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极品婆婆
闻言,姜暖尴尬地低下头。
感情没闹出人命,还是因为她身体太弱。
“之前,”姜暖不自在地咳咳嗓子,“是为娘的错。”
说完这句,立刻别过脸。
早知道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实在太尴尬了。
顿时,气氛古怪起来。
“娘,”少顷,金氏小心地看一眼姜暖,犹豫一会儿才开口,“我爹让我问一下,咱们以后建村子,能不能让他们也落户。”
“落户?”姜暖微微蹙眉,“只有你爹还是?”
“五家人,秋山叔他们也要一起。”
“房子和地有什么要求?”
“爹没有说这个。”
“成,我知道这事了,过两天再给你答复。”
“嗯!”
说完这些,姜暖去后堂找姜老太。
“娘,你们真的不愿意搬出来?”
“不搬了,已经好几辈,早就住惯了。”
“金家要跟着一起落户,一起的还有几家人,我准备答应了。”
“你答应这个做什么?”姜老太很不赞同,“也就头前几十年人少一些,等大牛他们能开枝散叶,整个村子就立起来了,让这帮人跟着落户,岂不是白白分出去好处。”
闻言,姜暖垂下眼眸,“都已经答应了,干脆你们也迁过来吧。”
以后处不来,再搬走就是。
反正,只有有钱有地,哪里都是一样住。
“我跟你爹商量商量,”姜老太很犹豫,“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娘你呢?”
“我?”姜老太笑了,“年纪大了,不怎么想挪动,不过,跟你们住一起也好,省的老是惦记,我再想想吧。”
“娘还犹豫什么,”姜暖继续劝说,“姜家村确实是姜家的根,可人多事也杂,咱家人丁越来越单薄,娘真的确定还要继续待下去?”
闻言,姜老太眼皮子都开始跳了,“死丫头,什么叫人丁越来越单薄?这不还有姜朝,他多生几个人就多了。”
闻言,姜暖摊手,“娘觉得可能?”
闻言,老太太瞬间凝住,跟被掐住喉咙的老母鸡似的,无助又绝望。
“不行,我得跟你爹好好商量。”
说完这句,没管女儿反应,急匆匆离开。
“老头子,咱们搬家。”
“什么搬家?”黄老爹正在享受的抽旱烟,眼睛都没睁开。
“姜朝上次说的那事啊,”黄老太提醒,“我又琢磨了下,干脆搬出来。”
“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不搬,”老爷子慢吞吞地坐起来,“现在又闹哪样?”
“姜朝这崽子混蛋的很,万一真的不娶媳妇,老了怎么办?搬出来住闺女旁边,大牛二牛才能照看点,如果还待在姜家村,指不定多少人等着吃绝户,他们只会巴不得人死,怎么可能会照顾。”
闻言,黄老爹怔然,拧起眉狠狠吸一口烟,“这确实是个问题!”
还是个不容忽视的大问题。
少倾,黄老爹吐出一口气,有了决定,“搬,等村子建好立刻搬。”
“族长那,你要不要再劝劝?”姜老太语重心长地说,“老话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姜家村也不是安稳地方,他不愿意迁,把小儿子迁出来也好啊。”
“怕是舍不得,”姜老爹忍不住轻叹一声,“回头我再跟他商量一下。”
“好好劝劝,说不定哪天就是个退路。”
“嗯!”
后院,阵法刚研究出头绪,姜暖抬头,就看到一个黑衣人蹭一下出现在自己面前。
好奇地打量一番,姜暖疑惑地问,“这些天,就是你监视我的?”
“夫人恕罪,属下只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
“可有什么事?”
“主子明日离开,让属下问您有什么交代?”
“姬瑄明日离开?”姜暖高兴起来,“这么说先太子余孽已经被清剿?”
这话,暗卫并没有回答。
姜暖也没有在意,又重复一遍,“你确定姬瑄明天真的会离开?”
“金口玉言,不能作假。”
“太好了,”姜暖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你等等,我去拿些东西。”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回房间,须臾,抱着一个漆红的木匣子出来,递给暗卫,“等你家主子启程后再交给他,注意,一定在启程之后。”
闻言,暗卫为难地开口,“属下听主子吩咐。”
“那算了,”姜暖把刚送出去的匣子收回来,“等他回京后,我再托人给他送回去。”
见状,暗卫纠结起来。
他有感觉,匣子里的东西非常重要,不容闪失。
天人交战一番后,终是咬着牙答应,“主子若是问起,属下会说是夫人的交代。”
“可以,”姜暖警告,“若是提前交出去,你就死定了。”
“属下明白,夫人还有什么交代?”
“没有,”姜暖恨不得姬瑄立刻消失,高兴还来不及,“你快走吧。”
“是,”暗卫拱手后接着说,“今日属下便离开,稍后会送来一批官奴,请夫人莫要惊慌。”
说完这句,暗卫直接离开。
“官奴?”姜暖沉思道,“还真是及时雨,这下不需要雇人了。”
距离黄家没多远的药铺,姬瑄慢悠悠地喝着茶。
“圣上,行礼已经收拾好,明日卯时便可出发。”
“嗯。”
“还有,”祁庸有些犹豫,“媚玉和秦氏都想见您一面。”
“见朕做什么?”姬瑄的眼眸闪现淡淡的波动,“你没有安排好她们?”
“奴婢冤枉啊,”祁庸觉得自己很委屈,“秦氏那里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差送去先太子那里,媚玉那也没委屈,我安排她做一个知府的养女,已经在打听亲事了。”
闻言,姬瑄玩味的笑了。
“既然这么想面圣,那就见上一面吧。”
也好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主意!
“奴婢遵旨!”
没过多久,祁庸带着两人过来。
姬瑄虽然对媚玉的事了如指掌,却从没有见过人,看到人的一瞬,呼吸都停滞一下。
须臾,恢复淡定的姬瑄波澜无惊的拿起杯子喝茶,而后徐徐问,“何故一定要见朕?”
秦氏很是惶恐,她不知道媚玉背后的人居然是一国之君,强撑着身体跪下来,战战兢兢地问安,“民妇,民妇拜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