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上门兵王
“完了...”红叶眸光瞪大,他突然想要替秦朗挨那一下,可他做不到。
“狂,你不是很狂吗?
你不是很厉害吗?
只有这点本事吗?
小畜生,老子差点就被你给吓到了!和老子装冷静,你装给谁看呢?”
男子冷漠一笑,挥手而落,携带而起的狂暴气流袭向了秦朗的面颊。
然而,一手还未落下,男子的笑容便僵硬了。
他的手停留在空中,整个身子似抽筋般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呲牙咧嘴倒在地上,唯有一手被秦朗捏在掌中。
‘咕哆~’‘嘎达~’手骨响动,一条条筋脉浮现于肌肤之上,疼的男子痛嚎出声,如杀猪声般嗷叫不已。
“疼,疼!”
秦朗淡淡一笑,他手掌用力,男子便疼的在地上直打滚。
“厉害?
嚣张?
抱歉,我就这么厉害,我就这么嚣张,你要是不服,你就起来打我啊!你要是起不来的话就乖乖的趴在地上,要不然,整条手臂我都能够给你扯断!”
秦朗淡淡一笑,他看向另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的稍瘦男子,“还有你...云宗子弟能如何?
云宗子弟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吗?
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你不是装的,你不是装的!”
稍瘦男子起身,发了疯般的将手中的钱袋子甩在地上,撒腿就要跑!‘嗖~’一枚玻璃碎片飞疾而去,从稍瘦男子的身前没入墙壁之中。
‘啪嗒~’一瞬间,男子失去了力,跌倒在地,他看着墙壁内的玻璃碎片,已不见碎片的尾端。
脑海之中回忆起玻璃碎片从自己的眼前擦过去时,只要他朝着前方走一步,这玻璃碎片贯穿的就不是墙壁,而是他的脑子!恐怖如斯...“我让你走了吗?”
秦朗冷声道,他看了一眼手中已然颓力的男子,随手一甩,那男子的身体如同炮弹般倒飞出去,砸在了墙壁之上滚下来时,嘴中吐出一口血。
“你...你想怎么样?”
“红叶,好歹我们是云宗的子弟,他不知道后果,你难道不知道吗?
要是我们两个人死在这里,你和他将会面临什么后果?
你们当真以为只是杀了我们这么简单吗?
荒谬!你们得罪的是云宗,整个云宗!”
男子失声咆哮起来。
秦朗过于可怕,已然超乎了他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再这么下去的话,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未知数。
况且在他们看来,秦朗能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他们,实力必然在二段之上,甚至连宗门内的长老们也不是他的对手。
红叶眉头皱起,他拉住了朝前走去的秦朗道:“他们说的没错,你要是杀了云宗子弟,不管强弱,云宗的人都会将怒火集中在你头上,到时候不光莫城,就连其他城市,云宗也会发动追杀令,你在昆仑虚内已无立身之地,对你不是一件好事。”
秦朗知道红叶的意思,他如今只有幻云天阶一段,应该低调一些,尽量不要出手。
这样一来,不光活下去的几率大,还能想办法得罪更多的资源用以修炼,用以变强。
待到实力强悍之时,云宗子弟如何?
云宗的长老了,他都不用怕。
两个男子见秦朗陷入了犹豫,相视一笑,好似身上的疼痛已然消散。
云宗还是有些震慑力的,至少能让秦朗考虑一下,是否要与整个云宗为敌。
“重要吗?”
秦朗想了想问道。
“我靠!”
红叶懵了。
他等了半天,秦朗就给他这个答案。
这是被吓傻了吗?
他都已经将后果阐述的如此清晰,难道秦朗没有听清楚?
还是说秦朗是故意的?
两人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们懵了片刻,然后全身起了一丝凉意。
“你...你难道没有见过云宗发威的时候?”
“你还是人吗?”
“秦朗,其实云宗...”红叶想要解释,秦朗摇摇手,嘴角一笑道:“反正早晚都要去云宗的,要是空手过去的话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不过呢...要是带一些礼物前去的话,倒是最好。”
“礼物?”
红叶问道。
“对,礼物!”
秦朗重重点头,他的眸光落在了两个男子身上,“看到了?
有些人不是你们招惹的,而你们偏偏去招惹了。
你们只知道云宗强大,难道不知道还有比云宗更强大的存在吗?”
“昆仑虚如此之大,眼观只能只局限于一个城市,我要是杀了你们,云宗的那些老头们就算知道了,也未必敢对我下手。”
“你...你到底是谁?”
“不,不要杀我们,我们...我们可以把这些钱袋子都给你!”
两个男子害怕了,他们很清楚秦朗有这个实力。
只要能活下去,秦朗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
要是这些不够的话,他们还可以再抢,还可以再偷。
“这些我都不要。”
秦朗笑了,“刚刚你们还不是很嚣张,还不是很狂妄,仗着自己是云宗的子弟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吗?
怎么,这才没两回合就要认输了?
可笑....想想你们上一次是怎么对红叶先生的?
接下来该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提醒你们?”
“我...”“道歉啊!你不想活了?”胖男子一个耳光抽了过去,两人连忙朝向红叶先生,“对不起红叶先生,上一次是我们不对,我们向你认错,请你原谅我们!”
“红叶先生,您听我们说,我们在云宗被人欺负,好不容易能够拿到一些资源修炼到现在,要是再不没资源的话,我们可就完了。
所以,我们才想出这个办法,逼迫你给我们修炼的方法,指引我们修炼的道路,我们...我们这也是被逼的!”
一番解释,红叶听都不要听。
但,秦朗未来到昆仑虚前,他曾经遇到过这两个人,想要让他们对着自己道歉。
他们不光不理会,甚至还嘲讽自己,羞辱自己。
如今,却为了活下去,而求饶于自己。
红叶想笑,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我们道歉了,那我们可以走了?”
两人看向秦朗。
秦朗干笑一声,“我说过,你们的命掌控在他的手中,他没同意前,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