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缠得要命
台下的宾客,在时母看不到、听不见的地方,用这世上最难听的词汇,描述着时家的黑暗以及不堪,并且表现出了他们对于时母并不看好的态度。
或许,有些话,太过刺耳,还被时母直接听见了。
但是,她听到了就当做没听到,再刺耳又如何?她现在反驳,也不会有人相信。
唯有拿出行动,才有说服力,还好,还不算太晚,还没到绝境。
宾客虽然不服,但是,到底还是给了时母最后一丝薄面,虽然时家今晚非常的丢人,但是,时母最后的那段发言,的确是挽回了不少颜面。
至少,她脊梁,是直的。
但是,等着她的磨难,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之后时氏的整顿,还是时毅辉子女的安排,都非常地考验她的能力,这个在时家几十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真的能够处理好吗?
只能让人拭目以待了……
宴会结束的时间,是深夜十点。
时兰观察了时母一个晚上,从她种种的行为举止来看,时兰觉得,她现在已经合格了。
“回家吗?”宴时修问妻子。
“明天再帮一手,就能功成身退了。剩下的,就是我的仇,我决不让那对兄弟,走出警察局的大门。”时兰回答,随后,她和宴时修,从时家的宴会离开。
这时候,外界对于时家发生的一切,已经是腥风血雨,毕竟,一个晚上,就抓走三人,现在的时家,已经没有人了。想象一下,一年前,时家在燕城的地位还不可撼动,一年后,就人丁凋零犹如大厦倾颓,那怎么能不叫人感叹、不叫人惋惜?
双时夫妇离开的时候,被庄园外的媒体给蹲了,一窝蜂地凑了上来。无非就是想知道,宴时修对于时家的态度。
毕竟,宴时修到底也是从时家出去的,而如今,他还带了新婚妻子出现在时家的宴会上。
徐英华在前面艰难地挡住媒体。
宴时修护着时兰,夫妻两人尽力地朝着轿车靠拢。
“宴总……宴夫人,不知道,你们对于时家发生的这一系列变故,有什么看法呢?”
“宴总……今天你带着新夫人出席时家的宴会,是有挑衅的意思吗?”
“宴总……”
这时候,听不下去的时兰,直接抬起了头,回答媒体:
“没什么看法,那是别人的家事。”
“没有挑衅,没有矛盾,媒体可以少编点故事。”
“最后,这是商业宴会,并不需要媒体过多的关注,如果你们想要知道细节,可以打电话去问警察。”
说完,时兰在宴时修的掩护下,弯腰上了车。
媒体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等到三人离开庄园后,媒体才抱怨。
“这安蓝,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这时,她身边的人笑了,说:“她又不是第一天这样,嫁没嫁给宴时修,她都敢,忍着吧。”
倒是,时大小姐自从医院醒来以后,战斗力爆表,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
天王老子,她也照怼不误。
不过,媒体倒是好奇,这宴时修夫妇和时家的关系,怎么有点奇怪呢?
按理说,应该水火不容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