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限奇兵
上章提要:魏忠贤诬陷马孝全,蒙骗朱由校下旨抓马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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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心中很不满意,其实他完全有能耐不让马孝全进天牢,他刚才那么说是在试探马孝全的态度,只要马孝全当场对他服软,朱由检立马保他。
只是......现在看来,马孝全还是不肯实心的臣服自己啊。
哼,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在天牢吃点苦头吧。
朱由检一甩手,背过身去,几个侍卫会意,上前拉着马孝全往天牢押送而去。
......
马家,马老夫人得知马孝全被抓,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召集起家中上下商量对策。
马家内,马孝全的那些队员,全都不在场。
“怎么回事?”马老夫人气愤的问道。
一个下人道:“回老夫人话,四少爷去黄达家时,信王突然出现了,四少爷的队员也在,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她们都散了,应该是得了什么命令吧?”
马老夫人眉头一皱,想了想道:“嗯,想必全儿觉得自己被抓,没办法保全她的队员,所以才出此下策吧~那好吧~那大家都有什么......诶?华悦小娃儿,你怎么没走啊?”
华悦站在最后,探出脑袋笑道:“奶奶,您还叫我小娃儿啊,叫我悦儿吧!”
“嗯,好,悦儿啊,你没有走吗?”
华悦点头:“奶奶,我还没走,我不算是马孝全队伍中的一员,所以他们就算来,也不会把我怎样!”
马老夫人呵呵一笑,摇头道:“悦儿啊,听奶奶一句劝,你也离开,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魏忠贤就会领着人来,你长得太过显眼,魏忠贤为老不尊,定会打你的主意的!”
华悦嗯道:“奶奶放心吧,别人都可以走,我不能走,我是马孝全的女人,眼下清寒不知所踪,如果我再走,那么这个家就彻底的倒了。”
马老夫人点点头:“好吧,哎,全儿真是好福气,找了你这么个好女人,哎,只是清寒,奶奶怎么都想不通,她会不辞而别,哎......”
华悦道:“奶奶,你也不能怪清寒,峰儿的惨死对她的打击非常大,如果是我,我也无法很快接受这样的结果,再说了,就算清寒一把火烧死了黄达全家,我也觉得她没有做错。马孝全对黄达那么好,黄达都能背叛他......这是死有余辜!”
华悦的言语引起马家上下一片共鸣,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华悦的观点。
马老夫人欣慰的看着华悦,不得不说,这个没有过门的孙媳妇,只在马家待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马家上下对她尊敬有加,嗯,就是不知道悦儿是哪个人家的姑娘啊。
“好,那悦儿啊,奶奶问你,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华悦分析道:“奶奶刚才也说了,用不了多久,魏忠贤定会领着人来马家捣乱,前几次他们已经从马家拿走了不少好东西,所以后续的几次,他们好东西肯定是拿不着了,那么他们定会抢人!”
华悦从人群后走上前,环视了一番在场的马家上下,道:“现在马家上下,一共有二十二人,其中有八个女人,嗯,都是年轻的,魏忠贤这人,如果惹急了,甭管丑俊,肯定一律掳走,所以......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女人从今天起,一直到马孝全回来,一律不准再外出!至于魏忠贤来与否,奶奶,恐怕得劳烦您跑一趟皇宫了,求求皇上放了马孝全了,家里没有了他,的确是不行啊。”
马老夫人点头:“嗯,老婆子我也正有此意!哎,可惜我的其他孙儿全都在戍边,否则的话,我们岂会害怕一个阉人?”
华悦想了想,道:“奶奶,听马孝全说,二哥(马孝全的二哥,其实不是真二哥)在河北那边有朋友,咱们要不要请着帮帮忙?”
马老夫人点点头:“嗯,那是清儿(马父马瑞清)的同僚,我马家的好朋友,我这就修书一封,悦儿啊,就劳烦你亲自去送一趟信了,要快!”
华悦点头:“奶奶亲放心!悦儿一定尽快办妥!”
......
马孝全被押入天牢,关在了一处条件较好的牢房中。
虽然被朱由校降了官职,但马孝全起步就高,就算降上个两三级,在这天牢中,还是要比牢头的官职大上许多。
负责天牢守卫的头目名叫张麻子,这人面相破凶,且虎背熊腰,拷问犯人是一把好手。
不过,别看这人面上五大三粗,实际上精得很。
张麻子很清楚马孝全的身份,所以并不敢对他怎样。
马孝全也调查过张麻子,这人不好美色,不爱金钱,但是极其爱喝酒。
......
傍晚,牢头巡检时,张麻子走到马孝全的牢房面前,客气道:“马大人,这天牢条件有限,您看......还住得惯吧?”
马孝全叹了口气,道:“张牢头,谢谢你了,这间牢房应该算是最好的一间了,嗯,等我出去了,一定请你喝好酒!就是不知道张牢头都喜欢喝什么酒?”
张麻子一听喝酒,眼睛瞪得溜圆:“马大人,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是听说了,你马家在全国都有生意,肯定能弄上特别好的酒,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我等你的好酒啊,哈哈......”
马孝全点头:“这是自然,呵呵~~”
......
巡检很快结束,张麻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高兴的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米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小声道:“老大,东厂有人来找您!”
“东厂?”张麻子吐掉口中的花生皮,砸吧道,“我和东厂素来没有太多的交集,东厂来找我,一定是魏忠贤派来的,那么也自然是因为马孝全的事情了!”
“老大,那您见还是不见啊?”
“见,当然见了!”张麻子摸了摸下巴,笑道,“斌子啊,你可知道,在咱这天牢里,什么最重要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