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王在山村
耿风淡淡的说道:“可是根据那瓶酒水检测,事实就是如此,至于你酒厂的酒水什么情况,我们也已经找人检测了,很快就能够得出结果。”
说完。
耿风又说道:“所以说,李小姐,到底事情如何,也只有你自己清楚,检测的话也不需要多少件,在这之前你自己交代的话,到时候对你的处罚可以轻上不少,希望你能够自己考虑好。”
李紫韵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声音冰冷道:“我有什么好交代的,你们可以尽管去调查我酒厂的情况,我采用的标准都是按照国内最高标准来执行的,问心无愧。”
耿风眉头一皱:“李小姐,在事实面前,就算是再狡辩也没有用,我想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李紫韵冷哼了声,然后看着耿风说道:“你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白痴,那么我就跟你说吧,现在我们李家老酒那么火爆,每瓶售价高价数千,利润非常高,就算是采用品质最高的粮食酿造酒水,也有利可图,我有必要用工业酒精来自毁前程吗?”
耿风眉头紧皱,没有着急开口说话。
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接到这个案子之后,他就调查过李家老酒了,现在销售非常的火爆,根本没有必要用工业酒精来偷工减料,而且现在这个时代,用这种方法来赚取非法利益,无异于是自寻死路!李紫韵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白痴,很难理解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是来。
耿风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李小姐,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么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解释?”
李紫韵意外的看了耿风一眼,说实话被带到这里之后,她就觉得这些人应该都是梁程派来的,所以也没有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可是这个耿风好像跟她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李紫韵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我的酒厂被关掉了,我想最开心的就是我的那些竞争对手了。”
耿风脸色一动,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
那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
李紫韵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前段时间,酒厂有一段时间没在我手上,我是被人赶出去的,这件事情你要调查的话很简单。”
她没有选择直接说出梁程,对于耿风什么底细她也没有搞清楚,而且要是梁程也不是什么小人物,说不定对方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就断了继续调查的念头了。
虽然她也没有对耿风报什么期望,可是如果他真的去调查的话,那么多少也有一些希望。
耿风目光一闪,听到这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李小姐,感谢你的合作,如果你没有再想说的,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了,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检测结果很快就会出来。”
李紫韵听到这突然自嘲一笑:“既然敢把我带到这里,那么肯定是有了准备,我现在又不在酒厂,谁知道那些酒水有没有问题?”
耿风眉头一皱,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这里,而后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上司,把事情说了一下:“头,我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那些酒水我觉得应该派人盯着。”
正常来说,那些酒水就是证据,他们自然是需要派人看着的。
不过当他说完之后,上司只是说道:“那些酒水有检测站的人看着,我再派人过去,这不是明显在怀疑他们吗?
行了,这件事情不用你们操心了,反正等检测结果出来就行了。”
耿风一怔,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上司说道:“铁峰,把人带去关着吧,既然对方不愿意说什么,那么还问什么,反正倒霉的也是她自己。”
铁峰听到这目光一闪,对着上司一点头,又看了耿风一眼,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耿风,还有你,也早点回家去休息吧,才刚刚结婚吧,别让你老婆等急了。”
耿风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听到这句话,脸色突然一变,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头,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
耿风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离开了,不过就在他快要离开单位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阵变幻,最后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
“进去吧。”
一个中年女人一把将李紫韵推进了小房间当中,然后回头看了铁峰一眼。
铁峰目光一闪,对着她点了点头。
中年女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不动声色的对着小房间内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带着铁峰离开了这里。
李紫韵转过头看了一眼,又转过身打量了一下进来的这处小房间,只见房间内有着四张上下铺的单人床,角落里面还有一个洗手盆和马桶,十分的简陋。
这让李紫韵的脸色有些难看,接着心里面自嘲一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来这里的一天。
“新来的。”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喊道了一声。
李紫韵转过头看了一眼,就看到有几个女人坐在床上,正朝着她这边看着。
刚才喊话的是一个看上去“体型彪悍”的中年女人,坐在那边就像是一座肉山一样,几乎把一张单人床都给占满了,而在这个中年女人的脸上,还有这几道伤疤,配合着她那凶神恶煞的表情,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也是,能够出现在这里的,能够是什么好人。
李紫韵看了她一眼,眼神厌恶,不过她也不想惹什么麻烦,就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什么事情?”
中年女人还没有开口说话,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尖声道:“不知道规矩吗?
来这里就要先给咱们兰姐拜码头!”
“还不快点喊兰姐!”
李紫韵脸色一沉,她不想惹麻烦,可是也不是能够随便被人欺负的,看了几个人一眼,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一张空床上坐了下来。