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资本狂人
一世唐人 !
1097.杀人灭口(一)
阳光明媚,陈康带着几名亲卫一路奔马来到东沟村,日头正好,一些面色枯黄干瘦的小孩子在村口嬉闹着,一些妇人都在晾晒着一些不知名的干草,至于用途也不得而知了,陈康等人纵马来到村中,一众妇孺见了又惊又怕。
陈康直下马高声道:“请问贵村村正鲁老二家居何处?”
一名孩童见得陈康面色和善,没有凶恶,也是直说道:“你找二爷?他家在最那头,那间最大的瓦房子就是二爷家了”。那七八岁的孩子指着另一边直说道。
陈康和善笑笑,牵着马过去,走到那头,果然有一座颇为高大的房子,说是高大也只是相对于其他的房子而言的,也只是三五间土墙屋罢了。
房门紧闭,陈康也是纳闷,直上前敲门,“鲁老丈在家吗?”没有人应声,陈康眉头一皱,耸了耸鼻子,似乎觉得哪里某些不妥,仍是叩了几次房门,但仍是无人应。
忽的,身后一名亲卫惊呼一声,“统领你看”。说着手指着一旁窗纸破烂的窗口。
陈康低头过去一看,便是一惊,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的横闩嘎嚓一声断掉,破败的房门都差点散架了。
房门一开,陈康等人便是吃惊了,只见得房梁上悬挂着一个人,一条粗绳绕颈而过,这人须发皆白,身着破烂发白的褐衣,正是鲁老二。
陈康心里一咯噔,直上前取下鲁老二,一探鼻息,早已经是死去多时了。
“快,杜三,你快去通报殿下,就说鲁老丈自缢了,我在此守候”。陈康忙是回头喝道。一名亲卫应声而去,陈康指着另外几名亲卫说道:“你们几个守在周围,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破坏现场”。
陈康也是跟着李破军多年的护卫了,自不是莽夫了,他也知道,鲁老二死得很是蹊跷,这里面肯定有鬼,虽然陈康一时间想不通,但是他跟着李破军也学到了保存现场的那一套,不能够破坏了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扬州黜陟使行署里,李破军饶有兴趣的看着堂下数十名官员的百态,一个个看过去,李破军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这些个官员,随着时间推移,几乎全部都是惴惴不安,脸色怪异,李破军虽然不是什么心里专家,但也不是傻子,心里有鬼,自然就慌了,没做那些事的话在这儿让你在这儿坐会儿,你慌什么?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大汗淋漓的杜三冲进了大堂,“禀殿下,东沟村鲁老二自缢身亡,陈统领正在看守现场”。
李破军闻言大惊,“什么?鲁老二死了?”
张嵩等人闻言先是一惊,而后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杨恭成展颜一笑,大松了一口气,看见李破军的惊诧,也是眉飞色舞直说道:“殿下,那什么鲁老二居然自杀了?他肯定是有鬼,知道诬陷朝廷命官没有好下场,殿下,臣是冤枉的啊”。
张嵩眉头微皱,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贪污护漕饷一事可是千真万确的,现在还死了人命,这事若是不能及时糊弄过去,恐怕不好交代,当即也是向邱文忠使了个颜色。
邱文忠立马会意,直说道:“是啊,殿下,这鲁老二定是畏罪自杀了,要知道凭空诬陷朝廷大员可是重罪啊”。
“闭嘴”李破军勃然大怒,直喝道:“张嵩,杨恭成,邱文忠,卢良,随我去东沟村,其余人等,不得离开行署半步,违者杀”。
说罢狠狠的瞪了一眼杨恭成,提起倚天剑就是出去了。
李破军带着众人来到东沟村,李破军来时东沟村可算是热闹了,知道鲁老二居然死在家中之后,一众村民又惊又怕又悲伤,纷纷围在鲁老二家周围围观,不愿离去,幸好有陈康等人持有令牌,守护在周围。
“太子殿下驾到”。亲兵上前开道直喝道。
众乡民大惊,忙是拜见,李破军现在也无暇客套,直来到鲁老二房前,陈康直上前说道:“殿下,我来时,便见得鲁老丈挂在房梁上了”。
“现场可有被动过?”李破军眉头紧皱,看着这几间破败的土墙房道。
“没有,我在这周围划了一圈线,任何人都没有越过线”。陈康指着门前用剑在地上划的一条线道。
李破军看了看,房屋外两丈划了一圈线,点点头又转身对身后几人道:“你们在门口看着”。当即带着陈康,张文瓘进房了。
一进去便是看见再地上平躺的鲁老二。
陈康直道:“之前为探查鼻息将鲁老丈尸身从绳索里取下了,而后再也没动过”。
李破军走上前蹲下身来,只一看面容,便是摇头恨声道:“绝非自杀”。
张文瓘也是皱眉道:“没有自杀的理由啊,他们之前宁愿不远千里乞讨进京也要告状,现在有殿下受理案情,他们应该正是有希望,有了盼头的啊,为何会自杀呢”。
李破军看着鲁老二眼中尽是悲愤,紧攥着拳头直道:“你们看鲁老丈面容,没有丝毫异样。若是吊死的,在气绝之后,必是眼珠吐出,面容狰狞,舌头伸出的,绝对不是自杀”。
说着李破军站起身打量着屋中,这是正屋,颇为宽敞,墙壁是夯土,屋顶也是瓦片,毕竟鲁老二身为村正,以前家中虽不是富裕,但也是比之一般人家要强些,只是近两年来护漕饷不发,也破败了,没有钱修缮房屋了,故而这房子也是显得很破败。
屋中面积颇宽,有着桌子,边上还有简单的农具,房梁颇高,上面静静挂着一条粗绳,李破军走到下面,抬头看去,伸手竟是摸不到,李破军也是一惊,要知道现在李破军的身高可是足有一米七左右了,伸起手来居然来居然够不着绳索,这说明绳索位置挂得很高啊。
李破军猛的转身看向鲁老二遗体,鲁老二身材比之李破军还要矮一个头。
又看向脚边边,只见一个小马扎倒在地上,“这凳子你来时就倒在地上了吗?”李破军看向陈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