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缠得要命
施俊兰拽着时毅辉的手,劝他极力忍耐,他们的好日子,就在不久的将来。
时毅辉倒也明白妻子的意思,便把所有的不甘和屈辱,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今天宴家那位也要来,二哥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等着瞧吧。”
以前没人看得上宴时修,哪能知道,几年以后,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会一朝成为燕城的财富中心?
“都不是省油的灯,今晚且看他们如何狗咬狗!”
只可惜,时毅辉的这个愿望,恐怕要落空了。
……
时家的宴会,宴时修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还是一如往常。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时兰旧地重游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的好戏,也的确不容错过,所以,他提前结束了会议和工作,去时家的别院接时兰,准备一起去宴会现场。
此时时兰就在时母的房间,帮她搭配今晚所需的战袍,不为别的,时母必须要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今晚时洪宇铁定得意,而时家的老股东,会率先对时洪宇发难,而你出场,要揭发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时广轩的身份,第二件,就是丁红被陷害进了精神病院。”
“时兰的死……”时母还想还时兰一个公道,然而,时兰却摇了摇头,说。
“没有证据的事情,没必要搬上台面,你这样把所有的事情都扣在他们的身上,旁人也会起疑,所以,慢慢来,时兰的车祸,是警察该审问的事,不是你今晚的任务。”
时母虽然不甘,但还是深吸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做好你今晚的事,你想要的,都会得到。到了会场以后,你也不用怕。虽然短时间内,你并没有学到太多东西,但是,应付时家人足够了。况且,我和宴时修、管家、以及时家的老股东都会帮你,所以,你尽力而为。”
丈夫女儿都不在了,就得自己活得漂亮。
时母也算是想开了。
“放心吧,我不会再胆怯了。”
时兰点点头,转身从时母的房间离开,不过,出门的时候,她似如想起了什么,回身道:“我说过,等你真正地掌控了时家,我会解答你心里的那个疑惑。”
“不重要了。”时母忽然回答,“时兰已经走了,她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我也要完成我的使命。”
“我窝囊了一辈子,冷漠了一辈子,对我女儿也曾经犯下不可原谅的大错,我现在去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或许你觉得我说这些话已经太晚了,但是,我觉悟就很晚,没办法了,有些事,就是没办法挽回了……”
时兰听完后,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因为正如时母所说,一切都没有意义。
时兰毕竟已经不在了。
离开别院以后,时兰上了宴时修的车,等坐稳以后,时兰看着他,然后眼神坚定的说:“快到终点了。”
这次时家的宴会,时家那三人都会牵涉其中,这符合时兰一贯的做法,要端就是一锅。
“宴总,好好欣赏今晚的年度大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