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不能让自己这驸马再辜负一身才华,唐工坊是忙,却也忙不到少作一首诗的时间。
李治看了许久唐工坊方向,然后再西望北望,这看到的自然是巍峨的宫殿和大明宫的宫墙。
而某人心中看到的却是远涉两国的商队,从唐工坊出发的商队,却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此时也不知道到了没有。
这年代的交通,却总没一个定数,骆驼和马,终归是路上走走停停,一次贸易,也可能小半年才能见了商队回来,快的,却也需要两三月,这还是只需要货物运了边境。
李治却等的心急,按理其实商队去的时间不长。
李治坐在舫侧,此时似心有所感,向岸边忘了一眼。
这一眼李治却眼睛钉在一处地方,却是在湖畔的一个女子身上。
此时赶紧让船工将画舫岸边靠,刚下了船,就拉住武媚娘的手。
这几天夜夜云雨,此时看了武媚娘,却如何看都觉得那一段妩媚让他爱不释手。
“平日都是天近黑时来,今日是不是想了朕!”
武媚娘向李治身后望,那里安定拉着太平,却是两个女儿在身后站着。
“安定,你和妹妹继续在太液池游玩,父皇和母后有些话说。”
李治说罢,紧紧拉着自己这老妻的手,手指轻车熟路一般将指尖抚在武媚娘掌心那一寸温柔之上。
她的掌纹,李治却都是熟悉的。
此时太液池畔的草地走过,湖畔繁花走过,李治采了一朵玫瑰,那盛放玫瑰本想插了媚娘云鬓之上,却插时,觉得花污了媚娘颜色。
果真这世间,却没有什么比得了媚娘这醉人面容,此时心有所思,拉着武媚娘,就往寝殿走。
“陛下,媚娘还有事,晚上再陪陛下!”
武媚娘本来今日是来找女儿的,想带了一起去唐工坊,毕竟每日一个人去,总也要防着一些。带太平安定去,却也是一些遮掩。
名义上,武媚娘还是每日去看望怀孕的长公主,说一些话,再找陈方。拉了女儿去,更方便一些,而且安定和太平也喜欢那边。
谁知道就遇了李治,而李治一眼就看见了遥遥湖畔的武媚娘。并且直接让船工靠了岸。
多年夫妻,此时武媚娘哪里看不出自己的陛下迫切模样。可她哪里敢这时候伺候李治,这伤了他,自己心痛。
至于陈方,也心痛,不过终究和自己的陛下比,武媚娘心中的天平总向着李治。
伺候李治,自然要去拼命调和阴阳,让李治少受连累。
谁知道往日对自己也算迁就的李治此时如何也不愿意松手,硬是拉到寝殿,此时寝殿一干人等早赶紧退避。
李治揉着武媚娘的玉肩,那一揉,就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激动颤抖。
看妻子容颜,却是令李治此时气息都乱了几分。
“陛下,媚娘...”
李治用手直接掩了武媚娘那让男人见之就要深深迷醉的唇。
“又忘了,叫治哥哥!”
武媚娘用纤手推了推李治,却是双眼嗔怪看了看他,眼中那一丝妩媚收了,此时那双眼中却有一丝慌乱,如林中幼鹿,遇了惊吓。
“治哥哥,媚娘真有事情,晚上再陪治哥哥,治哥哥到时候做什么媚娘都陪着。”
“不行,现在治哥哥就觉得这里都急切。晚上和现在有何不同?这几日陪你,却是愈发觉得朕年轻许多。今日朕要和你从此时同床到明晨。”
武媚娘此时那一丝慌乱更甚,几乎本能要挣脱自己的治哥哥,李治却紧紧抓着她的肩膀。
那里,靠近,再靠近,李治气息打在武媚娘依旧吹弹可破的完美玉肤上,武媚娘却心更慌乱。
此时难得推了一把陛下,推的李治竟然退了一步。
“哦,媚娘要和治哥哥这般玩,这个新鲜!”
武媚娘双眼中的慌乱,李治此时都见了,却只认为媚娘觉得平日两人处的太平静,此时如此这般,却是添了调剂。
“治哥哥,我身子此时有些不舒服!”
“那让治哥哥看看,我记得你的月事很稳定,此时还未到。”
武媚娘心中苦闷,那一抹女儿柔情和慌乱,却将李治刺激的,此时如何肯罢手。
又是一阵纠缠,却最终武媚娘心中叹了口气。
罢了,偶尔一次,却也不是很怕。
宫廷中,李治倒是怀疑人生了,前几日陪武媚娘,却都精神,今日一下子萎靡厉害,趴床上如何也不想动弹了。
身边武媚娘看了看李治,心疼抱着。
以后可不敢如此,此时却想到过几日中秋后就要住在大明宫,却心思更慌乱了。
“这如何行,治哥哥偶尔心血来潮,非拉着我,一次两次他身子无碍,却总是积少成多,又有了身疾。”
想到这里,武媚娘看了看精疲力竭的李治。
“治哥哥,朝堂搬进含元殿,媚娘想住进唐工坊,还望治哥哥允了。”
“嗯,你在那里睡的确实比太极宫好许多,你要去住就住,不过晚上必须回大明宫,治哥哥可是想极了你。”
武媚娘点头,她又不是不愿意陪自己的陛下,只是不想害了他而已。住进唐工坊,她到时找陈方却更方便,此时的陈方,可真成了挡刀的。
武媚娘怕生了万一,此时就离开了大明宫,走出寝殿时看了看床上困的胳膊都不想伸展一下的李治,却是心疼的厉害。
武媚娘是连夜搬进的唐工坊,知道娘娘搬进那处院落,陈方直接腿一颤抖,跌坐地上。
尼玛,这几日还玩的不够,这是要打持久战了。
你真想我将那院子每一寸青石地砖都摸出包浆么?真想将我累死在这院中么?我的腰啊!受不住了。
陈方苦闷,却也无计可施,娘娘要来,谁敢拦着,娘娘召他,他敢不去。
女疯子,陈方心里不仅骂了一句。
这世间果真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
唯一可以让陈方觉得欣慰的,却是自己的老婆此时身孕,不用陪睡,要不然真是够受的。
此时看了看那一袭红衣,却发觉鼎玉也早在看他。
此时走了过来,轻轻靠了陈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