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不好惹
“余公子真是太客气了,那我怎么好意思呢。”
不知道为什么,苏童总觉得今天的余占明好像有点过于的自谦了,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也没有多想,与两人闲聊了起来。
怎么说呢,因为余家兄弟的大献殷勤,包房里的气氛还算融洽,苏童也在不知不觉间,喝了不少红酒。
“咳。”
“咳咳……”
当又一杯美酒下肚,苏童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她本就不胜酒力,连着喝了几杯,顿觉一阵干呕,急帮朝着卫生间跑去。
可就在她离开不久,一旁的余占明突然动作很轻的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了一包淡粉色的粉末,倒进了她的酒杯里。
而余占堂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干呕的感觉持续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下来,苏童边大口的喘着粗气,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爷爷的事,很明显是这对兄弟俩搞出来的,虽然她目前还没有任何的证据,但那枚金印已几乎说明了所有的问题。
她不知道这哥俩今天唱的又是哪出,可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样子,就始终觉得怪怪的,于是马上在手机上翻出了一组熟悉的号码,飞快的发出了一条短信。
“占明,我听说你想要吞并陈实的诚信矿业?”
苏童刚一坐下,就听余占堂爆出了这一惊人的消息。
陈实,晋地煤炭业的扛把子,如今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从没听说过有谁敢去打此人的主意,看来余家的底蕴以完全超乎了她的相像,而这对兄弟也的确牛逼。
“呵呵,哥,我这只是个想法,现在还在准备阶段呢。”余占明笑道。
“那我先预祝堂旗开得胜,早日灭了那个陈实。”余占堂很不以为意的拿起了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余占明也端起了酒杯,可当他见到苏童似乎有点失神的时候,忙关心的说道:“苏姑娘,你怎么了?”
“啊?没,祝你成功。”对方的话将苏童拉回了现实,她尴尬看了二人一眼,慢慢地端起了酒杯……
看着她终于喝掉了杯中的红酒,余占堂适当的站起身来,对着余占明说道:“堂弟,我有点急事得出去一趟,你再陪苏姑娘多喝几杯,一会可别忘了把人家给送回去哦。”
“放心吧哥,我会的。”余占明痛快的道。
“余公子,那我也回去了,昨晚忙了一宿,真有点累了。”见余占堂要走,苏童也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二人又说道:“感谢二位的盛情,下次一定我请。”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她原本就对余家的这对兄弟很不感冒,要不是现在还没什么是质性的证据,并不能轻易的得罪对方,以她以前的脾气,早就一走了知了。
“苏姑娘等等。”可她刚走了两步,身后的余占明就端着她那怀还没喝完的红酒,快步的走了过来。
“呵呵,苏姑娘,这酒虽然谈不上有多名贵,可也算难得,咱就算要走,怎么也得把它喝完了吧?”
“好。”苏童也不想再和他墨迹什么,直接拿过了酒杯,十分豪气的一饮而尽。
可随着红酒的下肚,苏童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的燥热,紧接着意识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脑海里还不时的出现各种大片中的战斗画面,这让从未经过“人事”的她顿时手脚发软,一头栽到了地上。
“苏姑娘,你怎么了?苏姑娘……”
一开始,苏童还能隐约的听到余占明对自己的呼唤,可后来却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见此情形,余占堂在轻笑了几声后便“懂事”的走出了包间,而王占明则马上换上了一副猥琐的样子,突然抱起了地上那个凹凸有致的身体,一把把她扔到了沙发上。
“臭婊子,还和我装清高。”
“老子也是你能拒绝的?”
“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邪恶的欲望早已填满了他的脑袋,他瞬间就撕掉了以往那张儒雅的面孔,在看向苏童的目光里尽是渴望。
因为家庭的原因,从小到大,他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尝到过失败的滋味,要不是之前的那次退婚事件,他的人生,堪称完美。
他不允许自己的生命中还留有遗憾。
所以,他在接到了师傅的那通电话后,就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既然那就是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也要得到她,哪怕得到的只是她的人……
G虫上脑,余占明猛地扑向上了床上的苏童,一只手在她最傲人的地方不停的揉捏着,另一手贪婪地向下伸去……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然而,就在余占明想要成其“好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等会……”
余占明强忍着心里的饥渴,及其不甘的走到了门前。
他是个正常人,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那种感觉,简直闹心的要死,要不是考虑到可能是余占堂去而复返了,就算把门铃给按碎了,他也不会从里面出来。
“吱呀。”
门开了,只不过出现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他堂哥,而是个二十多岁,一脸冷峻的青年男子。
“苏童在么?”男子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你是谁?”这男子面生得很,在余占明的印象里,他似乎并不认识。
“我问你苏童在么?”男子仍旧重复着刚才的话语,只不过这句,要比之前的那句冷了很多。
“槽,你特么谁呀?给了脸了是不是,跑我这装逼来了?苏童在哪我特么怎么知道,你特么要是识相的话,就特么给我滚蛋。”余占明轻瞥了对方一眼,随手就打算关上房门。
现在的他本就压抑着一肚子的泻火,要早知道来人不是他哥,他才没工夫在这扯什么犊子。
“你找死!”
听到这话,男子抬腿就是一脚,把余占明连人带门一起给踹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