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刷技能
宫羽重新躺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时,只见在她一旁的枕头浮在半空中,宁浩惊呆了。这时什么灵异事件,难不成眼前就是一个看不见的透明人吗?
枕头直接落下,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它,快速地盖在了宫羽的头上。
宫羽醒过来,拼命地开始挣扎。她被枕头捂住了口鼻,根本无法呼吸。宁浩见状,跑上前去想把这个死死压在她头部的枕头扯开,可是,他根本接触不到这里的任何东西。
宁浩只是一个意识,他无法改变眼前发生的一切。
宫羽挣扎了一下,便安静地平躺在了床上。那枚枕头被那个无形的“人”甩到了一边。
这,简直就像宁浩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透明人》。
这部电影主要讲述隶属于美国军方的某神秘机构,正在进行着一项隐形技术的研究。
科学家塞巴斯蒂安·凯恩是这支小组的主要负责人,经过多年的努力,他们的研究在动物身上已经初见成效。
急功近利的塞巴斯蒂安无视药物的不稳定性,执意在自己身上尝试。该药物的隐形效果非常出色,但是塞巴斯蒂安却无法恢复正常。为此,他的搭档琳达·福斯特和马特·肯辛顿抓紧解药的开发,而塞巴斯蒂安却越来越喜欢隐形的感觉,透明的状态让他可以为所欲为。
为了保持现有状态,他变得丧心病狂……
难不成杀死宫羽的凶手,就是类似电影里的这个变成透明人的科学家的人吗?
这时,只见宫羽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衣服也被揭开,宁浩看到这一幕真怕自己长针眼。
可是为了看清真相,他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瞪大眼睛,眼都不敢眨巴一下地注视着宫羽匍匐在床上的身体。
整个房间此时变得安静了,没有发生什么。宁浩特别讨厌这样的感觉,他讨厌自己见到这一幕时却只能无动于衷,袖手旁观。
可想来,他也不能做什么。
这一切都已经是发生了的事情,只是被记录成了梦,像电影一样在他眼前回放一遍而已。
宁浩无法去改动影片中的一草一木,要么选择像局外旁观者一样继续观看,要么选择离场不看。
就在宁浩思索着要不要离开时,一把利刃飘进了房间。
一定是那个看不见的人,拿着这把刀走进了房间,它到底想干什么?
正在思索这人的行为动机时,这刀迅速利落地划开了宫羽的背,血从划开的伤口中流出。
这刀继续往下,像熟练的屠夫或者是猎人,正在给自己捕来的猎物剥皮。
三下五除二,宫羽的皮就被熟练地剥了下来,像一件被脱下的衣服一样。
整个床上已经被血染红,场面相当可怖。接下来,更离奇的一幕出现了。
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套人皮被看不见的人拿了起来,突然之间,腿部被填满,接着是腰肢,胸部,直到头部。
像穿一件衣服一样,把这幅人皮套在了自己身上。紧接着,穿着宫羽人皮的它,走到衣柜那,拿出一盒针线。
开始缝合她胸前到腹部的开口。
床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无皮女士,而宫羽就坐在床边,看着那具女士喃喃道:“你这幅皮囊还真是适合我,观察你很久了,一直躲在衣柜里测量你身高的我,就像量体裁衣前的准备一样。不过现在看来,这幅皮囊也挺不错的。”
说完,这女的全身血淋淋的,真的让人再也看不下去了。
宁浩调整思维,立刻场景转换,他立刻清醒过来,自己又待在了书房里。
现在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虽然现在没有搞明白这丫是什么东西,但大概知道,这东西是透明的,看不见的。为了让别人能够见到自己,她只能做一件事,就是夺皮。
所谓夺皮,就是将自己相中的皮相好的女人或男人杀死,将他们的皮撕下来,变成自己的衣服再穿上。
自此以受害者的身份在世间行走。
简直可怕至极!
宁浩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表,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他洗了个澡,然后躺在自己床上睡去了。
……
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宁浩搜集海参证据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宫羽的举动。
今晚是圣诞夜,也是王启文的生日,举办派对的日子。
王启文坐在宁浩对面说道:“宁浩,我邀请马阳了,可是他来不了,最近他的身体每下愈况,已经完全不能自理了……”
“啊,那这样的话,宫羽她……”
“这女人会来的,她替马阳来参加宴会。”
宁浩沉眸,叹息一声说道:“你说这马阳到底在想什么,我觉得他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才这样的,那马云志怎么说?”
“马云志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消息了,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自己的儿子都这样了,他却退出了公众的视线。”
“不用去管,反正马上人就来了,我们多注意着点宫羽。”
王启文的派对开在蓝盾市最豪华的酒店,这是三层楼的豪华公寓。
这个时候,人已经渐渐到了。
阎小雨看见宁浩,激动地跑到了他的身边,然后笑脸盈盈地说道:“宁浩呀,我期待今天已经很久了。”
“啊?”宁浩木讷地看着她。
“因为,平时你都很忙,见你一次都没什么机会。”
“哦。”
就在他们闲聊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引来了众人的注意。
这时候,宁浩的目光也转向了大门口。那是宫羽。
她比那天见到时更美,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
宫羽妖娆地走过来,眼神里透着魅惑,散发着说不出妖媚。
“宁浩,好久不见。”
细软的声音飘进了宁浩的耳朵里,宁浩打了个冷颤。
一旁的阎小雨嘟着嘴,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人。她怒目地说:“喂,你怎么不带着马阳来,他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