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上门狂婿(唐凯苏凝玉)
李太太和韩梅很要好的朋友,她一边打牌,一边滔滔不绝地说起杏林大会那天的事情,知无不言。
在说话时,她对唐凯赞不绝口,连连说韩梅太有福气了,有这样一个乘龙快婿,晚年生活都不用愁了。
“他真的那么厉害?”韩梅柳眉微蹙,心里越发疑惑。
“梅姐,你女儿眼光真的好,我当时也在场,医学协会的最新会长杨善和他有很亲密的关系,就连华安国这样的大佬都和你女婿称兄道弟,平起平坐,羡慕死人了。”另外一个太太赞道。
“可不是吗?有那么厉害的女婿,相当于多了半个女儿,一出手就是二十几万的项链,我也想要有这样牛逼的女婿呀,可惜,我们家那个女婿太菜,都拿不出手。”
“羡慕死人了。”
她们看着韩梅的眼神充满羡慕妒忌恨,恨不得自己就是韩梅。
亲眼目睹之下,她们都知道唐凯有多么厉害,一手针灸术牛逼登天,又能和华安国、杨善这样的大人物称兄道弟,这可是高贵身份的象征。
看着这些人羡慕的眼神、听着这群人的夸奖,韩梅的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
她笑呵呵的,假装很谦虚地说道:“这些都是我女儿有福气,和我这个半老徐娘无关啦,打牌打牌。”
这么多年了,唐凯终于有出息,让她倍儿有面子。
在那群人的阿谀奉承之中,韩梅打麻将打得特别开心,听到了最多的夸奖,喜笑颜开,心花怒放,手气特别舒畅,连赢了好几局。
不过,事情很快就有所转变。
“苏太太的女婿很牛逼,但我听说赵家的女婿陈浩更加厉害呢,竞选会长,虽然最后落败了,但那一手针灸麻醉术也震惊了不少人,听说国外专家都在研究这种针灸术。”
“你说陈浩是吧,那小伙子确实也很厉害。”
“我听说师太太生活过得很滋润,女婿出钱让她环游世界,花了五十多万呢,享受得不得了,最近都不来和我们一起打麻将了。”
“还有陈太太,我记得她女婿给她送了一块手表,价值一百多万呢,真是豪气。”
在打牌的过程之中,李太太和其他太太也都议论纷纷,都在羡慕其他人的女婿,不再夸奖韩梅,甚至把韩梅晾在一边,说这个人的女婿牛逼,那个人的女婿有多厉害。
因为,那些富家太太的女婿送的礼物比唐凯送给韩梅的项链更贵。
韩梅闻言,心里很不爽,心道:“看来,这唐凯还不是乘龙快婿,有那么多人都比唐凯好太多了,我必须要给女儿物色一个更好的人选。”
人心情不爽的时候,一般手气就会变差,会失去一些判断,不爽就输钱,输钱就更不爽,恶性循环。
韩梅就是这样,连续输了好几局,输了很多钱,差点连底裤都输干净了。
“不打了不打了,今天真是倒霉,手气差死了!”韩梅把麻将牌子扔在桌子上,起身离开。
输了这么多钱,又听到李太太等人夸奖别人的女婿,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刚刚对唐凯的改观又发生了变化,更加鄙夷和不屑。
世界上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唐凯一点点小医术算个屁啊?
“气死我啦,为什么会输成这样?”
坐在汽车上,韩梅气呼呼的,拍了拍方向盘,“我还以为唐凯有多大能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带着这样强烈的不满情绪,韩梅回到苏家别墅,正好看见唐凯、苏凝玉、苏山、苏派和林曦若有说有笑地吃饭,气氛和谐。
尤其是林曦若,她笑得特别开心。
看见笑得这么开心的这群人,尤其是看见唐凯,韩梅就更加不爽,当场挖苦道:“呵呵,唐凯,你还真是不会客气啊,把这里当成是你家了啊,我们这里可不是收容所,不是谁都能收容的!”
顿了顿,她又恶狠狠地盯着苏山,怒道:“苏山,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呀?你当我们家是什么?”
她这样的话语一出,原本和谐、融洽、欢快的气氛为之一僵,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脸上。
“这是亲家母,你说什么呢你?”苏山神色一沉。
“亲家母?呵呵,我看不知道是从哪个村里面走出来的土鳖吧,就她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当我女儿的家婆?”
韩梅眼神恼怒,怒道:“还有你,唐凯,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上门女婿,这里不是你家,是我家!别把什么亲戚都往我家里带!”
“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不是谁都有资格在我家住的!你这个吃软饭的我窝囊废,懂吗?”
她是小康家庭出身,家里很有钱,从小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穿着打扮更是十分讲究,哪怕已经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看上去楚楚动人。
林曦若是农民出身,衣着寒酸老土,哪怕卧床了几个月,依旧皮肤黝黑,脸上都是纵横如沟壑的皱纹,头上还有银白相间的白发,一看就是饱尝岁月风霜的农村妇女。
她们两个人一对比,如同贵妇和农村妇女,一个高贵、冰冷而尖酸刻薄,一个土到掉渣,但却态度谦卑。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林曦若疑惑不解道。
“亲家母,你别在意,她肯定是在外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这才回家撒泼。”
苏山站了起来,瞪着韩梅,道:“你干什么?吃错药了你?亲家母刚才出院,我把她接回来家里吃饭,哪里又碍着你了?”
“反正我就是看他们一家人不爽,我们家是钟鸣鼎食之家,繁荣昌盛,如今却和他们这种穷鬼做亲家,真是丢了我们苏家的脸!”
韩梅眼眸鄙夷而森冷,不屑地看着林曦若一眼,冷冷道:“这种贫贱之人,留她在我们家干什么?来我们这里白吃白喝,贱人的脸皮还真是厚,吃得还挺欢腾呀。”
唐凯闻言,面色一沉,“妈,我尊敬你是前辈,以前你怎么说我我都不和你计较,但是,你说我可以,你不能说我妈!”
“怎么?你妈很金贵啊,是贴了金还是贴了银,怎么就不能说了?你不让说,我偏要说!”
韩梅眼眸森冷,冷冷道:“这里是我家,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我不欢迎你,你们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