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资本狂人
一世唐人 !
1039.如此的守卫
听得李破军这么说,长孙顺德瞬间觉得自己小人了,人家小辈拿你当自家长辈在这儿唠家常,你却是担心他来跟你争权夺利,可不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咳嗽了一声,喝点茶水,掩饰了自己的羞赧,长孙顺德也是笑道:“是啊,年关时分,皇后诞下一位公主,月前被封为城阳公主,甚是端丽可人呢”。
李破军听得眉头一挑,也是笑了,城阳公主?那不是以后早被许给杜荷那小子的吗,李世民给他的信中只说是添了一妹,名曰丽芳,却是没有说封号的。
又是闲聊了一些事,李破军这才问道:“不知頡利可汗以及其家眷可安好?”
长孙顺德闻言也是直说道:“都安好”。心里却是想到了那把金刀……
“那就好,我此番回京,要押送他们回去,献俘太庙。还请明日,舅姥爷安排交接一下”。李破军拿出李靖的手令,递给长孙顺德说道。
长孙顺德看了行军大总管李靖的手令,也是应着,直道:“可,明日老臣领殿下去往城东别院交接”。
李破军正想着告辞呢,长孙顺德犹豫了一下,最终咬牙道:“殿下且慢”。
李破军一怔,却见长孙顺德从桌下拿出一柄金灿灿的弯刀,镶金嵌玉,柄首有宝石,好不华丽。
“殿下,这是突厥可汗弯刀。先前突厥可贺敦也就是前隋的义成公主,试图以此刀贿赂守卫,以期逃脱,被老臣查破,这可汗金刀非同小可,还请殿下一并上交圣人吧”。长孙顺德面色坦然的双手奉上金刀说道。
李破军愣了一下,看了看金刀,又看了看长孙顺德,心底有着嘀咕,面上却是笑了,“舅姥爷又立一功啊,哈哈,这金刀乃是可汗信物,的确非同小可啊”。斟酌了一下又是沉声道:“那义成既然如此不安分,那更得要小心了,我今晚便加派一队护卫过去,万不可有所闪失”。
李破军把玩着这把金刀走了也是摇头笑了,长孙顺德有个爱好就是甚是喜爱奇珍异宝,这才有之前枉顾法纪贪墨宫中宝物的事儿,若是说长孙顺德没有把这把稀罕的金刀据为己有的心思,李破军是不信的,可是现在长孙顺德主动交出来了,也不知是思想觉悟提高了,还是知道这金刀非同小可,总之,没犯错误就好了。
而此时,被李破军二人讨论的义成又出新招了,面对冰铁一样冷冰冰的守卫,义成高昂头颅,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喝道:“速速通报范安将军,我有重要军情相告”。
这一下两个守卫不敢耽搁了,他们知道面前这个女人的来历的,当即一人便是跑去门口门房哪儿通报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年约三十许,面白无须的青年将军走了过来,正是被长孙顺德安排在此看守的统领范安,也是之前都督府献上金刀的那人,看见义成似乎有些心虚一样,老远的站定拱手道:“不知可贺敦有何事?”
义成见了范安,也是脸红恼怒,直说道:“范将军请跟我来”。
一转身发觉范安原地没动,不由得怒道:“范将军昂藏七尺的男儿还怕我一个老妇不成”。
这话说的也是很有趣,别看义成身段妖娆,容貌姣好,但是年龄可是不小了,他是隋文帝的族妹,而隋文帝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年了,义成先嫁给了与隋文帝同辈的启民可汗,启民可汗死后,又先后嫁给了启民长子始毕可汗,次子处罗可汗,三子頡利可汗,这辈分真是乱得一批,年龄自是不小了,都四五十岁了,自称老妇倒也是不离谱。
统领范安听得义成的呵斥,竟是脸一红,别扭的随义成去了侧房。
一进房中,义成便是恼羞成怒,直抓狂一般的喝道:“范安,我从了你的意,更赠与了你珍宝金刀,你为何将我出卖?”
范安闻言更是羞赧,直扭捏道:“可贺敦莫怪,只是大都督监察甚严,金刀只能上交”。
“那为何你要了我的身子还要把我供出?你究竟能不能让我和可汗逃出?”义成闻言更是怒道。
范安一听得义成如此怒吼,也是一急,上前一把捂住了义成嘴巴,“嘘,慎言慎请言啊,此话要是被頡利可汗或是大都督听见,于你我都是大难”。
义成一挣扎开,推开范安,怒道:“唐贼卑鄙无耻,你妄为男人,敢做不敢当,敢言不好做……”。
范安就是再窝囊,被义成指着鼻子骂也是怒了,看了看义成胸前的高耸,眼中露出淫光,“我不是男人,嘿嘿,我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说着竟是卸下了甲胄,一把将案桌上茶碗书册扫落在地,将义成横抱起扔在上面。
“嘿嘿,前隋公主,突厥可汗的女人又怎么样,哈哈……”。范安兽性大发,上下其手就将义成剥了个精光,扑了上去,一股幽香入鼻,更是激发了人的本能欲望,义成竟是没有反抗,只是咬着牙,案桌发出咯吱声响,良久,事罢了。
义成冷冰冰的起身拾起了衣衫穿上,看着一边瘫坐淫笑的范安,眼神莫名,“还望范将军上心,务必早日寻机将我们放出去”。
范安也是穿起了甲胄,闻言眉头一皱,直摇头道:“不可能了”。
“你什么意思?”义成眼中竟是射出骇人的冷光,仿佛已经没了生机一般。
“今日太子殿下来了,太子不日回京,会一同把你们押送回去,明日便来交接守卫,届时,我就会调走了”。说着范安也是嘴角勾起,似乎有些得意,他感觉这种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感觉似乎挺不错。
义成闻言一颤,转头看向满足得意的范安,眼中满是冰冷,“如果你让唐贼把我们带回去了,我定会向李世民小贼说你范安将军奸wu了我”。
范安闻言一愣,继而暴跳起身,一把拉过义成,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好恶毒的女人,我杀了你”。说着一把捏住了义成脖颈。
“呵…呵,杀啊,有、有种你就、杀了我”。义成被紧捏脖颈,面色涨红却是并无惧色,反而满是嘲讽的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