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今天又凶残了吗
盛深慌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
旧伤口都没有了,更别提找到弹头的新伤了。
所以他这是……死了,所以才感受不到任何的沉重?
还是说他其实睡了很久……
不对,如果只是睡了很久,他也不会这么有精神,而且包括他身上的那些旧伤,要处理干净都是不太现实的问题。
所以他这是真的死了吗?
盛深是真懵了。
“我是……死了吗?”
盛深最先想到的是死了之后那么和老婆之间还能不能再扯证。
时药没说话,直接上手靠近他,然后在他脸上来回运作。
“什么感觉?”
“唔……”
时药问这话的时候还没有松手,手指在他脸上捏来捏去的。
疼倒是不疼。
就是是有温度的,还有那种能感觉自己脸上被捏揉的手感……
“我还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男人智商一直都是最拔尖的那种存在,可为什么一碰到时药就总是会智商不在线,甚至连掉线都是常态。
“在我手里想死也难。”
若是以前的时药要说这话是根本不可能的,尤其是还带有一点炫耀的小腔调。
大抵因为是他吧。
“是是是,我老婆最厉害了!”
盛深眨着眼睛,就这么看着时药,满满的温柔和笑意。
真好,这些年做得梦真的成真了。
老婆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可是他是怎么被送到了老婆这里?
盛深眨了眨眼睛,在考虑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表情严肃:“老婆,有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时药从兜里随手拿出手机递过去,然后继续在他脸上又捏了两下才不舍的松开。
算了,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个自然不用多说。
当岳助理在门外收到电话的时候还在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种紧急时候给他打电话。
结果没想到电话一接通,手机那头就传来一个熟悉到再不过的声音。
是三爷没错……
“户口?……是……我马上去拿……”
岳助理许久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坐上车真的回去给三爷拿户口的时候,差点踩到了加速面板。
“卧槽!”
口吐芬芳是真的因为太震惊了。
刚刚那是爷的声音没错吧?
所以三爷是真的醒了?
高兴不过片刻,困惑便随之而来:爷这种情况要什么户口本做什么?
等岳助理浑浑噩噩拿着户口本过来的时候,就瞧见盛深此刻已经完好无损的出来,并且寸步不离的跟在时药身后,一口一个老婆的喊着。
“老婆渴吗?”
“老婆想要吃点什么吗?”
“老婆……”
此刻这个围着女人转的人真的是三爷?
岳助理有理由怀疑,三爷是不是不小心被撞到了脑子。
毕竟在遇到时药之前,三爷不近女色、甚至是能达到厌恶的态度一度让人怀疑过三爷是不是个同性恋。
为此,也有人曾经送过男人到爷的床上。
虽然最终结果都是被处理得干净了,但自此却是再也没有人敢给三爷介绍男人或是女人这件事。
因为都说他很可能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