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
“摸金门?”兄弟俩一口同声的说道。
摸金这个词起源于东汉末年,最早是由曹操为了筹措军响,在军人设立的一个特殊部门,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行业也开始慢慢的兴起,逐步的形成了四个最有代表性的派别,它们分别是摸金门、发丘派、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
可到宋元时期,因为这个职业的特殊性,导致了另外的三派人才匮乏,出面了青黄不接的局面,慢慢的就只剩下了摸金一门。
摸金派门徒最早被称作摸金校尉,是盗墓贼中与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并列的称呼,只不过摸金校尉与别家盗墓门派的不同,“下地”的时候一般都喜欢单打独斗,除非一个人冲锋陷阵过于困难才会与自己十分信任的搭档组建五人以下的盗墓小组,也正因为这它这个特点,门派才走到了今天。
“对,也就是世人们常说的摸金校尉。”老唐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玉牌说道:“这块就是我们摸金门第一代祖师爷的信物,玉玲珑,你们给它磕四个响头,就算是我摸金门的门人了,不过你们要记住,我们这个门派与其他门派不同,门中的弟子可以完全不存在师徒性质的人身关系,只能各行其道、各自为政,今天你们进了此门,就算你们哥俩,以后在没有必要的时候也最好就不要再见面了。”
不只是摸金门,现面大多数干这行的,基本上都无人身依附关系,他们是自由的不受强制的,所以可以说盗墓门派是一部分盗墓贼的虚拟集团。
“这……”看着老唐满脸纠结的样子,老大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强行的咽了回去。
他知道这牌子对老唐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生活所迫,父亲也不会让他们去干这个见不得光的行当,但为了重病在床的母亲,也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他只能重重的点了点头。
深夜。
老唐带着兄弟俩摇着渔船往下游飘了很久,直到湖水搁浅了小船,几人才来到了岸上。
“爸,我们这是要走哪呀?”老二不解的道。
只见老唐从兜里掏出了个罗盘,在几个不同的方位一阵比划后,突然指手一指,低声的说道:“不该问的别问,这边,跟紧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而兄弟俩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在后面悄悄的跟着。
大约又走了二三十里,老唐终于停了下来,可他并没有和两个儿子交待什么,而是直接从身后背着的袋子里拽出了一把像是铁锹一样的东西,开始四处的挖了起来。
他毕竟是个年近半百的老人,早就没有了年青人的体力,才挖了一会,便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气。
而在旁边看着的老大终于有点看不下去了,一把攥住了老唐手里的家伙,有点心疼的说道:“爸,你这到底是在干嘛呀?”
“这大夜晚的,你为啥要这么糟蹋自己呀?”
在他看来,老唐的这种行为就是一种自虐,因为的他动作毫无规律可寻,东边一耙子,西边一扫帚的,分明就是想把自己的体力耗光。
不过老唐却只是笑呵呵的眼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大呀,你先退一边去,这在我们摸金的行当里叫作起土,等找到合适的位置,就要打穴了,你和老二都好好看着,有什么不懂的,我一会再给你们讲解。”
“起土、打穴……”老二嘟囔了几句,突然眼睛一亮,对着老唐激动的说道:“爸,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古墓?你,你是在教我们盗墓?”
他长这么大虽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玩意,但只要是个人就知道,哪怕是从古墓能随便捣腾出来点瓶瓶罐罐,那他全家就都有希望了。
老唐并没有说话,在朝他点了点头后,又拿过手里的东西,开始四处的挖了起来。
半小时后。
一个黑漆漆,、桶般粗细的洞口被老唐给捣腾了出来,而随着他跳进去不久,一件件造型精美的器物便从洞口里仍了出来,直到兄弟俩身前出现了个小山般的“土堆”后,才终于又见到了老唐的身影。
这一趟,兄弟俩虽然都没有真正的没参与,但都对父亲的神妙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实在想不到,这个平日里老实巴交,只会打渔的父亲,原来是一个下九门的盗墓高手,仅用了一个晚上,就解决了困扰了一家人多年的难题。
在之后的日子里,母亲的病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而这俩兄弟也开始跟着父亲学习盗墓摸金的本事,像什么如何罗盘定位、望风看水啦,如何通过土壤的颜色、破度以及气味来辨别是否有古墓啦,还有如何打盗洞以及破解机关等一系列盗墓方面的技巧。
另外,父亲还把他们这行的行规让兄弟俩铭记于心,第一是文人清士的墓坚决不碰;第二是离家百里内的墓坚决不碰;第三是父子摸金,必须老子在外面,儿子在古墓;四兄是弟摸金,必须将祖传的毒药分开服下,俩人各揣解药,出墓后,两人需将解药混在一起,再分开服下才能解毒。
其实,这兄弟俩也不知道这些规矩的目的,可父亲既然说是祖传的规矩,那就只能无条件的遵照执行。
之后,父子三人在几年内,盗掘的古墓不下百座,唐家也渐渐的富裕了起来。
可是,老大最大的愿望却不是这些,他们家越是富有,他就越是想早日前往梁家,把小妹妹给尽早的赎回来。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了,独自一人去县城打探妹妹的下落,本来说好等晚上回来后,父子三人就一起下墓,可偏偏赶上下了大雨,他只能先在县里随便找了个旅馆落脚,打算等雨停了再说,可让他没想到是,等不到了回来的老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没有以往一样等他回来,而是带着老二直接去下墓摸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