,明显就是冲着他来的,柱子紧紧抱着一小袋粮食有些惊慌。
“你是柱子?”追命沙哑的声音问起。
“没错,我就是,你们是什么人?”
“目标正确”。追命轻轻一挥手,身后两名手下顿时拔刀冲向柱子。
“啊,你们……救命啊,有土匪……”。柱子也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当即撒腿就跑。
多在山林间生活,柱子跑的也是非常快,一时间,那两名杀手竟是落后好几丈。
追命一看,冷喝一声,“废物”。当即几个腾跃撵上前去,柱子回头一看大骇,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追命举刀就砍。
正当这时,一声大喝,“休得猖狂”。
继而破风之声传来,追命噌的跳跃起闪开,只见得原来站得地方旁边的一棵树上,笔直的扎着一根弩箭,追命大惊看去,只见得一名少年带着数十上百人从那头跑了过来,正是李破军。
“风紧,扯呼”,追命脸色大变,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他们就五个人,不跑还就在这儿等死啊。
李破军见状大怒,直喝道:“追上去”。
杜三等训练有素的亲卫顿时拔腿撵上。
“柱子叔,柱子叔,你没事吧?”那名小孩看见瘫倒在地的柱子忙是上前拉起问道。
柱子爬了起来,摔得有些懵,直问道:“水娃,你咋来了,啊,公子,公子你来扬州了”。柱子在洛阳是见过李破军的,就这么几天时间,作为肯帮助他们的恩人,柱子怎么会忘记。
“嗯,你没受伤吧?”李破军点点头,看着唯一幸存者,也是心里暗叫好险,迟来一步,可就晚了。
“没,没有,多谢公子救我”。
说话间,杜三面红耳赤的回来了,直单膝跪地请罪道:“殿下恕罪,贼人武艺甚好,逃跑快速,我等追赶不上,就只抓了这一个活口”。
李破军一看,这人腿上中了一只弩箭,正躺在地上,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李破军,忽的,只见得这人嘴角一扯,似乎有些嘲讽,李破军一见便是上前一脚踢在其脸颊上,嘎嘣一声,下巴卸掉了。
“呵,想死?没那么容易,杜三,看看他嘴里有没有毒牙”。这种伎俩,李破军自是门清,像这种死士一般被俘了十有八九就会咬破毒牙自杀,
“殿下您真神了”,果然,杜三从其嘴里掏出一个假牙,一捏碎,里面就是毒药。
回了行署,将这杀手交给了张文瓘审问,李破军便是下令让扬州折冲府的折冲都尉前来。
翌日,分布在扬州的三个折冲府的折冲都尉都来了,分别是山阳军府的罗承业,江都军府的刘景之,安宜军府的陈子通。
天下总共有有六百多个军府,其中分布在京畿关内的就有两百多个,其余河南,河东两道的也有一两百个,分外在淮南道的军府有九个,其中扬州独有三个,而且这三个军府都是上府,三个上府镇守扬州一地,再加上州县兵,绰绰有余了。
“末将罗承业,刘景之,陈子通见过太子殿下”。三人一大早就是马不停蹄的赶来拜见了。
看着这三人,李破军微微颔首,直道:“三位将军有礼了,坐吧”。说着话李破军也在打量着这三人,据暗影打探到的消息,这三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特别是这个陈子通,他跟张嵩等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要知道折冲府和地方长官是没有统属关系的。
“你们可知道护漕饷一事?”李破军看着三人饶有兴趣的问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景之点头说道:“末将等略有耳闻”。
“那就好,杨恭成此人,你们平日里可有交集?”李破军又是问道。
“我等扬州折冲府隶属右武侯卫,未尝与地方官员有所交集”。又是刘景之率先答道,刘景之此人面相颇好,胡须整齐,剑眉星目,颇有几分儒将的味道,在暗影的调查里,刘景之也是毕竟洁身自好的,只是不知道其内心如何。
“右武侯卫……那是吴国公尉迟大将军麾下了,甚好。我此行有节制江淮两道军政之权,现令你三府,两日之内,集结三千兵马来护卫黜陟使行署,暂听盐铁副使刘仁轨之命,这是调令和金牌”。李破军从一旁拿出一张纸,和李世民御赐的调兵金牌放在桌上直说道。
话音落下,三人都是微微错愕,刘景之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接过调令看了,直行道:“末将遵令”。罗承业二人也是面色不定的应着了。
“殿下,我三府兵马都抽调大半了,若是有何突发情况,该如何是好?”陈子通粗眉一挑,之嗡声问道。
李破军转头看向陈子通,看见这络腮汉子一脸的正色,也是挑眉问道:“江淮之地,承平日久,能有何突发情况?”
陈子通闻言一噎,直低头道:“末将得令”。
“后日一早,我要公审杨恭成,届时三千士卒必须到位,维持秩序”。李破军又是嘱咐道,
三人也不知道内心如何想法,面上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应着了。
待得三人退去,张文瓘从堂后走来,直道:“殿下,这个刘景之恐怕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