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诸天的僧人
“战争果然残酷,江湖高手在这样的地方生存几率不会比普通士兵强多少”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铁血又残酷,这样展现在方德面前,刚刚的那片弩箭雨,方德估计自己的《金刚不坏体神功》也抵挡不了,毕竟他可以阻挡一支长箭,十支长箭,但不可能抵挡一百支,一千支长箭,迟早会被这箭雨消耗光真气,而后被射死。
一天的战事很快就结束了,远处的辽东雄城依旧高挂高句丽大旗。宣示隋军今日的攻势以失败告终。双方开始各自打算战场。
而方德来到伤兵营。
“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守卫的士兵看到方德一个和尚马上阻挡道。
方德拿出石之轩的令牌道:“我是裴矩大人请过来的,让我进去!”
看到令牌守卫士兵马上放方德进去。
而这里到处都是轻重伤员,这个时代医生本就少,加上大家都不重视士兵的性命,所以整个伤兵营根本没有多少大夫帮助伤员治疗,轻伤还好,还可以保命,重伤员的基本上九成以上都会在这里死去,生死只能靠天意了,活下一个都是奇迹。
方德走进来之看到两人医生在这里照顾几百号病人,他们自然只能治疗重伤员,看到这幕方德直摇头,这果然是一个残酷的世界,不管是对敌人性命还是自己人性命,大家都不在乎,这让方德明白文彦博为什么会说:“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而非于百姓共天下!”
放在这里也一样,只不过共天下换成了门阀,而百姓一直没有被他们当中人来看。
方德看到这两个医生正在想办法制止两个重伤员的鲜血,但可惜他们技术不行,根本没有成功。
方德看到他们手上的两个士兵都快要被他们治疗死了,马上跑上前去,点穴止住了流血,而后马上用金手指治疗他们的伤势。
“好了!”两个医生都惊奇的看着这伤口
“和尚,你怎么来这里啦?”而后他们才看到了方德。
“你们这点医术就敢来治病!”方德生气道,就他们两个技术说是庸医,都是夸奖的。
但没有相当方德这样说他们也委屈道:“我们本是兽医,被抓到这里给大家治病,我们也知道自己医术不行,但这里的士兵都快要死了,我们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方德无语了,这样的事情都有,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听我的命令,找一些伤势轻的士兵给你们打下手,按照轻重伤势安排好伤员,烧好热水,准备好药品和止血的沙带。”
而后方德从重伤员到轻伤员开始治疗,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刀伤,在这个时代可能是重伤,但是对方德来说这些伤势更算不得什么,方德教两位兽医用干净的针线缝合伤势,而后自己再用金手指保住他们的性命,防止感染,这样他们的命算是保住了,而轻伤员只要防止感染,他们很快就会好,最难的是那些被烫伤和摔伤的士兵,这里连药品都不多,只能靠方德金手指来治疗。
就这样伤兵营在方德来到这里之后,一个死去的士兵都没有,大家看方德的眼神都崇拜不已,在这个年代伤病死亡率超过一半以上,而方德做的这些事情简直可以称之为奇迹。
也不知道杨广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什么征讨高句丽乃“吊民伐罪,非为功名”,为了防止将领轻兵掩袭孤军独斗去争取功劳名声以邀勋赏,所以命令他们分为三道,但凡有攻击军事行动,必须要三道之间相互通报,不许轻军独进,而且军事进止都要先奏闻杨广,等回复命令。
当时的兵部尚书段文振曾上表提醒隋炀帝:“但夷狄诈,深须防拟,口陈降款,毋宜遽受。“
这决不是无的放矢,反映出隋炀帝在出兵当初就制定了逼降高丽的方针。身居决策上层的段文振看到了这一方针的危险性,才深相劝戒。
但好大喜功的杨广根本不听,可能在他看来这次征战高句丽是自己建立功绩最好的机会,他一个坐在后方的皇帝想要立下头功,这头功怎么立,自然想要高句丽被自己的大军震慑住向自己投降。
辽东城的高句丽军数次出击不利,于是婴城固守。隋帝杨广下命令攻城,又命令诸将,如果高句丽要投降,就应该安抚接纳,不要再纵兵进攻。
每每辽东城将要被攻陷的时候,城中的高句丽军队就声称请降,隋朝诸将奉隋帝杨广的旨不敢继续进攻,而是先上奏隋帝,等回复命令到达,城里的高句丽军已经准备好了防御,再次开始抵抗。
这样的情况重复了好多次,杨广仍然不醒悟,还在做他的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美梦。
隋军伤亡惨重,仍然没有攻下辽东城。到了后面即便是杨广亲自到前线指挥,但士气已经衰落的隋军在辽东守军的顽抗下又僵持了一个月也没能拿下这个城池。
隋帝杨广的好大喜功以及权利欲之旺可见一斑,为了自己的荣耀坑死了好几万大隋士兵,而且还浪费了一个月时间在辽东城下,而辽东的冬天还有不到三个月时间就要到了,这时候杨广才开始着急起来。
不过杨广有百万后援,而辽东城不过只有5万大军,在杨广不计较伤亡的情况下,几天时间辽东城被大隋将士攻的摇摇欲坠,随时要被攻破的样子。
“不好了无名大师,高句丽大宗师傅采林来到了辽东城!”一个伤兵惊慌的跑到方德身边叫道。
方德奇怪道:“你怎么会知道?”
小兵慌张道:“今天战事,宇文成都将军已经占据辽东的城墙了,但这时候傅采林出现,一剑击伤了宇文成都将军,而且还杀光了登上城墙的士兵,只有宇文成都将军跳下城墙保住性命,这事情已经传遍军中了!”
大宗师傅采林来到了辽东城了
这个代表当世武道极致的名字,就像大山一样压在百万隋军心头,上至皇帝杨广下至普通小兵无不心头凛然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