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宇智波族长
大野木放下双手,静静的漂浮在天空中,此时的四尾还处于疯狂中,再次抓起一团岩浆向着森林中扔去。
轰。
火红的岩浆向着四周溅射,一道尾兽玉开始在他的嘴边形成。
大野木脸上出现一丝笑意,“哼,真是天真,以为躲在森林中就可以安然无恙。”
尾兽玉瞬间脱离四尾的嘴巴,向着森林中轰来,就在此时,尾兽玉前方的空间开始扭曲,刚刚快如闪电的红色圆球瞬间慢了下来,就好像陷入了泥沼中。
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尾再次发出惊天的咆哮,似乎被泷川的行为惹怒了,张开大口,开始制造第二发尾兽玉。
泷川冷哼一声,万花筒瞄准尾兽的口部,空间开始扭曲,四尾的头部也在扭曲。
大野木的脸色瞬间变了,猛然双手合十,一道强烈的光线照射在四尾前方的森林中,同时向着前方移动,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泷川找出来。
四尾嘴部的空间旋转顿时停了下来,神无毗桥旁边的森林无声无息间出现一条巨大的鸿沟,森林连同土地彻底被分解。
尽管战争发生在草之国,草忍村却一直收缩兵力,整个草之国的森林中基本看不到草忍村的忍者。
这也是一些小国的明哲保身之道,虽然草忍村和木叶是处于结盟关系,一旦敢参与这种忍界大战,只有灭亡一条道路。
真田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大野木身后,弯弓搭箭,大野木似乎感觉到后方的危险,猛然转身,一道黑暗长箭正向着他射来。
大野木脸上出现骇然之色,一道土分身迅速出现在身边,挡在他的身前,黑暗长箭瞬间射到土分身上,黑炎熊熊燃烧,一团泥土掉落到地面上。
大野木瞄准镜下方的真田,一道光柱瞬间发出,真田快速移动,眨眼间变成三道身影,分成三个方向逃去。
大野木的尘遁紧跟着其中一道身影,直到将对方气化才停止下来。
黄土此时带着一具身体烧伤的忍者出现在大野木的下方。
“情况怎么样。”大野木问道。
“烧伤严重,恐怕需要立即进行救治。”
“你带着他先撤退。”
“是。”
黄土提着五尾人柱力,连续几道瞬身术,消失在森林中。
四尾疯狂的咆哮,身体灵活的在森林中狂奔,草之国的古树在四尾面前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一道道碎木向着四面八方飞射。
大野木满意的看着下方的动静,随时准备出手。
真田隐藏在大树后方看着肆虐的四尾,手中出现四支手里剑,转身,四支手里剑同时发射出去,万花筒旋转。
在手里剑即将碰到尾兽的瞬间,每一支手里剑上凭空出现了黑色火焰。
四尾尽管察觉到了危险,不过手里剑的体积相对于尾兽来说几乎不可见,只顾疯狂咆哮,两只粗壮的手臂来回挥舞,一只手臂瞬间抽打在手里剑上,经过黑炎的燃烧和强大力量的抽打,手里剑瞬间化为飞灰。
不过天照黑炎出现在尾兽的手臂上,而且快速向着身体上蔓延,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飞在天空中的大野木皱着眉头看着下方。
尾兽疯狂的嚎叫,同时身体在森林中快速奔跑,大野木双手合十看准之前发出手里剑的地方,一道尘遁发射过去。
同时双手转动,控制着尘遁划了一个巨大的圆,大片的森林和土地瞬间被分解,消失的无声无息。
此时四尾已经爬到了地上,变成了人柱力的形象,身体上的天照黑炎已经消失,看来大野木之前的行为让真田没有精力再继续维持天照。
同时不少木叶忍者从森林中向着后方撤退,真田虽然没有受伤,木叶忍者却有几名死的无声无息,尘遁的威力可见一斑。
一队岩忍出现在森林中,将四尾人柱力扛了起来向着土之国营地方向撤退。
大野木一直在天空上注视着下方的情况,同时双眼不停的寻找木叶忍者可能存在的踪迹。
森林中,旗木朔茂同时下令,木叶忍者借助森林为掩体,向着后方撤去,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成为靶子。
面对大野木,人多反而目标越大,更容易出现伤亡。
大野木一直在天空中徘徊了十多分钟,连续使用尘遁又使用了土分身让他感觉到了一丝疲惫,他不打算继续停留了。
“今天算你们走运,不过老夫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话间,土影缓缓向着土之国营地方向飞去。
此时靠近神无毗桥的整片森林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原本的平原多出了许多光秃秃的沟壑,每一道沟壑都十分光滑。
泷川的身影出现在一道沟壑边上,向着四周看去。
旗木朔茂以及纲手先后出现在四周,紧接着真田和风火以及众多木叶忍者全都走了出来。
“两位前辈,你们怎么出现在这里。”泷川疑惑道。
旗木朔茂道:“我们潜伏在土之国的侦查忍者察觉到土影和几名岩隐精锐行动的消息。
怕对方人多势众,我才带着人过来支援,没想到险些成了累赘,大野木的尘遁和变化成尾兽的人柱力都不是普通忍者能够抵挡的。
不过这次四尾五尾两名人柱力全部被烧伤,估计短时间内土影不会强攻神无毗桥。”
众人点了点头,大爷木身为土影,不可能每一次行动都亲自出手。
纲手走了过来道:“现在没必要再继续守神无毗了,川之国的战争结束,大批的忍者过来支援草之国。
现在我们草之国营地的忍者并不比岩隐少,以你们三人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战场中大展身手,重创岩隐的主力部队。
现在岩隐方面能够阻挡你们三人的除了大野木只有两名人柱力,其他忍者自会白白送死。
可以适当的放岩隐大军过来,到时候无论是击杀忍者还是破坏物资,都能够重创岩隐村。”
泷川道:“纲手前辈说的有道理。”
纲手笑了笑道:“这可不是我的计策,再来之前是奈良鹿久说的。”
“原来是奈良军师的计划,果然一针见血。”真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