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那处院子此时陈方是真不想去了,你妹啊!武家的女人,无论大小,怎么都这么可怕。
此时陈方倒相信血统一说了,果真武家的女人,性子真是极近。一个个的都是女色批,好男色好的厉害,模样俊俏的男子她们哪里肯放过。
尤其武媚娘和郭夫人坐一起,一个劲调戏自己,那真是受不了啊!
偏偏某人不想去,却也不行,春晓一来院中,陈方就得屁颠屁颠跟着春晓屁股后面去见娘娘。
本来陈方想的是郭夫人和武韵住了那里,武媚娘就不会那般随意招自己去那处院子了。此时才明白,原来都是自己多想了。武媚娘哪里会在意武韵和郭夫人,也是,这两个人可绝对不会在外面乱说。
武媚娘可是敢当着陛下面调戏自己,怎么会怕了武韵和郭夫人。
这可是真正的武家人,真敢乱说,陛下一个满门抄斩,她们也跑不了。
而且此时武家的繁盛,却全靠武媚娘,武家的人,那可是武媚娘亲信中的亲信,比那些心腹宫女还可靠。
今天的武媚娘,却也没太难为陈方,最少陈方今日不是爬出娘娘屋子的,扶着墙也能走出来。
此时武媚娘的院子,郭夫人和武韵却正在品茶,这宫中的茶两人倒也不觉得多新鲜,虽是贡品,却也比武家的茶好不了太多。
再说了,就算贡品,武家却也不少啊!一般的丝绸瓷器茶叶这些,娘娘自然也会送去武家不少。
不过武韵和郭夫人极喜欢品茶时,那桌上摆放的几盘小食,花生瓜子,这些武媚娘也曾让人带去了武家一些,却味道总比不过这唐工坊新炒的。
此时武媚娘急着入宫,只吩咐了陈方一句,让他多照顾一些郭夫人和武韵,就离开了。
离开时,武媚娘让陈方凑近,在他耳畔说了一句,别让本宫听到妹妹告他的状。
武媚娘刚走,那边郭夫人唤了一声陈方,陈方赶紧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过去。武媚娘的亲妹妹,真不敢怠慢。奈何此时身子真疲累,也是今天娘娘心慈,不然哪里能走过去。
陈方刚过去,武韵递了椅子,郭夫人就让陈方坐。陈方疲累靠着椅背,此时却还要装一副自己挺精神模样。
果真这装逼最是难受,尤其是真疲惫装假精神。
“听说这些小食都是驸马做出来的?”
“哦,以前在宫中伺候,没事就在尚食局,这些都是闲暇时琢磨出来的小食。”
“嗯,味道极好,我姐姐以前也让人带去过武家一些,不过那味道真不如工坊这边的。”
这些炒货,长距离运输,味道自然差了,尤其这个时代,没好的防潮方法,自然送去武家的味道不如唐工坊现炒的。
“哦,郭夫人喜欢,我让人多准备一些,随时备着。”
“嗯,我姐姐说你是心思玲珑的人,却是真的。”
此时郭夫人一只手搭了陈方手中,却是细细抚了抚陈方的手掌。
“这手也是一双巧手,却能做了那些好吃膳食,还能做那些精巧女儿衣服。那件粉色睡裙,我可是极喜欢。”
陈方此时手被郭夫人摸着,只想甩开郭夫人的手,尼玛,武家的女人怎么都如此?
不过陈方不敢啊!这是武媚娘的亲妹妹,而且今天两个人一起调戏陈方,可见武媚娘一点不介意自己妹妹和陈方有什么。
对于武媚娘,陈方现在还是一个工具人,这个工具人,武媚娘一点不介意别的女人也占用。不然陈方如何能成了驸马,武媚娘还亲自将桃红送了他。
只要她需要时陈方别生了事端,武媚娘才不管陈方有别的女人。
陈方不敢甩开郭夫人的手,却还因为刚才武媚娘走时在他耳畔说的那句,别让本宫听到妹妹告你的状。
原来武媚娘这句话却不是乱说的,陈方基本可以肯定此时郭夫人的大胆,都是武媚娘允了的。
此时陈方哪敢甩郭夫人的手,这甩了郭夫人的手,就是甩娘娘脸啊!这特么能有好结果。
“郭夫人喜欢,我让织女绣娘那边多给郭夫人做几身。”
陈方此时能做什么,自然是迎合郭夫人了,难道真顶撞她,让她去自己姐姐那告状去。
那陈方真不敢想结果了,真怕武媚娘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狠狠教训一顿。
武媚娘,陈方可是一丁点不敢得罪,她用脚踩自己脸上,陈方都只敢说娘娘踩的好,娘娘踩的秒,娘娘踩的呱呱叫。
“果真是心思玲珑,偏生这模样俊俏的极!”
郭夫人此时一只手已经放在陈方颊上,却仔细摸了一阵,只摸的陈方心中不断骂娘。
那边郭夫人抚了一阵,却真的是狐狸露了尾巴!此时起身,拉了陈方,就往房舍走。
可怜今日的陈坊主刚被武媚娘教训了一顿,虽然训得轻,此时却无论如何也再经受不住再来一次。
屋里折腾了小半时辰,郭夫人脸色冷了下来。
陈方离开院落后,郭夫人也不顾武韵也在院中。
“银样镴枪头,一点用也没有,好看不中用的男人。”
“小姑姑,他刚伺候过大姑姑!总要缓一缓。”
“哼!那又如何,陪我上床的那几个男子,哪个一晚不来个几次。就是你小姑父,那也是一晚三四次的要我。”
武韵看了看小姑姑那生气模样,此时哪敢再说话。
郭夫人却是真生气,她喜欢的貌美男子本就难寻,今日好不容易寻了一个,可是费尽心机,什么都做了,硬是一点用都没有。
此时陈方却哪管别人心里如何想自己,自己若是此时能像个男人,那才怪了,武媚娘那吸人的妖精,谁特么试一试,还能来了第二春。
此时鼎玉手搭着陈方腕脉,陈方才好了一些,果不其然,今日却一点没看见那金色丝线。武媚娘今日确实饶了自己,没将自己榨干。
大概武媚娘也是留着自己一点精力,让自己好伺候郭夫人,她却哪里知道,她自己在床上多么生猛,稍微榨榨油,别人哪里能再榨出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